冷廷遇笑,说话间,他们已经回来了主卧的大床边。
将简夏放到大床上,又扯过被子给她盖上,俯身过去,啄她的红唇,“那下次不说了,不管你‘尿床’多少次,我都帮你收拾。”
“..............”
简夏觉得,冷廷遇真的就是一个情话大王。
“我觉得,从现在开始,要把你对我说的每一句好听的话,都记下来,等哪一天你不再对着我说好听的话的时候,或者我们老了的时候,我再翻出来,每天看一遍。”
冷廷遇笑,曲指弹她的额头,低头吻头,“用不着!因为只要我还活着,每一天,都会不停地跟你说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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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季家。
在家里被关了几天,同时,在肖美芳一而再、再而三的苦苦哀求下,季诗曼终于想明白了,同意向季鸿鸣道歉认错。
很多时候,季诗曼其实一点都不傻。
她很清楚,如果跟季鸿鸣一直继续对着干,或者跟他决裂,对她而言,百害而无一利,失去了季鸿鸣这个父亲的庇护,她只会从一个人人想要巴结的千金大小姐,变成一个落魄女,说不定别人看到她,都会绕着走。
如今的社会,人心,有多现实,又有多么的虚伪,她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不会一点儿都不清楚。
所以,她想清楚了,她绝对不能让季鸿鸣再对她继续失望下去了,只有继续风风光光地做这个季家的大小姐,外人眼里季鸿鸣的掌上明珠,她才有唯一的可能,赢回冷廷遇。
季鸿鸣看着跪在眼前,向自己诚恳地认错,而且,憔悴的不成样子的女儿,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毕竟,他已经没有了一个女儿,不到万不得以的时候,他真的不想失去这唯一的女儿。
“你真的想明白了,再也不会去纠缠冷廷遇,再也不理会和他有关的人和事?”看着季诗曼,季鸿鸣格外语重心长地问她道。
季诗曼毫不迟疑地重重地点了一下头,“爸,以前是我傻,才会对冷廷遇那种绝情绝义的男人念念不忘,做出那么多伤害自己,也伤害了你和妈的事情,以后,我再也不会去找冷廷遇,再也不会去管和他有关的任何人任何事。”
季鸿鸣看着她,紧拧着眉头,没有立刻说话。
“鸿鸣,诗曼这一回,是真的诚心改过了,你就原谅她,让她起来吧!”一旁的肖美芳看到季鸿鸣没有任何反应,心疼已经跪了大半个钟的女儿,她赶紧开口说好话。
季鸿鸣深叹了口气,才又开口道,“诗曼,如果真的如你所说,你已经醒了,想明白了,那爸真的很欣慰!人的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总不能一辈子都耗在一个根本不把你当回事的男人身上吧!”
季诗曼抬头,看着自己的老父亲,泪眼模糊地道,“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一定守在你和妈身边,好好的过日子,再也不折腾了。”
季鸿鸣看着眼泪不断往下流的女儿,即使,在外面他再铁手手腕,在面对这个唯一的女儿的时候,他却只是一个无能为力的老父亲。
“起来吧!”点点头,他伸手过去扶季诗曼,再次深叹了口气道,“我已经老了,过不了多久,也该退下来了,你以后若是再载在冷廷遇的手里,就算我有心,也保不了你了。”
“爸,...........”季诗曼看着眼前的季鸿鸣,忽然就有点慌。
如果季鸿鸣真的退下来了,她怎么办?
“起来吧!记住我今天的话。”
看到双腿发麻了的女儿,肖美芳也赶紧伸手,去扶她。
“爸,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小事?”坐到沙发上后,季诗曼又低着头,低声请求道。
季鸿鸣看着她,沉吟一瞬,最终点头,“说吧,什么事?”
季诗曼抬起头来,“爸,你能不能帮忙,想办法把钱茂然调到北京来?”
“钱茂然?!”显然,季鸿鸣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
“就是诗曼的那个大学同学,从大学开始,就一直对我们家诗曼有意思,到现在,还一直都没有娶老婆,估计是一直在等着我们诗曼呢!”一旁的肖美芳,立刻解释道。
见季鸿鸣仍旧没有什么印象,肖美芳又道,“你不记得了嘛,有一次诗曼受伤,还是那个钱茂然送回来的。”
即使肖美芳说了不少,可是季鸿鸣对这个钱茂然,却仍旧没有什么印象。
不过,他却点了点头,问道,“这个钱茂然,现在在哪里任什么职位?”
看到季鸿鸣这是答应了,季诗曼立刻就开心起来,“他是惠南市人,现在是惠南市地税局的副局长。”
“我想让他到北京来,难道,是想和他试一试?”季鸿鸣直截了当地问道。
“嗯。”诗曼点头,“你不让我去惠南市,那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来北京了。”
看着季诗曼眼里闪过的难得的开心,做为父亲,季鸿鸣怎么能再次狠得下心去。
“好,我会安排。”
“谢谢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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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波尔多呆了四天,第五天的早上,简夏和冷廷遇他们一家三口,终于启程,飞回惠南市。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稳稳地降落在了惠南市的机场,机场外,早就有人开着车,来接他们。
“回浅月湾?”
上车之前,冷廷遇紧握着她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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