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冷廷遇真的看上了简夏,也不会让简夏住在现在这样的地方,至少,该把她包养在什么高档公寓里,而不是像现在这个普通的小区。
简夏抬眸,平静地打量着眼前英俊的男人,最终只是笑了笑,“我累了,你走吧!”
冷彥一瞬不瞬地盯着简夏那张格外平静的小脸,眼里翻涌的怒意,渐渐被痛与恨所取代。
只是,他恨的人,不是简夏,是自己。
紧扣住简夏双肩的手,一点点松开,那种不舍,就像是自己才发现的珍宝,很快要被人抢走一样。
简夏低下头去,在冷彥的双手彻底松开的那一瞬,她捏紧自己的包带,越过他,径直往公寓里走去,没有一丝的留恋。
眼睁睁地看着简夏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而他却无能为力。
冷彥那双溢满痛苦与悔恨的眸子里,渐渐氤氲起一层雾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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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楼下有一男的,在我们家阳台下面站了好几个小时了,不会是等你的吧?”
简夏洗完澡,吹干头发,又看了一会儿电视,准备去睡觉的时候,严晚晚突然从阳台上走进来,撇着嘴问简夏道。
严晚晚虽然没有面对面对认识过冷彥,但是冷家的长孙,冷氏集团的副总,再怎么着,在电视报纸上也是见过的。
只不过,现在是晚上,光线昏暗,从下至下,又隔了二十几米的距离,严晚晚自然看不出来,那是冷彥。
简夏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她没有立刻回答严晚晚的话,而是起身走到了阳台,想要确认一下,楼下的,是冷彥。
果然,冷彥还站在楼下,身形挺拔,一动不动。
“不会真是等你的吧?!”
“是冷彥。”简夏并不隐瞒。
“靠!原来是这个渣男。”严晚晚直接很不爽地爆了句粗口,然后双手环胸,睨着简夏,“你不会打算原谅他,跟他重归于好吧?”
简夏看着她,摇摇头。
“这就对了!”严晚晚明媚一笑,勾上简夏的肩膀,“走,睡觉去,他爱犯贱,就让他自己贱吧。”
简夏没有说什么,只跟着严晚晚,一起回了房间。
“你干嘛?”见严晚晚去掀自己床上的被子,往床上爬,简夏好奇地问道。
“天气凉快了,小美人,姐姐给你暖床呀!”
简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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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时候,简夏被一道巨雷惊醒,睁开双眼,即使隔着窗帘,她仍旧能看到,天空划过的那一道道道闪电。
想到楼下冷彥可能还没有走,简夏立刻就掀开被子,想要去看看。
只不过,她才动了,严晚晚便一个翻身过来,像一只树懒一样,长手长脚将她给绑住了。
简夏微微推了推她,结果没推动,这家伙反而抱得更紧了。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转念想想,其实也对,就算冷彥现在真的还在楼下,那她又能干什么?
于是,索性放弃。
暴雨,在电闪雷鸣之后,如约而至,整个下半夜,都在下个不停。
伴随着暴雨声,整个下半夜,简夏都没有再真正的睡着一秒。
凌晨,当天边吐出第一抹鱼肚白的时候,趁着严晚晚起床上厕所的时间,简夏直接穿着睡裙,跑去了阳台。
一眼望下去,昨晚上的那个身影,仍旧立刻在原来的地方,仿佛被风吹雨打成了一座雕塑,一动不动,浑身,透得透彻。
简夏从来都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心底某个柔软的地方,忽然就这被触动了。
这么多年来,冷彥给她的,并非只有伤害,也有关心,也有呵护。
她和冷彥上的是同一所贵族中学,她读高一的时候,冷彥正好读高三,虽然在学校里,冷彥从来都不会告诉别人,简夏是他们冷家的人,也从来不会和简夏一起上下学,但是,当她第一次来月经,弄脏了裤子,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是冷彥跑了过来,将他的外套脱给了她遮住了裤子上的脏物,并且打电话,让青姨给她送来了姨妈巾和换洗的裤子。
还有一次,学校组织做义工,有条比特犬看到她就扑了过来,当她吓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也是冷彥突然冲了过来,挡在了她的面前,结果,他被咬了一口,打了一年的狂犬预苗,而她却什么事情都没有。
初秋清晨的天气,有些凉,暴雨过后,更是清冷。
简夏什么来也来不及多想,随便披了件外套,然后拿了条薄毯,穿着拖鞋,便大步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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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已经湿透的冷彥咬牙,双手紧握成拳,用最后的一丝毅力,想要坚持着让自己不要倒下。
只是,超过十个小时的站立,再加上好几个小时的暴雨摧残,任凭冷彥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早已昏沉不已的大脑,忽然一阵眩晕,眼前一暗,冷彥再也控制不住地往一侧倒去。
一直等在车上的助理看到倒在地上的冷彥,立刻便推门下了车,冲了过去。
“冷总,冷总!”
助理叫了两声,冷彥却完全没有反应,碰了一下他,才发现,他浑身烫的惊人。
助理眉头一拧,抬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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