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既能把事情解决了,又能把白鲤的心坎解决了,还不会让白鲤真的受伤。
“是,属下一定配合。”
“既然你本就该罚,那就别怪我明天动真格了。”红雀嘴上说着,心里想的却是才不会让白鲤伤到分毫的。这样说只是怕第二天霜月一开始反应不大,演戏演的太过说些诛心的话让白鲤当了真,误会了可就不好了。提前告诉白鲤自己会做的很过分,也就没有这层顾虑了。
“主人……就算属下不该罚,您想怎样对属下都是可以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红雀竟觉得白鲤说这话时有几分委屈。
第二日,同计划中一致,红雀当着霜月的面让事先商量好的影卫忽然将白鲤拿下,封了穴用带着指枷的镣铐将双手锁在身后。
“呵……竟敢对我下蛊,也不用拖出去,就在这吧,刑杀。”红雀阴沉着脸,冷哼一声,自有侍从把刑架搬到空地中央,将锁住白鲤的镣铐挂在刑架的倒勾上锁死,让白鲤背在身后的双手吊在刑架上,脚尖堪堪着地。
“主人!属下冤枉!属下不曾向您酒水中下蛊……”
白鲤大喊着开始挣扎,鲜血瞬间送手指上如注般留下。
所谓指枷就是连在镣铐上的一排焊死的铁环,中间贯穿有一根针钉,钉死后垂直从指骨上穿过,断绝了受刑人任何用手指开锁的可能。
当然白鲤带着的指枷只有外部一个无害的铁环而已,针钉早已去掉,至于流出来的血迹,对于擅长伪造伤口的影卫来说并不困难。
“不是你?那难不成是贵客下的蛊?昨天你递给我的酒一看就不对劲,以为我真喝了?至于为何现在才抓你,自然是因为我现在才查出来,速度是慢了些,让贵客见笑了。”
红雀眯着眼看向霜月,不出意料地看到她的手指紧握住杯子,似是在极力克制什么。
“就用针鞭吧,到死为止。”红雀说完,便漫不经心地转过身,继续与霜月商议地形图。
“怎么会这样,明明昨天您还那么护着他……”随着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响起,霜月终于忍不住开口。
“难道宫主生了什么恻隐之心,虽说天机楼向来都是做生意的,不过像这样噬主的影卫也不会有人想要吧。”
话里话外都在暗示霜月还是有机会救白鲤的。白鲤听到后也猛然抬头看向红雀,他虽然心里清楚红雀只是说给霜月听的,心中却忍不住泛起了恐惧。
于是,坐在红雀身后的霜月就当成了白鲤那略带祈求的眼神是看向自己的。
“不知楼主开价多少?”
红雀见霜月完全处了下风,便也不再绕弯子,话锋一转便直接逼问道:“哦?白鲤和你真的有什么特殊关系啊……你不愿说不要紧,天机楼得罪不起聆月宫的宫主,但区区一个下人的嘴,我自信我的毒还是能撬开的。”说完便向行刑的影卫打了个手势,白鲤立刻被掰开嘴塞了一粒药丸。
“住手!”霜月也不是任人摆布的软弱女子,眼神瞬间变得阴毒可怖,同样以威胁的口吻对红雀道:“人我是要定了,楼主开个价吧,您若是欺人太甚,霜月有自信让这天机楼内无一活口。”
“呵,宫主还真是好生看重我家白鲤啊,宁愿让白鲤多受些罪也不肯告诉我吗,这样看来,我倒是能猜个大概了。”红雀也近前一步,毫不相让。
“你……”
两人正僵持着,忽然听见白鲤的方位传来一阵锁链的异响,两人一齐回头看去,只见白鲤忽然开始控制不住地痉挛,很快又开始咳血,身体不自然地蜷缩着。
红雀心里一惊,这明显不是自己安排的,恐怕是白鲤真的出了什么事。
“表兄!”霜月也脱口而出,再也支撑不住,刚想向红雀求饶,后手已然做好了硬拼的准备。转眼却看见红雀早已先一步冲了过去,将白鲤抱在怀中,那样子比自己还要慌张。
“白鲤!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伤到了!”
红雀忙解开白鲤的衣衫,丢掉中间一层染血的皮布,露出内里完好的皮肤。
“主人……咳……”白鲤艰难地抬起头,依然止不住地咳着血。
红雀似是回想起了什么,将白鲤紧紧搂在怀中,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抚着:“我在,我在这,刚刚是不是又让你想起什么了,别怕……”
霜月:……
作者有话要说:霜月:虽然知道白鲤没有危险了,但我现在更想杀人了是怎么回事?
【微剧透】因为不想各位踩到本来没有的雷tvt,
白鲤和红雀一直以来心里都只有对方,不会让霜月抢白鲤的感情的!
霜月对白鲤的特殊感情其实是乌龙,且是只给她带来负担的感情,解开误会后只会觉得轻松不会受伤……这样子qaq请大家放心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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