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吗?
林陶陶的呼吸停滞了一瞬,这个氛围再加上他那直白的眼神,她就算再傻也能想到他说的“睡”是哪个“睡”。
季沉并没有给她犹豫的时间,吻落在了她的额头,紧接着细细密密的吻从她额心鼻梁脸颊再到嘴唇,呼吸暧昧纠缠,愈吻愈深。
空气的温度在不断升高,他的呼吸更是滚烫,仿佛在炙烤着她,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升温,她全身都软绵绵的被覆在她腰间的大手支撑着。
季沉将她抱起,放到了卧室的床上,他的手撑在她身侧,眸光暗沉似海,喉结上下滚动着,声音沉哑:“陶陶,我忍不到婚礼了……”
林陶陶心跳的飞快,根本说不出话来,季沉的目光一寸寸打量着她的眉眼,像是在看着毕生的珍宝,随着下移的目光,他薄唇压下,带着不被克制的期盼和欲|望,吻住了她。
她全身软成了一滩水,本能的承受着他的温柔与热烈。
林陶陶从来也没有拒绝过和他做任何亲密的事情,对于这件事情,她虽然紧张害怕,但并不拒绝。
可当那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她还是难以承受,她终于明白了他所说的“摸腹肌会付出很痛的代价”是怎样“很痛的代价”了。
眼泪也在那一刻溢出眼眶,她双眸迷蒙着雾气,可怜极了。
季沉心疼的快要窒息了,他低头一点一点的轻啄着她眼角的泪痕,哑声哄她:“乖,我慢慢的……”
凌晨两点,林陶陶蜷缩在季沉的怀里,半耷拉着眼皮,很累,却没让自己睡过去。
季沉安静抱着她,轻轻的亲吻着她的眉眼,带着无限的珍惜和珍重。
林陶陶伸手,摸了下他胸口的那道枪伤的疤痕,轻皱下眉心。
他身上的伤疤不止这两道,大大小小的并不少,她看不出来那些伤疤都是什么器物伤的,她也不知道他以前都经历过什么。
她很心疼,但她知道,有些行动涉密,就算她问了,他也不会说。
季沉拉住她的手握在了掌心,薄唇轻贴在她唇角,“洗澡吗?洗完澡会舒服一点。”
林陶陶动了一下,疼痛感传来,她下意识轻“嘶”出声,瘪下了嘴角抬眼幽怨的瞪他。
季沉把她抱了起来,轻声哄她:“我抱你去。”
林陶陶的小脸瞬间又红了,可她已经累的动不了,索性也就不挣扎了,任由着他把她抱进浴室。
她靠在他怀里泡在浴缸,被温热的水包裹着,后背是他紧实的胸膛,让她很有安全感,林陶陶放松了下来,耷拉着眼皮有些困倦。
他原本只是安静抱着她,可温香软玉在怀,怀里是她爱到骨子里的小姑娘,他只是抱着也有些情难自禁。
林陶陶困倦的迷迷糊糊之际,忽然感觉背后的他有些不对劲,她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挣扎想躲,嘴角瘪着,看起来委屈极了,声音轻细绵软的拒绝:“不要……”
季沉把脸埋到她的后颈,哑声哄她:“好,不要,我不动你,别乱动,乖。”
林陶陶全身都僵硬着,不敢乱动。
季沉闭眼平复了一下心绪,看了看她小可怜的模样,想了一会儿,哄她:“下次就不疼了。”
林陶陶又瘪了下嘴角,根本不相信他,小声反驳:“骗人,你刚才还说一会儿就不疼了呢。”
季沉稍顿,握住她的手,声线低沉柔软,继续哄她:“让你摸腹肌好不好?”
还摸腹肌?
她再也不敢闹着要摸腹肌了!
林陶陶闭上了眼睛,咕哝:“不想摸。”
季沉顿了顿,低声笑了一声,鼻尖在她肩胛处摩挲,声音沉哑温柔:“那欠着,下次再摸。”
他那声低笑,就好像是知道了她心中所想一般,林陶陶鼓了鼓脸,“哼”了一声说:“我困了。”
季沉拢了下她耳边的碎发,“好,去睡觉。”
他用厚软的浴巾包裹着她,把她抱回到了卧室放到床上,又把她的头枕在自己大腿上,拿着吹风机轻轻柔柔的帮她吹头发。
吹风机的风是温的,风速也不大,很轻柔,林陶陶已经太累了,闭着眼睛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再醒来时,是被饿醒的。
她身上还是疼,眼睛还没睁开,就先疼的哼唧了一声,下一秒,就感觉圈着自己的那道手臂收紧了一些,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哄孩子一般温柔宠溺。
林陶陶睁开眼,不期的对上季沉满是心疼的深黑眼眸。
窗帘没有拉开,卧室的是暗的,只有丝丝缕缕的光线从窗帘的缝隙倾泻进来,他侧着身子抱着她,背对着窗帘上的几缕亮光,眉眼在阴影里浓黑深邃,却又温柔的不像话。
见她醒了,他弯了弯唇,下巴在她额头蹭了蹭,“醒了。”
睡了一觉醒来,清醒了很多,看着躺在她身边的季沉,昨晚的某些画面在脑海中极快的闪过,昨晚的他和平时的他简直判若两人,林陶陶的脸“噌”的一下就红成了小番茄。
她缓缓的眨巴了几下眼睛,抿着唇角慢慢的往下缩,“嗷呜”一声把整颗脑袋都缩进了被子里。
季沉低低笑了一声,把人往上拎了拎,额头抵住她的,声音低柔:“躲什么。”
他说躲什么!他的脸皮可真厚!
林陶陶抿紧唇,闭上眼睛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季沉又笑了声,指腹轻轻捏着她的耳垂,亲了亲她,“还是很不舒服吗?”
林陶陶继续闭着眼睛装死,拒绝回答。
季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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