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起身把熟睡中的宝宝抱了过来,放到林陶陶的床边,又把襁褓往下拉了拉。
林陶陶满怀期待的看过去,视线刚落到小宝宝的脸上,她的笑容就凝固了……
“他怎么这么丑……”林陶陶的嘴角肉眼可见的瘪了下去,转眼看向季沉,“我丑吗?”
季沉摸了摸她的头,“不丑。”
林陶陶不再相信他,“你骗人!”
“不是说男孩像妈妈么,他这么丑,我……”
方姝华说:“刚出生的宝宝都这样,长大了就好了,你刚出生的时候也是这样,长大……”
“所以我以前真这么丑吗?”林陶陶打断了亲妈,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亲儿子。
方姝华无奈,接着说道:“长大了就好看了,你长大了不是白白嫩嫩的么。”
念在女儿刚生完孩子很虚弱,方姝华叹了口气,安慰她说:“季沉的爷爷和爸爸说宝宝长的很像季沉小时候。”
林陶陶抿了抿唇,看向季沉,拍板:“嗯,是你丑。”
季沉笑了下,眼角眉梢都挂着宠溺和纵容,“嗯,是我丑。”
林陶陶是顺产,在医院住了三天就出院了。季老爷子还是怕季沉照顾不好孙媳妇儿,便让陈姨住过去照顾着,又请了月嫂照顾她和宝宝。
作为传统又严谨的军人之家,宝宝的名字是季老爷子取的,名叫季悰。
季悰小宝宝很乖,很少哭闹,每每饿了就会像他妈妈平时闹小脾气似的哼唧,吃饱了之后不是睡觉就是安静的东瞅西看。
因为小悰宝过分的乖,林陶陶还生出了很多的担忧,一会儿和季沉说“你儿子怎么都不会哭。”一会儿又说“他怎么傻乎乎的,该不会真傻吧。”
季沉好笑的看着她,“爷爷说我小时候也是这样,别担心。”
方姝华也说,林栩之小时候也这样,有些小宝宝就是很乖,只要不是反应偏慢就没有问题,林陶陶这才稍稍放心。
新生的小宝宝变化很快,简直一天一个样。
小悰宝原本皱皱巴巴的小脸一天天的长开,倒是有点人样了,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皮肤也变得白白嫩嫩的了。
小悰宝渐渐长大,越长越可爱,眼睛大大的,像两颗黑葡萄似的滴溜溜的转,不笑的时候眉宇间有他爸爸的一丝冷然,笑起来脸颊上有一个浅浅的酒窝,像他妈妈一样可爱。
林陶陶每天喊他“小悰宝”“小悰宝”的,某一天嘴瓢了喊成了“小葱包”,嘴瓢之后林陶陶独自傻笑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小葱包”这个名字很适合季悰小宝宝,便决定把他的小名叫做“小葱包”了。
季沉也由着她,每每看小崽子笑出两个甜甜的小梨涡逗小小崽子,再把小小崽子逗得笑出浅浅的酒窝,画面过分的美好,他整颗心就软的一塌糊涂。
倒是方姝华批评了林陶陶几次,说白白净净可可爱爱的一个孩子怎么能叫“小葱包”,长大了会被其他小朋友笑话的。
林陶陶嘴上承认错误,但坚决不改,私下里还是喊季悰小朋友“小葱包”,小葱包也不知道听不听得懂,只会对着林陶陶傻笑。
但林陶陶到底是亲妈,小葱包快长到一岁的时候,她也意识到如果这样喊习惯了长大不好改口,便开始改口还是喊他季悰宝宝,只私底下和季沉说话时,会叫他“小葱包”。
随着季悰小朋友一天天的长大,林陶陶对于他会傻乎乎的担忧也消失了,季悰小朋友在九个多月的时候就会咿咿呀呀的喊出“爸爸,妈妈”的发音了。
一周岁左右,见到爸爸妈妈还会有很惊喜的表情,每次季沉从外面回来,季悰小宝宝都会尖叫着朝他张开手臂。
季沉温柔笑着,将两人都抱进怀里,林陶陶还会比季悰小朋友多得到一个亲亲。
由于季悰小朋友对爸爸太热情,林陶陶还是吃醋的不得了,但同时又很开心。
其实,季沉虽然忙,但也尽可能的替她分担带宝宝的压力,夜里基本都是季沉起床给宝宝换尿布和喂奶粉。
季悰小朋友越长大越聪明,也越来越有自己的想法,与袁硕和林栩之家的哥哥姐姐们在一起玩,已经能跟上他们的节奏扮演首长和士兵了。
三岁的时候季悰小朋友开始上幼儿园,也没有像其他小朋友似的哭得撕心裂肺,很淡定的和爸爸妈妈挥手告别跟着老师进了班级,倒是林陶陶泪眼朦胧的依依不舍。
季沉抱着她哄了好一会儿,又说带她去吃她最爱的小甜点,林陶陶才开心起来。
季沉笑,揪了下她脸颊的软肉,眼神温柔又宠溺,“小朋友。”
林陶陶鼓着小娃娃脸“哼”了一声,半是撒娇半是威胁的说:“不许再喊我‘小朋友’,会影响我在小葱包面前光辉伟大的慈母形象的。”
这些年她一点也没变,眼底的光依然澄澈干净,唇边的梨涡依然甜而可爱,依然保留着她那份美好的纯真,纤尘不染。
季沉弯唇,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声线低沉柔软,“是我的小朋友。”
林陶陶的嘴角往上翘起,牵出甜又可爱的小梨涡,催着他赶快走,“我要吃小甜点。”
“好。”他应她,语气宠溺又纵容。
季悰小朋友上了幼儿园,认识的小朋友越来越多,接受的信息也越来越多之后,更是有自己的想法了,竟然还学会了挑食,不知道是不是在对他婴儿时期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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