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义愤填膺的说着自己的资历和功劳,但是沈光林作为资本家,是不认这个账的。
“据我所知,这个厂是民国年间的企业家建设起来的,后来被汪伪接管。看年岁听资历,你们应该是跟着鬼子和伪军干过的吧,我看过档案,这里以前还生产过军服呢,你们还做过这么助纣为虐的事,有什么资格把自己说的如此冰清玉洁。”
沈光林毫不客气的揭露了他们的“本质”。
其实,无论东北的工人还是其他地方的工人,无论在哪个年代,都是混口饭吃而已。
老沈,也就是沈光林的亲爷爷,他就是金陵人,还给伪军的兵工厂做过钳工呢,不是一样没有遭到清算。
沈光林继续说道:“金陵纺织厂已经改制了,现在是合资企业,你们的退休工资,跟政府是有协议的,不会短缺了你们。至于疗养院,不好意思,这是属于金陵纺织厂的,将会面对所有工人开放,明码标价,童叟无欺,想白吃白拿的,趁早滚蛋!当初在改制的时候,长城集团是给政府出过钱的,赡养你们,不是我们的义务。”
这一番话,人群的势头被打压下去不少,但依然有人不服气:“不要拿合资企业吓唬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是谁,你叫什么?”沈光林伸手指着那个说话的人,看着年龄并不大,不是老退休,还敢混进来一起闹事。
“你别拿手指我,老子最讨厌有人指着我,我爸就是原来的厂长,老革命出身,根红苗正,不是你说的伪军。”刚才那位被沈光林指点的人生气了,大声的叫嚣:“你有种,就把我爸的退休金给停了,把我也给清退了。”
“行,那就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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