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嫁给了自己心爱的人,心里喜悦又不安,耳边回荡着临上花轿之前喜婆趴在我耳边说得话。饶是我跟他再熟悉,再亲密,一想到等一下要坦诚相见也不免臊得慌。
喜婆告诉我不要紧张,疼也要忍着,挺一挺就过去了。凡是女人都要经过这一关,咬咬牙,以后就明白其中的好处了。
我正在胡思乱想,听见门响了,登时紧张的攥紧了手。熟悉的气息渐行渐近,我的心猛地跳起来。喜婆在旁边道喜,说了不少吉祥话,还有些琐碎的规矩。喝交杯酒的时候,他故意用力扯我的胳膊,我整个人倒在他怀里,惹得旁边的丫头、婆子捂着嘴巴轻笑。
我双颊发胀,瞪了他一眼,却看见他满脸的得意放肆。
半晌,屋子里的人才陆续出去,只剩下我跟他独处。我们没少腻在一起,可从未像现在这般尴尬无措。
他凑过来把我头上的凤冠卸下去,温柔的眼神好似要腻死人。我慌张地起身去净室洗澡,想到他在外面连中衣都不敢脱就泡进浴桶里。
匆忙洗完换了干净内衣,我出来的时候看见他正在门口徘徊。感觉到他眼神的炙热,我赶忙低垂下头,喃喃的让他进去洗漱。
“等我!”他低低的丢下一句,麻利的进去,不一会儿就出来。
我端坐在床上不敢乱动,不敢抬眼,手中的帕子扯得快要烂掉。
他窜过来,急切的搂着我,动作霸道又带着少许的粗鲁。
“茹茹,我们终于成亲了。”他急促的说着,嘴唇迫不及待的欺下来。
我无力拒绝,闭上眼睛任由他行事。意识渐渐混乱,酥麻遍布全身。突然感觉身上微凉,炙热覆上胸口,我睁开眼睛攥住他的手。
他的眼中是我没见过的yù_wàng在叫嚣,他扭身熄了屋子里的灯,附在我耳边轻语安慰哄捧,动作却霸道不容拒绝。
我有些害怕,却又有些期待,最终放心的把自己全部交给他,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我半分。
全身的衣服被他tuō_guāng,暗夜中我看见他的眼睛在闪亮。我害羞的咬着嘴唇,用手捂住胸口的春光。没想到他的手竟然沿着我的身体一路下滑,滑进我大腿内侧停在最羞人的地方。
我轻呼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慌张的伸手去阻止,他的嘴唇却趁机攻城占地。
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想要挣扎却无力,身体化作一汪春水,心底似乎有个声音在呐喊,想要的更多,更深入。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漂浮在大海之上,被海浪抛起来又打下去。身体燥热想要释放,偏生找不到出口,快乐痛苦交织在一起。
我试图找到发泄点,手不经意的攥住坚硬,耳边传来他急促的呼吸不可抑制的吟呻。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直觉却让我害羞的想要松手。他却按住我的手不让我动,说他难受,让我帮他揉揉。
在男女之事上,我是门外汉,他连个通房丫头都不曾有过,也一知半解。他在摸索,当我们双双瘫软在床上的时候,我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喜婆骗人!”。原来圆房并不疼,相反还挺舒坦。
我们夫妻感情好得不得了,他是个体贴温柔的男人,只是在房事上有些霸道,除了我的信期每晚都要缠着要。
可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出异常。老太太打发身边的婆子偷偷送过来补药,是给他喝得。我们才成亲几日,没怀上孩子很正常。老太太不至于这般急切,况且即便是吃补药,也应该是我吃啊。
过了许久我才知道其中的缘由,觉得羞愧难当。
若溪听说我们尚未圆房,便悄悄询问我原因,我听了顿时愣住。
虽说我跟若溪无话不谈,可涉及到闺房床底之事难免张不开嘴巴。我半吐半咽说了些,若溪聪明立即察觉出异样。她想了片刻竟然笑起来,倒让我越发的迷糊。
等到她伏在我耳边说完,我是又羞又诧异,同时又为他的单纯而悸动。难怪老太太如此举动,原来是觉得我们没圆房是因为他年纪小身子骨不行。
晚上,我先钻进被子里,心里纠结矛盾起来。这话不知道要怎么说,可又不能不说。我们夫妻真成了笑柄,同床共枕几个月竟然还尚未真正融为一体。
还不等我从矛盾中怔过神来,他却神秘兮兮的爬上床,拿着一本书说要跟我研究研究。
平日里我们经常一起研究诗词歌赋,我不疑有他接了过去,等到翻开细看,脑子顿时嗡的一声。
那上面不仅是文字,还有描绘得栩栩如生的画,竟然连那私密之处都毫不遮掩。
我慌张的把书丢掉不敢再瞧,满脸涨红得轻骂着他。
他却低低地的笑着凑过来,把书送到我面前,哄着我看一眼。见到我捂着眼睛,他就咬着我的耳垂私语起来,他说得每一个字都让人臊得要钻进地缝里。
不知道他从哪里寻来这样不堪的书,还撺掇我看,他这不是学坏了吗?
“这书是九姐夫给的,我可没学坏。”他似乎看出我的疑虑急忙解释起来,我的心思在他面前总是无法隐藏住。
我突然想起白日里若溪的话,她说夫妻之间房事和谐很重要,面对自个心爱的人只需要坦诚。因为有爱,一切都变得美好,那里面不藏一丝猥琐不堪。
我慢慢睁开眼睛,伸出手缓缓解开衣襟,褪掉包裹严实的外衣,里面是清凉薄透的性感睡衣。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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