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年也有两拨人被带来这里,都是天黑之后观望片刻便摇头离开了,显然惹不起降头师。
杜悠鸣打从心底希望这人有办法,却见他不紧不慢坐在路边挥挥手,两位当地人开车走了。
杜悠鸣都不耐烦了,那人才看看手表嘟囔一句,哎?
只见银光闪动,一位戴着斗笠、身披蓑衣、手中还持着根长长鱼竿的渔翁突然冒了出来——这人能驾驭灵鬼?
我们有希望了,杜悠鸣激动的跳了起来,圆脸青年也无声欢呼着,就连老成持重的高僧和神父也击掌相庆。
渔翁一马当先,那人紧随其后,陆续踏入房屋大门。
降头师早已等在那里,挥动着木杖大打出手,黑气银光像火星般交织激射。
不太妙啊,旁观的杜悠然发觉渔翁身上的银光逐渐暗淡,降头师老头却凶性大发,眼瞧着占了上风。
得去帮忙才行,可惜四个阴魂完全没有力量靠近战团。
那人显然也发现不妙,干净利索地转身就走。
送上门的猎物哪能放过?
降头师紧追不舍,却被渔翁挥动手中鱼竿抛出细细银线捆得结实;等他好不容易挣脱开来,两个敌人早已远远逃得没影了。
这人和渔翁像是经历过诸多血雨腥风似的,配合可真默契。
杜悠然惋惜地望着满身黑气的降头师追杀出去,明白他活不长了:渔翁灵鬼抵抗不了多久,也许能坚持到天亮?
第二天黄昏,那人再次出现的时候可把杜悠鸣吓了一跳:他还带了两位同伴,看着也都不是善茬子。
这次他们一分钟都没耽搁,弹指间唤出三位银光闪闪的灵鬼:第一位正是昨夜来过的渔翁,第二位颈中吊着绳套,口中吐着长舌,却是位吊死鬼;第三位昂首挺胸的七尺大汉,头扎红巾打着赤膊,手中捧着鬼头刀,倒像是刽子手。
看着可真威风,也许这次能行?
果然局势大不相同:刽子手当先迎住降头师,渔翁和吊死鬼却分散开来破坏阵法。
降头师见势不妙,立刻晃动手中木杖,杖头四个婴儿头颅突然飞起,齐齐咬住刽子手脖颈——这是他的杀招,当年神父就是这么被害的。
刽子手也疼得一哆嗦,挥舞大刀砍断一个,又把另一个摔在地板。
其余两个被赶来的吊死鬼和渔翁双双拽开,很快被消灭了。
随着来人大喊一声:“邓海山!”
那刽子手高高跃起,力劈华山般挥舞着鬼头刀疾劈而下,刚想逃跑的降头师被活活劈成两截。
杜悠鸣觉得自己轻飘飘的,低头一看,原来那丝始终黏在脚底的黑气消失了。
她像只气球朝着天空中飘去,身畔圆脸青年牢牢握着她手掌,不远处高僧和神父也满面释然越飞越高,数百名阴魂陆续升上天空。
恩人们叫什么名字?
解脱了的杜悠鸣忽然想到这点,发现留在地面越变越小的三人正带着三只灵鬼扫荡战场,旁边点燃大堆篝火,可疑物品一律被扔进火堆。
一个姓孙,一个姓卢,还有一个好像姓马。
幸亏有他们呀,杜悠鸣这么想着,欢快地笑着前往她该去的地方。
卢文豪、老孙老马三人也很愉快:终于扳回一局!顺利凯旋的他们给当地村长打个电话表示搞定,不忘补充:“以后有这种事直接找我们!千万别客气!价钱好商量!”
一个小时后便到达清迈,直接住进四季酒店。
这才是生活!说是出差公干,三人倒有两人带了家属:卢文豪老婆孩子去逛街了;老马不光老婆孩子跟着,连老爹老娘也见世面来了,全家一条龙;只有老孙光棍一条,嗤笑道:“傻b吧你们,待会我去红灯区体验体验,你们干看着。”
首战告捷,必须吃点好的。
卢文豪一边翻菜单一边嘟囔:“我媳妇要买化妆品,我有什么办法?”
老马也连连点头:“平常没发现,出生入死走一遭才发现还是老婆孩子最顺眼。
我老爹老娘这辈子都没出过国,怎么也得让他们开开眼,跟五星级酒店住几宿。”
老孙嗤之以鼻:“傻b吧你们,就你们俩那点工资,怎么跟家里头解释?
总不能说哥几个把宁王宝库掏了吧?”
“说客户请客不就完了。”
卢文豪翻着白眼,老马也大手一挥,不耐烦地答:“要不就说跟酒店老板熟,自己人打折。”
老孙差点喷了:“行吧,你们随便。”
自己往外就走:“明天早上见了两位。”
黑胡椒汁焗澳洲龙虾、清蒸东星斑、海鲜佛跳墙、葱姜帝王蟹、松露烧北极参、花菇蚝皇扒鲍鱼……菜还没点完老孙就溜达回来,倒把卢文豪吓了一跳:“你不行了?
这么快?”
“你丫才不行了。”
老孙骂了一句,晃晃手机:“走时候我家丫头就发烧,刚打电话说住院了,懒得折腾。”
老马问了两句没大事,才放心说:“要说你老婆两头顾着也不容易,你丫以前连个正经活儿也没有,换别人早跟你离了,踏实点吧。”
老孙眼圈发红,扒拉几下手机打岔:“柏寒还跟西藏呢?
半个月了吧?”
卢文豪点点头,看着微信群里一水儿西藏景物照片感慨地说:“说是带着她那只狗认祖归宗,梁瑀生也跟着呢。
等她们一回来咱们就过去,非得拿下不可。”
从鬼门关顺利回归的蓬莱乘客无不面临两个选择:第一金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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