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出了好一段路。
白修时不时盯了下窗帘,帘子就被吹起。
马车已驶到了一处山上。
“这是哪座山?”
“像是凤鸣山。”白修道。
马车驶入了山谷深处。
“殿下,人带到了。”
“好,去领赏。”
听见这声音,白修皱眉,“献王。”
熊想想咦了一声。
“他抓你做什么,你姥姥不是一心向着他么。”
献王亲自掀开车帘,看到车厢里老老实实的两人满意的笑了,往后摆了摆手。
“不错,动手。”
熊想想纳闷得睁大了眼睛,方才怎么不杀,非得验货看活杀?
也亏得献王这强迫症,以至于她满足了好奇心。
提刀的杀手走到车厢前,被一阵不知何处而来的劲风震飞。
献王惊了惊。
“谁?!”
熊想想没耐心了,周身燃起火焰,烧断了缚身的捆绳。
火烧到了白修身上,他轻轻一拍惜灭了去。
未妨烧毁了车厢,熊想想及时让焰火散去。
白修先下马车,向熊想想伸出了手,她犹豫了下,还是给了他这个面子,由他扶着下来。
献王看呆了,往随从身后猛缩。
“你们是什么东西!”
熊想想感叹,“堂堂亲王,这样没见过世面?”
既然让他看到了,他也活不过今天了。
白修问:“为什么要动我?”
献王身子瑟缩在人后,吼了一声,“丹鹤法师啊,还不快来救小王!”
一道黑影闪身到献王身边,他整个身子隐在宽大的墨袍中,看不见脸。
这下子,轮到熊想想和白修心惊了。
怎么会?
这位丹鹤法师是个不知活了几百年的怪物,不知道能耐如何,至今也知道他效忠谁。
就这么倒霉他居然替献王办事?
白修低声道:“想想,你走。”
熊想想摇头,“来都来了,走什么,他们会让我活着出去?”
“……”
“要么他们死,要么我们死。”
白修也摇头,“不,你使劲跑,还有生机。”
献王在此时指着熊想想说:“法师先杀她!她会妖术!她能控火!”
白修挡在了熊想想面前。
“是君子,就不要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下手,对着我来。”
他的身子就像一堵墙,给了熊想想一道安心的屏障。
她心里划过暖意。
没有女人在这种时候会丝毫不悸动。
法师身子转过来面向他们,可黑袍里依然是黑凄凄的,看不真切。
他阴森森的笑了一声,“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
献王奇怪的看向法师,“不行啊法师,这两都得死!一个都不能放走!”
法师不耐的挥了挥手,献王和侍从们立刻被定在当场不能动弹,只有眼皮子可以眨一下。
白修眯起了眼。
“你是奔着我们来的。”
“对。”
法师一笑,黑袍下露出一口白牙。
“你们两个,必须要死一个,你们自己选。”
狡诈中透着几分迫不及待。
他仿佛是迫不及待的要看见他两把彼此推出去。
白修看了眼熊想想,拦住了她往前的身子。
“你走。”
熊想想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我们的命,凭什么要由他做主?!他这是要支开我们,一个人好打!不行,不可以这样,我们一起上!我们要一起活下去。”
白修皱眉,“听话。走。”
丹鹤法师的能耐,没有知道底细,他更不能让一个女子陪着他一起冒险。
她有爹娘和两个弟弟在等她,还有好朋友,可他没有。
他就是这样死去,世人也只道一声可惜,没有人会为他心痛。
熊想想咬了咬牙,“我们要一起活着出去,然后我嫁给你。”
“……”
“我说真的。”
白修愣了愣,别过脸去忍不住笑了。
早知道这么简单,演一出自绑自缚的戏码不就得了。
法师看得心烦,“你们矫情够了?”
他墨袍大开,一道强光袭来,熊想想来不及闭眼,那光撞入她的眼睛,顷刻间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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潺潺的流水声滴滴答答,淋漓不尽。
熊想想睁开眼,乌黑一片。
她感觉到自己被一个人抱在怀中,而他微凉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
“白修,是你吗。”
对方的手一颤,没有说话。
哑巴了吗?
熊想想竖起手指,生出火苗来照亮眼前的人。
这一看,她惊得跳起身,连连后退。
“你是谁?!”
眼前的男子坐在地上,勾唇一笑,邪媚无边,“我是你的夫君。”
“胡说大道。”
熊想想呸了声,仔仔细细的看她身在的这个地方。
这像是在一个山洞中,抬头望不见出口,洞底阔大,四面都是湿漉漉的岩墙。
男子饶有意味的看着她。
“你居然被丢了进来。赤染,你我之间的缘分,你不想承认都难。”
“闭嘴!”
熊想想骂了声,她在听着水滴声音,有水,一定能通往外头。
“别想了,出不去的。”
男子话这么说,神态声音却惬意得很,衣着也光鲜亮丽,毫无狼狈之态。
望向她的眼神,缠绵潋滟。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我被你关在这里呆了几十年,每天除了想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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