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哪知道,人家是初恋,蒙岌冥思苦想:“不知道嘛...你知道的,我从小没家人,艳秋人温柔体贴,朝夕相处不知不觉就......”上心了。
直女秦衍:呸,我对你不好吗,你怎么没爱上我。
不对,我现在是男人......
老妹儿比他大几岁,他该不会有恋母情结?秦衍横眉怒目:“你该不会把我妹妹当老妈子了吧。“
气势凶悍,大有他敢迟疑,当场就要把他五马分尸的凶气。
“怎么可能!”蒙岌都要无语了,柴兄怎么会萌生出如此清奇古怪又愚蠢又不着调的想法?!
难怪乎被前妻欺瞒十几年,柴兄简直比他更像一个不谙情事的毛头小子。
但毕竟是未来内兄,蒙岌连忙辨解,见秦衍将信将疑,他急的满头大汗。
是真急了,秦衍看他不似做假,警告他以后不准欺负她妹妹,否则打断他三条腿,然后才放过他。
等秦衍离开房间,蒙岌余悸戚戚抹抹一头的汗,刚才柴兄像极一个护崽的母老虎。
可怕!
雨过天晴,下午太阳急不可耐从云层里钻出来,继续炙烤大地。
老太太坐在门槛上,望着天唉声叹气。
日子就在燥热中缓缓流过。
在又一个大晴天中,老太太拎着一篮黄瓜青菜,快频率迈着小碎步走进客厅,神情欢喜又焦虑:“富贵啊,咱家好像要操办喜事了。”
她去后院摘黄瓜,蹲在地里竟然看见闺女和小蒙有说有笑牵着手从杂物间出来,然后去了井边,身子擦着身子,头挨着头亲亲密密的洗猪肚。
老太太蹲的地方有西红柿和黄瓜架子挡着,两人没有看见她,又或许在情人眼里,只能看见彼此吧。
李开明和田翠花表情惊讶。
李庄梅和秦衍面不改色,明显知情,小姑娘正处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对恋人之间的那种暧昧的火花是很敏感的。
其余人就比较钝感了,两人正式确定关系快十天,毫无察觉,柴艳秋想说但一时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开口。
“你知道?”老太太很生气,作为大家长,怎么能比儿子更晚知道闺女的事情呢,过分了啊~
秦衍也有点生气:“让他们去拿冰,这么热的天怎么不把冰先拿进来再去洗猪肚呢。”谈恋爱果然降智,一会冰块都化了,过分了啊~
也有插科打诨的意思,两人的事由柴艳秋亲自说比较好。
老太太果然被她的转移话题术错开了神:“就是,是不是傻,一会冰化了又得重新去拿,频繁进进出出贼费电。”
一家子的活动范围一般都局限在客厅里,天儿实在太热,开一台空调扇根本顶不住,每天都会端一盆冰放在空调扇下面,等冰完全化开,再换新的冰,化开的水重新拿去冷库冻上又可以循环使用,这样比较省电。
“妈,你盯着我看干嘛,我脸上沾东西了吗?”柴艳秋和蒙岌一前一后进屋,就看见老太太似喜似嗔地盯着她看,目光里的含意深邃。
蒙岌有预感,这是丑媳妇要见公婆的架势啊!
忐忑瞥一眼秦衍。
秦衍似笑非笑挑挑眉,抄手看热闹。
“说说吧,你俩咋回事?”反正在自个家里,没外人,老太太爽脆地问。
“没,没啥事啊。”柴艳秋倒不是想瞒,只是问题来的太突然,一点准备没有,下意识否认。
“别瞒了,妈都看见你们在后院搂搂抱抱了。”秦衍看热闹不嫌事大。
“哪有!”两人异口同声反驳,就牵了个小手手而已,怎么就上升到搂搂抱抱了!
见瞒不住,两人略显羞涩,身体僵硬地排排坐,老老实实交代。
老太太听完就拍板道:“你们既然情投意合,最好早些把结婚证扯下来,世道乱糟糟的,以后民政局开不开门都两说,我们农村人讲究个名正言顺,不扯结婚证住在一起像什么话。”
蒙岌小鸡啄米点头。
经过一段时间相处,老太太对蒙岌满意的不能更满意,一对儿女婚姻不顺,俨然成了她心头的一桩心病,现今闺女后辈子有靠了,未来女婿跟儿子又是好朋友,好事成双,亲上加亲,自然要尽早坐实落定:“小蒙你赞成不?”
蒙岌满心欢喜,满口答应。
在他们哪儿,绝大部分夫妻都是一面不曾见过就成亲,同在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一个多月,彼此已然熟悉了解,根本不需要再相处。
柴艳秋羞答答垂着头,看样子是同意了。
秦衍:......这就谈婚论嫁了?
太快了吧!
“妈,艳秋,不慌,你们等等。”秦衍想起一件特别紧要的事,拽着蒙岌走到一边,沉声问:“你确定不回去了吗?你必须给我一个准话。”
“不回了,在那边我没亲人了。”唯一疼他的师父也已经过世三年,可以说他在家乡已经了无牵挂。
家乡没有艳秋和冰淇淋,回去做什么,没理由回去!
秦衍严肃认真地确认:“你确定以及肯定?”
“确定以及肯定!”蒙岌答的斩钢截铁,神情也跟着严肃起来,表示这事他早就想清楚了:“我向你保证,我绝不会辜负艳秋。”
好家伙,叫的还挺亲热。
“行,记住你的承诺!”秦衍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肩,你丫敢违背承诺,我真能找你去家乡给你表演个五马分尸:“户口的事我来解决,你的身世秘密最好永远别说,说了徒增烦恼。”
“嗯,我知道。”蒙岌控制不住地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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