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弥漫着迷醉,林末拎着包从车上走下来,给了男人一个吻别,脸上带着绯然,摇摇晃晃的朝着别墅里走去。
推开门,随意的将手包扔在沙发上,朝着二楼走上去,刚走上去,周围的灯就亮了起来,林末吓了一跳。
一个面容满是疤痕的男人坐着轮椅来到林末面前,看着林末,淡淡的道:“你喝酒了?”
林末心虚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没喝多少。”
“我有没有说过不准你喝酒?”
林末撇撇嘴:“陆尽,你管的也太宽了吧,我是成年人,不是小孩子。”
“若你是成年人就该懂得分寸,然而你并没有这种觉悟。”陆尽一双无波的眸子森森的看着林末。
被这样的眼神一看,林末下意识的移开目光,随即又觉得憋气,怒火无名的冲了上来:“那你有分寸吗?我们只是同住屋檐下的两个人,你现在的质问算什么?我承认我欠了你,可是,都是你一厢情愿的,我有说过要你帮我吗?并没有,既然当时义无反顾,如今这番姿态又算什么?”
“闭嘴。”陆尽紧握着轮椅的手青筋暴露,咬牙切齿的挤出两个字。
“我偏不,既然你想说,那我们今天就说个够,这样的日子我也过够了,你救了我我承认,但是你总不能要我一辈子……”
“我要你闭嘴。”
林末被猛地一推,脚下的高跟鞋就这么崴了出去,整个人失去平衡朝着楼梯下面滚过去,最后,林末看见的是那双惊恐的双眸……
林末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让她下意识的伸手挡住,耳边不停的闹钟声让她烦闷的坐了起来,只是当看见面前的一切时,林末懵了。
熟悉而陌生的装修,记忆里的摆件,这是她小姨曾经的家。
目光接触到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崭新的,可是却是老式的,笨重的不行,她记得,这是她爸给买的,作为考上青市一中的奖励。
猛地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拿出旁边那个明明已经停产了的手机,打开,看着上面的年月,林末彻底懵了,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她就是从楼梯上摔下来,怎么就摔回了十五年前,那个她刚刚中考完十六岁的年纪,如今正值暑假,她早早的来到小姨家小住。
林末傻傻的坐在床上,失神看着面前镜子里鸡窝似的头发,苍白瘦弱的面容,房屋里格外安静,钟表的走动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许久,林末闭上眼睛,平复了呼吸,扯出一个苦笑。
到最后,陆尽要的不是她的一辈子,而是她的命。
曾经她发小就和她说过,她和陆尽命里犯相,两个人不在一起还好,两个人在一起,那就是林末路尽,一点道都没给对方留,连同自己的路都给堵死了。
到最后证明,她发小很有远见,她成了陆尽的末路,陆尽成了她的尽头,于是,陆尽残了,她死了,谁也没放过谁。
这样也好,总归是还清了两人之间的债,与其相濡以沫,倒不如相忘于江湖,这辈子,她要躲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和陆尽再有任何的牵扯了。
咚咚咚……
门被敲响。
林末拍拍自己的脸,再看了一眼镜子里的人,青涩了不少,土里土气,却没了十五年后的势利与风尘,微微一笑,真好。
打开门,一张同样青涩的脸凑在她面前,这张脸虽然年轻,可是和十五年后的脸一样,花瓶的要命。
“姐,我爸妈上班去了,中午就剩咱们三个人了,我马上下去买菜,你在家里看着茹茹点。”
面前的人和她一般大,不过比她小几个月,所以成了表妹,是小姨家的老大,柳芸芸,还有一个才一周多的孩子,叫柳茹茹。
林末点头:“快去快回。”
想到柳茹茹,林末有点头疼,向来老大懂事,老二调皮,小姨家自然也不意外,柳茹茹小时候怎么样她没多少记忆了,不过长大了绝对是小太妹一级的。
“那我去了。”柳芸芸拿着钱包出了门。
林末抹了把脸,原来柳芸芸这时候就有了贤妻良母的潜质了,自从跟着陆尽出国之后,林末已经有五年没有看见亲朋好友了,如今回头想想,原来已经遗忘了这么多,几曾何时,她的记忆里已经只剩了一个陆尽。
门再次被打开,林末回过神看了过去,只见柳芸芸一脸的担忧和犹豫,最后吐出一句:“姐,茹茹还小,你别打她。”
林末脸一黑:“滚。”
砰地一声,林末猛地将门关上。
事实证明,柳芸芸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林末看着躺在床上不停哭闹的柳茹茹,三岁看老这句话她信了,原来这么小的时候,就不听话了,吼了两句不管用,声势反而越来越大,抬起手,脑子里响起柳芸芸的话,到底没动手,烦躁的走出来。
脚步一顿,林末想了想,转过身将门关上。
世界安静了……
林末舒心的笑了……
柳芸芸顶着太阳火急火燎的赶回来之后,看着紧闭的房门,再看看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林末,心疼的将里面哭的嗓子哑的柳茹茹抱在怀里哄了一顿。
林末关上老掉牙的电视剧,抬抬眼皮,仰头倒在沙发上,想到柳茹茹长大的样子,不乐意的道:“慈母多败儿,你就捧着她吧,长大了够你受得,这些又哭又闹的毛病就得扳,打几次就听话了,你越理她她越来劲。”说着指着桌子上的杯子:“把水给我。”
柳芸芸翻了个白眼,一手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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