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麻烦、谢谢。
anna睁大了眼睛,她就是八辈子也没想到宫先生会这么客气,总觉得自己马上要被炒鱿鱼了。
“好、好的,宫先生。”她结结巴巴地说。
郁南又说:“再找个医生来看看,我好像有些发烧。”
成为了宫丞,郁南觉得特别有好处。
去哪里、做什么、吃什么都有人安排,只要他不想,没有任何人可以来打扰他,简洁来说就是他身边没有任何闲杂人等。
医生来检查过了,说他体温偏高,约有三十八度,是有些低烧了。
“您身体素质不错,平时不常生病,所以发烧会感觉症状明显一些。”医生说,“先吃点退烧药吧,要是还有其它不舒服,我再给您看。”
“好。”郁南道,“谢谢。”
这位医生开了退烧药,又建议说:“您体态、精力,都还是最好的状态。这次与其说是生病,不如说您的身体想要暂时休息调整。我建议您不必太过自制,适当的放松也有助于身体健康。”
这话说得委婉又体贴,郁南一时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
医生不比秘书,到底要直接一些:“这么说吧,您的身体状态比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还要好呢。”
郁南一下子就明白了。
原来宫丞平常锻炼、跑步,做负重练习,都是担心自己的身材——不,准确来说是担心自己老了吗?
他还以为是宫丞喜欢那么做。
作为一个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外加人鱼线与公狗腰的男人,郁南一直觉得宫丞是天生完美,却从来没想过宫丞因此付出了多少努力。
他回忆了一下,宫丞不到四十就断糖了,给他做大餐的时候往往也是自己不吃,只看着他吃。每天早上雷打不动去跑步,下雨也会在室内继续,除了工作的时候每天会去私人健身会所,强迫郁南和他一起不熬夜。
对他来说,宫丞似乎有用不完的体力,不会老的外表,他享受着这一切,却没想到宫丞的自我管理已经到了可怕的地步。
医生告辞了。
anna把行程取消了以后,郁南整个下午都有时间待在酒店房间里,遥控指挥宫丞在深城穿着他的壳子做他应该做的事。
那头宫丞按照准备的讲义给大家分享留学经历,好在他足够了解郁南的学习,对画画一途也有研究,除了神情冷淡了些,倒没有半点露馅。
其实就算露馅了也没关系,怎么可能会有人相信世界上还有灵魂互换这回事?再加上他说自己不舒服,倒真的像那么一回事。
上完课和余深告别,余深还摸了他的额头:“没生病啊,回去吃点感冒药。”
宫丞又皱起了眉,不过这次微不可查,余深都没看出来。
宫丞从画室出来去严家的路上,发信息给郁南:[你和所有人都这么亲密?]
郁南不明所以:[什么?]
宫丞料到郁南就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刚才有人搭了我肩膀,然后余深用手碰我额头。]
郁南恍然大悟:[对不起呀,他们不知道‘我’其实是你,肯定也不知道你不喜欢和别人有肢体接触。你先忍忍,我们换回来就好了。]
宫丞不爽的才不是因为他不喜欢和别人有肢体接触。
不过他不想郁南因此不高兴,破坏郁南的人际关系,便暂时忍下了。
谁料到了严家,平时在他眼中冷傲的不行的严思危,伸手就拧上了他的脸。
宫丞:“……”
严思危换了两只手,在‘郁南’脸上揉了一圈,见他没反应:“泪堂发黑唇色无华,怎么一脸纵欲过度?叫你和宫丞节制一点了,直肠不是用来做那种事的,再舒服也要少一点。”
宫丞:“……”
大舅子平时都和小家伙聊什么?!
严思危丝毫没察觉弟弟的眼神变得很吓人,还问:“我上次叫你给宫丞吃的药,你给他吃了没?”
宫丞冷道:“什么药?”
“少给我装糊涂。”严思危批评,“我是你哥,不会害你。那药是中药,性温,没什么害处。身体是有平衡的,年轻的时候消耗得多,老了就得还回来。你现在调节一下他的yù_wàng,有助于你们以后的性福,不要涂一时之快,他可比你大十八岁。”
宫丞:“……”
话虽然不好听,可是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他和郁南在一起是有点过火,有时郁南坐在那里穿得整整齐齐地看书,他都会无法控制自己,简直像个野兽。
yù_wàng这种东西,始于本能,生于爱情,两者结合,圣人都忍不住。
宫丞尽量用郁南的语气说:“我上次不小心弄丢了,你说的什么药,再给我一份。”
其实他模仿得并不像,甚至有些颐指气使,更加完全没有要叫严思危哥哥的意思,不听内容还以为他在叫严思危跪安。
严思危对弟弟的忍耐度始终是很大的。
他满意道:“乖。”
严思危抬脚往前走。
宫丞立即给郁南发信息:[刚才我的话没有说完,你以后不要让别人随便对你动手动脚。]
郁南:[???]
宫丞:[严思危也不行。]
郁南:[你是在吃醋吗?]
宫丞:[嗯。]
一顿饭吃得奇奇怪怪,全家人都给小儿子夹菜。
不得不说,郁南的继母宋阿姨做的秘制鸡腿还不错,挑剔如宫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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