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到这会儿终于没忍住,开口泄了一声,她咬...唇,被这男人气得牙痒痒。
床头灯光昏暗朦胧,洒下来仿佛是为彼此的身体镀上了层柔软的光。江凛已经起了层薄汗,她眼中水光涟漪,浮现的满是动情,映入他视野,着实有一番冲击感。
也差不多了,贺从泽便吻上江凛的唇,将那些细碎的喘息拦截,与此同时他俯身,缓缓往里送,动作温柔而轻缓,并不急躁。
江凛的身子紧绷一瞬,随后便缓缓适应过来,而贺从泽察觉到身下人儿的放松,遂开始耐心动作,时轻时重,时深时浅。
他倒是轻巧从容,江凛却难受的要命,浑身酸软难忍,又偏偏逢着他故意折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十分难为。
她终于肯开口,哑着嗓子唤他:“……贺从泽。”
江凛的声音中含着浓重的情欲,落入贺从泽耳中,又有别种滋味,他笑了声,尾音微扬:“嗯?”
江凛抓准了他这个松懈的机会,当即一拧身子,借着二人相扣的手,她轻松便将贺从泽反压在身下,为了防止他起来,她还有意推着他身子,径直跨坐上去。
她在上,他在下。
进行这一番动作时,二人并未分开,贺从泽被她弄得啧了声,有些受不住,当即伸手扣住她的腰,防止她再乱动。
江凛将半敞的浴袍随手扔到床尾,乌发散开,映照得肌肤胜雪,她懒懒地哼笑了声,俯首便去吮咬贺从泽的肩头,含糊道:“你就是欠……”
贺从泽闷声低笑,觉得换个姿势未尝不可,就也没反压回来,安安分分躺着……直到她含住他的喉结。
察觉到有抹湿热贴上脖颈,贺从泽登时僵住身子,正要抬手把人给扯下来,江凛却已经主动退开,捧住他的脸落下一吻,又是舔又是咬,没几遭便将他折腾得有些狼狈。
贺从泽哭笑不得,心想这女人的报复心实在太强,在床上都不肯示弱半分。
但是正因如此,也是别有一番趣味。
江凛终于圆满了自己的反攻梦想,但紧接着不多久,她便发现体力是个问题,这还没一会儿,自己便已经有些腰酸使不上劲,便放缓了动作。
贺从泽却被她这样折磨得够呛,差点就没绷住,实在忍不了她这样慢慢悠悠的,他便伸手扶住她的腰,纵然是仰视,仍不输从容,眯眸盯着她:“累了?”
江凛蹙眉,一声否认还没出口,贺从泽便已经狠狠一挺腰。她猝不及防,浑身都颤了下,轻叫出声,随即有些忿忿地推推他。
贺从泽倒还装得无辜,没几回江凛便软了身子,他便从善如流地将人放倒,含住她耳垂,低笑:“体力不行啊,江医生。”
江凛模模糊糊的讽了他一句什么,他听了只浅浅弯唇,随后便随着快意开始驰骋,温度亦逐渐抬升。
澎湃的极乐愈发清晰明朗,在濒临巅峰前,贺从泽低喘着问她:“戒指里的单词,你让人刻的?”
江凛这会儿哪里腾得出心思应付他,只回:“别问我,自己琢磨去……”
贺从泽被她这回应给搞得满心无奈,便也不再问,将注意力转移到正事上,不多久,江凛只觉脑中炸开一瞬的空茫,她阖上眼,气息有些不稳。
贺从泽吻了吻她有些发烫的脸颊,嗓音沙哑:“你这女人,坦诚点能怎么着?”
江凛懒懒抬眼,觉得刚才被伺候的不错,便大发慈悲撑起身子,附在他耳边说了三个字。
贺从泽微怔,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翻身下床,走向浴室了。
他侧首,对她背影道:“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江凛摆手拒绝,淡声:“好话就说一遍,听没听清随你。”
他怎么可能没听清?
那一瞬间的真情吐露,他是要记一辈子的。
...贺从泽唇角微扬,开口道:“我也爱你。”
江凛脚步一顿,没应声,耳根有点儿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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