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捂着屁股惊呼了一声,包厢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只有谢肆还懒懒地撑着下巴,目光从他身后的绒布帘子上滑过。
“这椅子上有针!”女人皱着脸,小心翼翼地在椅子上摸来摸去。
“行了,别扫兴。”左拥右抱两个美人的钱少不悦地皱眉,示意那女人走开,在旁边点了两个身材火辣的女人,让她们到谢肆那去,“你们过去,把谢少伺候好了,你们这辈子就不用愁了。”
郗酒隔着帘子瞪谢肆。
见他没有拒绝的意思,捏紧了眉笔。
狗男人。
家不回,在外面偷吃。
她摸了摸眉笔,决定这回不扎那些女人了,她要扎狗男人。
她才伸出手,手腕就被攥住了。
谢肆看着他抓住的小东西,勾了勾唇。
嘶……郗酒手腕疼了,想要把手收回来,却收不回来。
狗男人!
有本事别落她手里。
不然一定让他眼角泛红哭着求她放过他。
被点到的两个女人暗喜着走向谢肆,却在两步之遥的位置,被谢肆叫住:“站那。”漂亮的桃花眼里有不加掩饰的嫌弃,“香水味太大。”
两个女人又委屈又无措,被钱少挥手赶了出去,钱少还要给谢肆安排,谢肆挑眉看了他一眼,眼神轻飘飘,冷飕飕,钱少顿时就歇了搞事情的心思,冲谢肆讨好地笑了笑:“肆哥今天没有兴致?”
今天没有兴致?
那别的日子有兴致呗?
郗酒气不打一处来,她要是知道谢肆是个花花公子,她才不费那么大劲嫁给他。
郗酒一生气,攥着眉笔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疯狂舞动。
谢肆垂眸,他坐的位置偏,别人看不到,他攥着什么。
他抓住的这只手,皓白纤细,细白的手指衬着黑色的笔杆,白得扎眼。
动作却凶猛,一副不把他扎个对穿不罢休的样子。
谢肆又勾了勾唇,手指微微用力,帘子后面传出一声压抑的吃痛声,刚才还虎虎生风的小手也松了力,眉笔掉下,被谢肆另一只手接住。
谢肆看到那只小手还非常夸张地抽搐了两下手指,唇边漾开点真心实意的笑。
听管家说,他的小妻子一大早上就旁敲侧击地问他今天的行程。
管家倒不是为了告密,在管家的心里,还以为他的小妻子是因为想见他,才花心思来问的,管家的本意也是为了他们好。
但。
谢肆看着又化成九阴白骨爪来抓他的小手。
管家好像误会了什么。
他的小妻子埋伏在这里不是想他,是想宰了他。
谢肆看着郗酒的那只过分活泼的小手,莫名来了兴趣。
眉笔在漂亮的指间灵巧转动。
想到什么,谢肆弯了弯唇,攥住郗酒的手腕,往前,强迫她摊开手。
眉笔笔尖在郗酒手心不紧不慢地游走。
那种酥痒感,像是有好多带电的蚂蚁在咬她。
还是手心,那种最敏感的肌肤。
郗酒还怕从帘子里掉出去,只能让谢肆这么抓着,整个人跪坐在地上,身子往前倾。
极其羞耻的姿势。
郗酒要被这个狗男人气死了。
郗酒燃烧小宇宙,心里默念,力拔山兮气盖世,将全身力量灌注在手上,准备一次性把手拽回来。
不想她这边用猛了力,谢肆却坏心眼地松了她的手。
诶呦!
郗酒在心里惊呼了一声,差点一个跟头翻过去。
郗酒快速爬起来,把凌乱的发型整理好,优雅地挺直身,静静等了一会,发现谢肆没有把帘子打开,暴露她的打算,偷偷将帘子掀开一点,把手摊开放在光亮下。
白净的手心,一只小猪举着猪蹄冲她眨眼睛。
郗酒差点er地气晕过去。
狗男人竟然嘲讽她是猪。
不对,狗男人应该不知道是她。
狗男人竟然随便拉着一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老婆的女人的手腕,还在她手心里画小猪嘲讽她。
太过分了。
郗酒心中愤怒难以抒发,对着空气挠了一通,不小心刮到帘子,也没注意。
“诶?”钱少发现谢肆身后的帘子无风自动,举着筷子一脸惊讶,“肆哥身后那是怎么了?”
郗酒不敢动了,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一桌人都因为钱少的话看向谢肆身后的帘子。
郗酒隔着帘子都感觉到死亡凝视的压力,全身僵硬,不敢动。
她好像看到,一会帘子被这些人打开,她被群嘲的可怜景象。
这帮少爷跃跃欲试想把帘子掀开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却见谢肆懒懒竖起手指,放在唇边:“嘘,后面有小猫在睡觉,不要打扰她。”
会馆哪来的小猫?
但谢肆发话了,说帘子后面有猫,那就是有猫。
钱少立刻把屁股抬得还没他本人高的几位少爷压下去:“看咱肆哥,多善良!咱们得跟肆哥学习!小猫睡觉,咱们也都小点声!”
郗酒松了口气,拍着胸脯,心里哼哼。
算狗男人还有点良心,没暴露她。
啊,不对呀,他不知道是她。
他在保护一个“陌生的女人”!
郗酒火又上来了。
这狗男人是不是看到她皓腕如玉动了色心了?
打算金帘藏娇,等一会局散了,独自享用她?
“肆哥,你结婚是大事儿啊,怎么也不办一下?”钱少在那边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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