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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安逸多久,傅唧唧又闹腾了起来。
又是一阵猛烈的疼痛,比上午还要疼,安歌被疼醒了,抓着被角,脊背躬起。
南娴听到动静,忙喊安之儒去叫医生。
“没事,还没到。”
安歌额头冒着冷汗,傅斯珩的手一直贴在她的脸颊边。
安歌扭头,去蹭傅斯珩的手掌。
“傅傅。”
“嗯。”
“珩宝。”
“嗯。”
“你亲亲我啊。”安歌疼得声线不稳。
守在一旁的南娴在心里哎唷了一声,别过头不想去看自己的闺女。
安之儒轻咳了一声,拉着南娴出了病房。
房间里只剩下了安歌和傅斯珩。
傅斯珩拿下贴在安歌脸颊边上的手,只手撑在枕头上,低头去亲她,看着她的反应。
薄唇落下,从她带着汗水的额头到精致小巧的鼻梁,再到那双总是水润润又不服输的秋水瞳。
额头贴着安歌的额头,傅斯珩指尖压在安歌的眼尾,说:“希望她的眼睛像你。”
“嗯?”
“好看。”
安歌笑了:“那我努力一点儿。”
傅斯珩改口:“不像也没关系,我陪你。”
安歌几乎疼了快一天,也没有规律性宫缩的迹象。
晚上,傅老爷子赶到。怕老人家熬不住,再把身体熬出事,安之儒劝老爷子去休息。
偏偏傅老爷子也是一只倔毛驴,非要守着。最后还是傅斯珩出面,直接让吴建安把老爷子领到了隔壁病房。
问医生,医生只说不确定,因人而异,有的产妇能疼个两三天最后才生。
快入夜那会,安歌疼得睡不着。
她不睡,傅斯珩更不可能睡。
他一整天一直在陪她,都没怎么吃饭。
所有的电话,不论是工作上的还是私人的,无一例外全被挂了。
“你要不先睡一会,我感觉今晚不会——”
生字没说完,安歌脸色蓦得发白,一下子抓紧了傅斯珩的手,额头的汗滚了下来。
很快,医生过来检查确认情况后,安歌被推进了vip待产室。
待产室里很安静。
越往后,疼痛越密集。
一波接一波的袭来,中间没有丝毫停顿。
刚开始安歌还试图找着形容词,类似于钻心刺骨一类的。
后来疼迷糊了,安歌只觉得好疼好疼好疼,找不到任何形容词的疼,疼到她的额头一直在冒冷汗,浑身汗津津的,整个人像是过冷水洗了一遍。【我给审核大大解释一下,女主是在生孩子,真的没有任何脖子以下qwq感恩审核大大!辛苦了您!】
安歌努力按照医生教给她的呼吸方法,慢慢调整着呼吸。
疼到快忍不住的时候,安歌没哭,只是攥紧了傅斯珩的手指,指甲掐进了他的手背里。
透过眼皮间的缝隙,安歌看着一直在给她擦汗的傅斯珩。
他的下颌线紧绷着,表情看着平静,只有她察觉得出他的手指在抖。
“对不起。”傅斯珩突然俯身,看着安歌带着雾气的眼睛,“对不起。”
是他的错。
是他的疏忽。
他不应该让安歌怀孕的。
这时候,安歌已经开到了二指,疼得她快说不出话了,骨头都在颤。
维持着刚刚好的呼吸频率,安歌轻声说:“老安头给我起名叫安歌,希望我一生平安顺遂,我好像一直都很顺,没吃过什么苦头。”
“一开始和你结婚,我是想等等再离婚的。”
傅斯珩呼吸一窒。
“因为那时候你不爱我。”
“后来,假戏真做,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安歌疼的狠,说话声断断续续的,“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再后来我就很想要个小宝宝,像你最好。”
“毕竟傅傅那么优秀又那么帅。”
“然后她来了,你看上天对我真的很好,我和她都会没事的。”
傅斯珩缓慢地阖下眼睛。
都这个时候,安歌还在想着他。
安歌开玩笑似的说:“而且爷爷不是还让我们积极响应国家号召嘛,贯彻落实二孩政策。”
“不生了。”傅斯珩想也不想地回答,“以后都不生了。”
“不用听爷爷的话,有我在。”
“那万一要是个女孩子怎么办?”安歌深呼吸。
“不重要,家里没有皇位要继承。”傅斯珩闭上眼,眼眶发热,声音很低。
那些都不重要。
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无所谓,只要她好好的。
安歌被傅斯珩逗笑了,长发被汗湿,黏在脸颊上。
“那叫傅唧唧好不好?”
“好。”
医生时不时进来检查一下,确认安歌开到三指后,让早就等着的麻醉师给她上了无痛。
疼了快一天,安歌终于累睡了过去。
傅斯珩睡不着,依旧陪着安歌。
天快要亮起来那会,安歌被推进了产房。
傅斯珩想跟进去,这次安歌说什么都不肯同意。
某种程度上,安歌和傅斯珩是一路人,在细节上都精致的要死还挑剔,几乎从不在外人面前失态。
傅斯珩知道安歌不想让他看到她不好的样子,只能点头同意。
产房门被关上,世界突然静了下来。
南娴坐在外面的休息椅上,不停地默念祷告。
一向好发表长篇大论的安之儒沉默着在楼梯口来回踱步,傅老爷子也守在外面。
傅斯珩穿着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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