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柳儿端着碗,愣愣的看着苏染画。
“走了。”苏染画垂眸扫了眼柳儿,碗里早空了,不过是专注看戏,才舍不得放下空了的碗。
“小姐?”柳儿赶快站起身,看看被围住的坡脚老板,又看看苏染画,这样的情况下,怎么结账啊?难不成要趁乱开溜?
“大叔,这几碗豆腐脑的账请您待会儿人散了后交给老板。”苏染画顺手从头上拔下一支簪子,递给旁边那位跟她插话的中年人。
“这……”中年人一愣,他认的苏染画手中拿的是枚金簪,他也知道苏染画的意思是要包了在座的几个人的饭钱,他更知道这枚金簪交到坡脚老板手中是一笔丰厚的收入,可是……这一次胡公子能放过坡脚老板吗?
“姑娘,你若有意,不如先拿簪子替老板解了围?”中年大叔试探着问,也许把金簪给了胡公子,那三个月的保银也能清了。
“金簪是给他们父女的。”苏染画将簪子抛到中年大叔的跟前,淡淡的道。也只有这位憨厚的大叔会以为金簪可以了事,明眼人谁不知道那位胡公子打的就是小姑娘的主意,岂是银子能够解决的。何况就算有银子也不会给他。
音落,苏染画头也不回的走开,留给中年大叔一个潇洒果断的背影。
柳儿只有愣愣的拔腿跟上的份儿。
苏染画离开的方向正冲着胡公子。
正指使着那些狗腿跟班的胡公子见突然有人朝自己这边走来,而且还是个年轻的女子,眨眨眼细看,这女子长的很好看,好像还在朝他笑,美极了,一时便失了神。
苏染画的笑意其实很淡,目光游离似乎并没有确定的目标,就像不经意的要经过胡公子那边。但是由于所处的方位,一群人盯着坡脚老板父女,除了那个拿到簪子的大叔,与不得不跟上的柳儿,并没几个人注意到她。
而一副花花心肠的胡公子对女人向来敏感,即使人家不看他,只是朝他这边走来,都不会放过。
就在胡公子等着苏染画走近他,赶着搭讪的时候,苏染画旁若无人的与他隔着尺余斜擦而过,装作无意间反手抬起,撩了下长长的头发。
后面的柳儿几乎是跳着蹦过去的,一下就跑到了苏染画的前面,才发觉不对,忘了护着王妃,又急忙刹住脚步回过身。
胡公子可舍不得轻易的放过一个美人,刚准备回身,忽觉的头上有什么东西扎过,登时便晕了。
苏染画的发梢扫过胡公子的脑后,很快的落下,一起一落不过瞬间,轻轻的,就像被风偶尔的吹起又飘落。苏染画放下了撩发的手,继续前行。
见胡公子没有纠缠,柳儿放下了悬着的心,跟着苏染画快步走着,巴不得很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扑通!
身后响起重重的摔倒之声,苏染画满意的勾了勾唇角,头也不回的继续走,没有人发现她悄然收起了夹在指间的一枚细针。
“公子!”
那些跟班发现他们的主子突然倒在了地上,再也顾不得那父女俩,呼啦啦转换了包围圈,朝胡公子围拢过去。
“糟了,公子没气了!”有人探了探胡公子的鼻下。
“怎么会这样?”众人不解,突然的意外让他们半天回不过神。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找大夫!”先前的那个最能献媚的狗腿子反应的比较快。
于是,之前还得意嚣张的胡公子仿佛死人一般被人七手八脚的抬走了。
苏染画听着身后渐渐远去的嘈杂,暗自冷笑。
就算见了大夫又如何?那个姓胡的已经是个死人了。
这就是苏染画的杀计之一,刺穴夺命。
手臂反向抬起,指间夹着细长的绣花针,由上而下,隐在长发起落的瞬间,准确无误的刺进了胡公子头顶处的百会穴。
百会穴,人的三***死穴之一,一般的击中会让人昏迷不省人事。而苏染画的这一刺,不同于中医的针灸,完全将百会穴破坏了,即使一枚针也能做到如同利剑刺中的效果,结果就是令昏迷的人再也没有苏醒的可能。
细小的针眼藏在头发里,即使在现代也需要经过法医的仔细查验,在这落后的古代,更是很难被人发现。
相信很快就会从大夫的口中宣布出胡公子突然猝死的消息。
手捏着金簪的大叔,愣愣的看着突然散去的众人,一时也没回过神,想不到奇迹真的发生了。
坡脚老板手中的铁柱无力的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父女二人紧紧相抱,泪流满面,庆幸脱离了危险,可是以后呢?
“老板,这是刚才那位吃豆腐脑的姑娘托我给你的。”中年大叔将金簪交给坡脚老板。
他是个老实人,没有起了贪念,也就救了自己的一条命。因为拐过街头的苏染画正站在墙后,微微探出头注视着残摊上的情形,见中年大叔不负所托,才带着柳儿悄然离开。
在豆腐脑摊点的斜对面,一座豪华的酒楼上,临窗的位置,坐着几人在吃酒。
楼下掀起的躁动,也不可不免的吸引了楼上人的注意。那几个公子哥儿如同看一场好戏般,饶有趣味的观看着楼下的动静。
其中有一位的目光与别人有所不同,带着几分妖魅的狭长的眼睛一直盯着突然起身,朝胡公子那边走去的苏染画。
看似是离去的必经之路,但是随着青发飞扬,胡公子突然倒地,让他即刻捕捉到了其中的蹊跷。
这个人轻轻的招了招手,一个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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