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黄子健可是心外科专家,他现在都把黄子健当护士使用了。
“臻哥,我先回去了,帮你留了纱布和药,如果你要给她剃头,等头发剃掉后再帮她换一下药吧,小心别感染了。”
黄子健说完这句,提上医药箱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臻哥,那我也走了。”
李明轩跟着黄子健身后也走了出去,俩人怕当电灯泡,跑得比兔子还快。
闻人臻待那俩人的身影在大门口消失才把视线收回来,看着还坐在那的女人。
“等伤口结巴了,不用贴纱布了再去剃头吧。”
他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柔声的道:
“现在还贴着纱布,如果去剃头,怕不小心沾染上细菌,感染到伤口。”
“可.......我的头很臭。”
顾暖轻咬了下唇角。
她还是去美善医馆的头一天洗头的,这都四天了,把帽子取下来,她自己都能闻到臭了。
“你如果担心同事嫌弃,那明天请假,就在家里休息,臭也是臭你自己。”
闻人臻笑着道:
“难不成你自个儿还嫌自个儿臭?”
“可.......家里不还有你?”
顾暖小心翼翼的望着他。
这男人不仅要跟她共处一室,最主要的还要共睡一床啊,挨那么近,能不臭到他么?
“我不怕臭,”
闻人臻笑着说,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再臭也是我老婆,哪里有嫌老婆臭的男人?”
“........”顾暖无语,闻人臻明明没说情话,可他这话却说得比情话还要动听。
“好了,我做饭去了,你就在这坐着,一个钟后就可以吃了。”
他说完这句,转身,又快步的进了厨房,很快,厨房里就又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顾暖哪里敢坐着等闻人大少做出来吃现成?她赶紧戴上帽子跟着进了厨房。
“我来切菜吧,”
她伸手把他洗好的菜接过来放砧板上,又取了一把小一点的菜刀下来。
“在家里不需要戴帽子,”
闻人臻洗好菜,把她头上的帽子取下来:
“戴着帽子伤口好得慢。”
“不戴帽子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难看,”顾暖低声的嘀咕着。
不戴帽子,她这贴着纱布,长短不一乱七八糟的头发比街头三个月没洗头得流浪女还难看几分。
“难看也是我一个人看,难不成你自己还能看见?”
闻人臻白她一眼:
“我都没觉得难看,你在意什么?”
“.......”顾暖不知道如何接话,而他已经把那顶渔夫帽拿到外边去了。
很快,大厅里传来一首英文歌
ooh, ooh
oohe visio around you
bring tearo your eye surroundrets and lies
ill be your ive you your faitone
tall
here all alone
and i y arms
and
until tise you
几乎是本能的,顾暖听着这歌,脑海里不由自主的翻译着歌词:
当身边的所见都带给你泪水/所有的周围都是秘密和谎言/我会是你的力量/我会是你的希望
当信仰离去时/请坚信你的信仰/你应该呼唤的那个人/一直孤独地站立在这儿
我会把你拥抱入怀中/把你拥在你属于的地方/直到我生命结束的那天
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顾暖想起来了,这是nise you》。
几乎本能的,她眼眶湿润了,她不知道闻人臻这时候放这首歌给她听,是不是——
对她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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