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以为闻人臻应该会在那边陪着闻人云霜和闻人俊林夫妇很久,毕竟闻人云霜肯定会跟闻人俊林说到朱建设的事情。
谁知道,她前脚刚进院门,后脚闻人臻也就跟着回来了。
“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姜暖诧异看向走进来闻人臻。
“你都回来了,我能不回来吗?”
闻人臻笑着说:
“再说了,坐那里也没意思,他们说的都是些过都记不住。”
“......”姜暖默。
好吧,闻人云霜不断的跟闻人俊林提前以前的事情,不外乎就是希望闻人俊林念着曾经和朱建设的兄弟情义,然后该放一码放一码,该伸手帮忙时伸手帮忙。
可闻人云霜不知道,现在盛宏集团掌权的不是闻人俊林,而是闻人臻。
闻人俊林朱建设是表兄弟,一起长大,或许有兄弟感情。
可闻人臻跟朱建设之间没有感情,即使有所谓的亲戚之情,也随着程芸儿跟闻人臻的那一段折腾,随着朱建设不断的用股份来要挟闻人臻给折腾没了。
姜暖把温岩交给了刘阿姨,而温岩也玩累了,这会儿不断的打着哈欠,倒是,没有再来黏着他们了。
“朱建设也到了需要求你的地步了吗?”
姜暖看着闻人臻,笑着问。
“不知道。”
闻人臻耸耸肩膀道:
“朱建设主攻房地产,偏这两年房地产市场不好,他那么多的贷款,又那么多的民间借贷,想来日子不会太好过吧。”
姜暖点头,表示明白。
不管是闻人良还是朱建设,他们只要得势就会以为自己了不起,尾巴都能翘到天上去的。
只有他们处于劣势了,找不到出路了,他们才会降下身段来求闻人臻,寄希望放过他们,甚至是能伸手帮助他们。
可闻人臻又不傻,怎么可能会在这样的时候向他们身处援手?
所以,不管是闻人云霜,亦或者是袁安琪,他们的那些把戏,都注定会落空。
“快去洗澡吧。”
闻人臻见姜暖要在沙发上坐下来,赶紧过来笑着拉她:
“来,老公今晚有时间,为你们母女服务。”
母女?
姜暖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闻人臻说的她和肚子里的那个。
于是一把打开她的手: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了,现在肚子都还没大,哪里敢劳烦董事长大人大驾?”
“不劳烦不劳烦,”
闻人臻笑着牵了她的手朝浴室走去:
“我是心甘......”
情愿俩字还没说出来,闻人臻搁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响了。
他明显的怔了一下,握住姜暖的手没松口,也没有要回转身去接电话的意思。
“你电话。”
姜暖用手推了下他:
“快去接吧,会不会是爸打过来的,找你商量什么事情?”
姜暖完全可以想到,闻人云霜和袁安琪会闻人俊林跟前说什么,而闻人俊林虽然说完全退出了,可不代表在面对这些事情时他就不插手。
何况,闻人俊林一直想要的是兄友弟恭的和谐家庭,偏偏闻人臻和闻人良兄弟俩一直都是水火不容的。
闻人臻稍微迟疑一下,最终还是松开姜暖的手走去床头柜边,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下,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冷笑。
“阿力打过来的,我要出去一趟。”
闻人臻说完,走两步又回头对姜暖说了声:
“就在鹭湖半岛里,不会走太远,等我回来一起睡。”
“......”姜暖无语,而闻人臻眼睛下楼去了。
鹭湖半岛的湖边,灯光十分黯淡,晚风瑟瑟的吹着,浓密的树荫下,袁安琪裹紧身上的外套跟着阿力朝前走着。
穿过湖边的林荫小道,三人很快就来到了延伸到湖中间的凉亭上。
凉亭外的台阶上,两个黑衣保镖面无表情的站着那,而凉亭里,那道修长挺拔的背影看上去有几分淡漠萧瑟。
“总裁,人带过来了。”
阿力的声音低沉的响起。
闻人臻回转身,朝阿力挥了下手,然后另外两名保镖也就退到了一边。
袁安琪走过去,因为湖边风大,她用手拉了拉身上的外套,然后又用手护着受伤的手腕,走上最后一个台阶,上了凉亭,这才看清凉亭里的人。
“阿臻,是你?!”
“没想到?”
闻人臻的声音淡漠疏离的传来。
“是有些没想到。”
袁安琪尴尬的笑了两声,心下却已经慌了起来。
昨天她去盛宏集团自杀一幕,原本的逼闻人臻,可没想到闻人臻直接无视她的自杀,她也是没有办法,然后才让记者报道的新闻。
“你在让记者把一件简单的事情复变杂化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了。”
闻人臻一只手搭在栏杆上,望着湖面微微泛起的波浪,眉宇间凝聚着压抑着的怒意。
“我.....我也只是想提醒你,我跟你过去......我们俩毕竟还是有过去的是吧?”
袁安琪问这话是,眼睛紧紧的盯着眼前的闻人臻。
“我们俩的确是有过去,”
闻人臻点头承认着,声音恍如晚上的风带着让人无法忽略的冷意:
“可那些过去于我来说,并不是多光彩的事情,甚至——都不值得去回忆。”
袁安琪的身子本能的摇晃了下,伸手扶住凉亭的栏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个男人她是真正爱过的,那些年,她也是把这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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