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她差劲，”
闻人臻赶紧解释着：
“我只是不明白你说的管的意思，我觉得，我帮她找了律师，从那个痛苦的婚姻中解脱出来了，而你又让她有工作，有收入，就已经算是管了。”
“看你让黄清泉一个人去南非，而杨柳又留在滨城，这算什么事儿啊？”
姜暖气呼呼的说：
“你难道不知道杨柳和清泉之间的事吗？”
“我是不知道，”
闻人臻看着姜暖说：
“何况，我跟黄清泉说帮他办护照的事，他也没提杨柳。”
“黄清泉没提杨柳，估计是不好意思提，”
姜暖想了想说：
“不对，清泉应该是不知道盛宏外派高管是可以携带家属的。”
“有这个可能。”
闻人臻皱着眉头说：
“要不，我明天问问他，如果真是不知道，那我让人把杨柳的护照也一起给办了？”
“算了吧，还是我找他问吧。”
姜暖轻咬了想唇角道：“杨柳也希望我能找一下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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