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太后的寿宴就要到了,花语跟其他的世家小姐截然不同,既没有置办新衣服也没有打造新首饰,寿宴那天随随便便的找了身绣着海棠的半新不旧的襦裙穿上了,结果还是一不小心艳压了个群芳,导致一群姑娘小姐的眼神特别幽怨。
花语:“……”天生丽质是我的错咯?
她捧着瓜果点心吃,不搭理其他人,但是架不住有人想要搭理她,最近疯传要嫁进摄政王府的白小姐就是其一,她温温柔柔的对花语一笑:“二小姐来的这么早呢。”
花语慢吞吞的看了她一眼:“白小姐今天挺漂亮的嘛。”
白苑冉低头:“再漂亮能有你这京城第一美人美?”
要是旁人,这时候肯定会假惺惺的推辞两句,但是花语不,她十分的不谦虚:“说的也是哈。”
“……”白苑冉的脸色就青了青。
花语这才想起什么似的,道:“听说白小姐是要嫁进王府了?”
白苑冉眸中划过一抹得意,道:“都是胡说的,你也信?”
她说着就想要姐妹好的拉花语的手,花语不着痕迹的躲开了,道:“空穴来风,必有其因,我倒是听说摄王府已经在准备聘礼了,迟早的事情罢了。”
白苑冉羞的脸颊都红了:“你要是这样说,那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嫁人?可有意中人了?”
花语说:“嫁人做什么?是楚风楼的花魁不漂亮了,还是上芳院的姐姐们不温柔了?”
白苑冉掩唇一笑——你不想嫁,只怕到时候由不得你!
太后姗姗来迟,一身的珠光宝气,其实她的年纪也不大,不过是三十五六的年纪,正是一个女人最有风情的时候,自然,也是一个女人野心最旺盛的时候。
她的儿子是九五之尊,偏偏权利被别人握在手里,她怎么能甘心?是以朝堂上只要是个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太后和摄政王的关系愈发剑拔弩张,是以白苑冉对太后的态度也不亲厚,只是客客气气的见了礼。
太后一向厌恶花语,觉得她不成体统,是以连花语敷衍的礼数都懒得挑剔,就跟自己亲近的几个姑娘说话了。
花语有些无聊,她不喜欢这种场合,但是花玲珑却一定要她参加,否则就太不给太后面子了,韩宇面上也不好看。
韩琦悦都是长袖善舞,左右逢源,跟谁都能说上话,花语懒懒散散的看着,忽然感觉到了一道浑浊的视线。
花语皱眉,抬头看去,原来是宗亲来祝寿了,她一抬头,正好对上了一双细长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满是垂涎之色。
也正在此时,内侍高声道:“瑞王送上鸳鸯锦合和屏风一对,南海珍珠两匣,祝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那男子赶紧躬身行礼:“母后万福。”
太后微微皱起眉,脸上淡淡的:“你有心了。”
不喜之意谁都能听出来。
不能怪太后不喜欢瑞王,在当今圣上出生之前,先帝最疼爱的就是这个瑞王,从封号上就能看出来,瑞王的母亲又是当时宫中唯一的贵妃,十分受宠,直到后来被查出与侍卫私通,才落了马,还连带着瑞王也遭了厌弃,但是早些年贵妃得宠的时候,当时还是皇后的太后没少被下脸子。
瑞王也明白自己讨嫌,摸了摸鼻子退下了,又去看了花语一眼,那眼神让花语十分不舒服,当即就冷了脸。
瑞王吓了一跳,连忙收回了视线。
祝寿完毕,舞女们鱼贯而入,给客人斟酒,花语喝了一杯,是新酿的蜂蜜青杏酒,十分适合女子引用,但是她终究觉得太绵软了,并不喜欢,意兴阑珊的问:“你们还有没有别的酒?”
小宫女唯唯诺诺的:“您想要什么酒呢?”
花语想了想,烧刀子绿蚁酒这些东西宫里肯定是没有的,便道:“香泉酒,有么?”
宫女道:“有的,您稍等。”
她不多时就换了一壶酒来,花语闻见了幽微的酒香。
宫女给花语倒了一杯,她就懒懒的看着歌舞吃着糕点,她正看一个漂亮舞女出神呢,忽然有人小声道:“小姐……小姐!”
花语觉得这声音耳熟,但是又觉得不可能,等回过头,才发现不是自己的听错了,来人还真是熟人。
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花语惊讶道:“喜鹊?你怎么会在这里?”顿了顿,“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喜鹊估计是因为头一回进宫,非常的紧张,手指都捏的紧紧地,声音很小:“是……奴婢已经知道了。奴婢是跟着王爷来的。”
还没等花语疑惑,喜鹊已经又道:“王爷让奴婢请小姐到风波亭一叙。”
“……他找我?”花语有点惊讶:“宫里人来人往的,他找我干什么?”
喜鹊摇摇头:“那奴婢就不知道了……不过王爷说了,风波亭那边人烟稀少,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花语垂下眼睫,忽的一笑:“行,不过我要跟我母亲说一声,免得她到处找我。”
喜鹊点头。
花语很快就回来了,跟喜鹊一起往风波亭那边去。
这边确实人烟稀少,景致一般,倒是宫里难得的幽静场所。
风波亭是一个湖心小亭,四周都被白纱围着,是一个幽会的好去处,湖里面盛放着早开的荷花,空气中有一缕一缕的幽香。
喜鹊站在小桥边,道:“王爷就在里面,小姐请吧。”
花语哦了一声,提着裙摆一步步朝小亭走去,刚走了几步,忽然又听喜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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