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的重生,她把一切都…改变了。
人总是这样,想要改变一些东西的时候,又希望他们不会引发蝴蝶效应,带来一些不在掌握之中的改变。
花语忽然有几分茫然,就好像从重生到现在,她一直活在虚幻之中,直到一杯热牛奶被送到手边,她才回神,看见了垂眸看着自己的余靳淮。
于是她甜甜的笑了一下,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你说我怎么就……”
“这么喜欢你呢。”
……
霍拆将佣人送进来的饭菜砸了个干干净净,她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刚刚开始的时候,这个沉默的女用人还会惊恐害怕,但是现在仿佛已经麻木了一般。
霍拆眼睛猩红,冷冷的看着女用人:“你让陆溏深来见我!”
女用人蹲下身收拾瓷片,声音恭敬的道:“小姐,陆先生说了,等您想通,收回您愚蠢的决定,他就会来见您的。”
霍拆嘲讽一笑。
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一腔真心喂了狗。
当初陆溏深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躺在医院里,她就真的以为这个男人要死了,甚至还偷偷的哭过好多次,总想要在他最后的时间里给他一点最好的,直到陆溏深突然消失了,她找遍了所有他可能会去的地方,都没有找到他。
直到因为淋了雨,她生了一场大病,醒来的时候,她看见了活生生的陆溏深,那种不能言说的惊恐感觉才终于褪去——
她以为陆溏深死在了她不知道的地方,不肯告诉她埋在哪里。
陆溏深的突然出现,她以为是救赎,可是没想到,那是噩梦。
这个男人变得阴晴不定,并且控制欲惊人,住院的那段时间,就因为一个医生给她做检查的时候不小心弄疼了她,陆溏深就直接开枪,差点要了医生的命。
事实上,要不是霍拆把医生推开,医生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这件事过后,霍拆的心里一直很不舒服,但是又说不上来,两个人仿佛回到了以前在陆家的生活,虽然霍拆已经不再叫他深哥,但是陆溏深却如同往常那般对待她,呵护宠爱,仿佛过往种种都没有发生。
就好像,她从来都是陆堇。
就连霍拆自己,都有几分恍惚了。
但是某一次宁乐双的到访,却让霍拆崩溃了。
她说她怀了陆溏深的孩子,陆溏深并没有否认,反而让人将宁乐双带回了陆家,自己仍然留在医院里陪着霍拆。
那个时候,霍拆就从某个迷梦中醒来了,她终于意识到了一切都变了,她和陆溏深怎么可能回到两年前?
不管是过往深刻入骨的伤口,还是现在宁乐双的重新回归,都让她身心俱疲,她在医院里闹了很久,陆溏深纵容着她,仿佛只是个小孩子在闹脾气,从来不会管教。
霍拆得到机会联系了裴信仪,裴信仪急匆匆的赶到医院想要带她走,但是陆溏深却面无表情的让人打断了裴信仪的一条腿,甚至微笑着说:“如果你还想跟他离开,我会直接杀了他。”
霍拆觉得陆溏深疯了。
他们之间就连那一点点的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那天晚上,霍拆说,深哥,你放我走吧,我想好了,我会和裴信仪结婚,我把一切都放下了,从此以后再也不打扰你和宁乐双好不好?
因为这句话,她被陆溏深关了起来。
霍拆紧紧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忽然从地上捡起一片瓷器,狠狠地在手腕上割了一下,顿时鲜血淋漓。
女用人吓了一跳,大叫道:“小姐!”
大动脉被瞬间割破,霍拆对人体的结构了如指掌。
她手腕上不停地有血涌出来,霍拆面色却镇静的可怕,大声道:“陆溏深!你还是不愿意见我吗!”
女用人手忙脚乱的想要给她包扎伤口,被霍拆一把推开了,她靠在桌子边,弯腰喘了两口气,心想,就这样死了,其实也不错。
她已经活够了。
大门“砰”的一声打开,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一身的戾气,怒道:“医生!”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鱼贯而入,战战兢兢的上前想要给霍拆止血,霍拆却根本不配合,狠狠地挤压着伤口,加速血液的流逝。
陆溏深大怒,狠狠地捏住了霍拆的下巴:“陆堇,要是你死了,不管是花语,还是裴信仪,我都会让他们给你陪葬!”
霍拆绝望的道:“陆溏深!你放过我不行吗?!我欠你的都已经还清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陆溏深,你还想我怎么样?!
你还要我就这样被你关着,成为你没名没分,不清不楚的地下情妇吗?
你要我看着曾经毁了我所有的宁乐双和你恩爱美满共同养育你们的孩子吗?!
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残忍。
陆溏深在她耳边低声道:“小堇,留在我身边,一直陪着哥哥不好吗?你为什么总是想要跑呢……你真的喜欢上裴信仪了?你不是最喜欢我吗?”
他的声音里有几分癫狂的味道,和病房里那个冷漠理智的男人截然不同,霍拆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偏开头道:“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她看着陆溏深的眼睛,又说了一遍:“陆溏深,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还不明白吗?”
“如果……”陆溏深喃喃道:“我杀了裴信仪,你就会重新喜欢我的吧,小堇……”
霍拆的手被几个医生按住强行包扎,她几天没吃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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