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天刚微亮,秦松和杨霸便起床,洗漱一番,便到灶房吃早餐。早餐是荆湖口味的米线,主要特点是辣,这对于许久不吃家乡口味的秦松来说,很是爽口,一连干了两大碗。
仇千雪、梅儿也来到灶房,各自问灶房大叔,要了碗米线。仇千雪是汴梁人,也是吃得辣的。但梅儿自小在临安长大,少吃辣味,见众人吃得爽口,也大口吃了起来,可米线刚到口中,立马就吐了出来,用手扇风给嘴巴,嘴中则连连说道:“呀,好辣好辣。”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吃完早餐,秦松在前,仇千雪在后,二人共骑一匹马,杨霸则独自骑一匹马,三人策马向东,朝潭州方向奔驰。本来秦松打算和杨霸二人去会潭州镇守张仕愁,但听得杨霸说,要骑马前行,便又叫上仇千雪。原因就是,在镇江时,秦松曾和杨霸共骑一马,马背上的空间本来就小,两个大男人坐在上面,在马的快速奔驰中,两人的身体难免接触碰撞,那种感觉非常不爽。秦松给任何人都没说,那次他的的确确感受到了背后杨霸的坚硬。以后就是风云人物,弄不好,也有可能君临天下,这形象大抵是要注意的,如果将来某日,被政敌用性取向的问题搞臭自己,那可得不偿失。
四月的洞庭湖区,阡陌纵横的水田里,是蔸蔸翠绿的秧苗,小山上,还有簇簇未谢尽的山花,官道两旁是翠绿的茅草,空气清新,在夏日的晨风中,有泥土的芬芳。三人沿官道朝东奔驰,杨霸在前,秦松和仇千雪在后。在快速奔驰中,仇千雪胸前的柔软一下一下地触碰着秦松的后背,阵阵暖流,传遍至秦松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秦松很是享受这种感觉。秦松尽量挺直身体,将头朝后微仰,以便仇千雪的胸,更能近距离地接触自己的后背。
仇千雪在与秦松的摩擦中,也有丝丝快意传遍周身,不禁呼吸有些急促,脸上也红晕起来,又见秦松故意将后背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前,她右手紧紧捏住马的缰绳,然后将身子朝秦松猛地一撞。秦松被仇千雪突如其来的一撞,整个身子朝前扑下去,几近贴在马背上。仇千雪左手一把将秦松拉了起来,半楼秦松至怀中,笑道:“叫我随你去潭州,就是为了占我便宜吧,秦松。”
秦松哈哈一笑:“哈,仇姐姐懂得就好!”
仇千雪用左手,对着秦松的后背就是一阵乱捶。
正午时分,三人到达湘江西岸,在渡口处停了下来。三人跳下马,在一处茶肆旁将马栓好。
杨霸对开茶肆的老头儿道:“我们去东岸,烦你照看一下马。”
老头儿眨巴着小眼道:“哎哟,这位公子,老的这茶肆的事多,怕照顾到你们的马咧。”
杨霸将一两银子,丢在茶肆的破桌上。老头儿立马笑容满面道:“公子,尽管去东岸,保证你们的马,一根毛都不会少。”
三人乘渡船到东岸的浏阳河口上岸,租了马车,直奔潭州文正街荆湖南路衙门。到得衙门,见门口两边,分别站立两个带刀衙役,很是威武。
杨霸上前道:“几位小哥,我等前来拜会张仕愁张大人,烦请通报一声。”
其中一个衙役手指秦松三人道:“妈妈地个鳖,真是猖狂。来求见张大人,居然身带刀刃,就凭这条,信不信老子就可将你等抓起,投入大牢啊,退后退后,退到白线以外。”
杨霸不禁火起,心底寻思,他娘的,老子好言好气地给你说话,居然臭骂老子一顿,你个小小的衙役,算个卵东西。杨霸右手紧握刀柄,有立马拔出弯刀,砍了那人的冲动。
秦松给了杨霸一个眼色,道:“小哥,烦请你给张大人通报一声,说龙阳县的杨霸率人来求见。”
秦松估猜,杨霸在龙阳县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在周边的官府中,一定是有备案的。
还是那个衙役,用狐疑的眼色看了三人一眼,然后匆匆跑进衙门里去。
一阵之后,衙役跑了出来,也不说话,站在衙门口,对秦松三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秦松上前,就要往衙门里去。仇千雪扯扯他的衣角道:“你不觉得有些诡异么?”
“怕卵!嘿嘿,口误,怕过鬼,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再说张仕愁知道我们的身份,量他也不敢将我们怎样。”秦松说完,大步踏进衙门,杨、仇二人跟在后头。
三人刚进衙门,就被埋伏在衙门之内衙役撂倒。衙役动作娴熟地绑了三人,将破布塞入三人口中。三人除了眼色表露惊愕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三人被衙役押关至一间房子之中,让秦松觉得诧异的是,这并不是一间牢房,倒像是一间会客厅。
三人疑惑之时,房门被吱呀一生推开,一个威武雄壮的中年人,带着两个士兵走了进来。
中年男人吩咐道“快给三位松绑。”
士兵给三人送了绑,杨霸大喘几口粗气,正欲破口大骂时。坐在太师椅上的男子哈哈一笑道:“三位见谅,非常时期,对三位动了非常手段,本官也是无法,他娘的,朝廷的耳目太多。三位请坐。”
秦松三人在男人对面坐了下来。男人吩咐士兵给三人上了茶,还给三人的茶几上放了一碟烟熏槟榔。这对秦松和杨霸而言,可是个好东西,立马抓了一颗丟进嘴中,嚼咬起来。
男子道:“三位找我张仕愁,可有要紧之事?”
秦松站起来道:“小子秦松,拜见张大人。张大人是耿爽之人,秦松也就不拐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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