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倒是,就你这工作环境,是不是不见胸奶很多年了?”余罪贱笑着问。
可不,安检上妞还真不少,当年他就是冲这个来的,谁可知道是这样的环境,被圈起来了,这话让豆包大生知己之感,直道着:“可不,咱们中间除了鼠标,都快成互撸兄弟了。”
“想办法调调工作啊。”余罪道。
豆晓波脸一扭曲,手做了个数钱的动作,痛苦地道着:“一个月三两千块,我得往家里寄一部分,剩下的勉强够吃管饱,兜里几张大票心里都记得清着呢,我拿什么调?”
“找我啊,老子是副局长了。”余罪道。
豆晓波愕然地看着自称老子的副局长,痛不欲生地道着:“组织部眼瞎成这样,提拔你当副局长,你能这样,已经充分证明,像我这样老实的,没出路
估计根本没信余罪这个小分局长,还是副的,禁毒局的建制他还是清楚的,不料余罪可是逼装得越来越大了,吹嘘着上面有人,不信是吧。
不信算了,我跟你说不清,说不清就换个话题,你们休假怎么样?
豆包烦了,直道着,咱们警察的工作,从来不受劳动法保护,来例假可能,休假怎么可能?
关键地方来了,余罪一伸脖子:“要不这样,豆包,借调到开发区分局,于几个月,回头给你找找路子,换换地方……不借调也行,我给你想办法,让你例假一个月……不,休假一个月。”
豆包愕然之后哈哈大笑了,他所在缉毒警犬饲养基地,直属禁毒局管理,那基地的一把手都比分局长的警衔高,余罪轻松的装得跟什么似的,豆晓波极度不信地道着:“这人怎么这样?没事于消遣哥这穷苦逼玩来了?你要要这本事,哥给你来回例假看看……”
“几年不见,信任基础没了……听好了,明天到开发区分局找我玩。相信我,一定有好事,不来保证你后悔。”
余罪没再多说,起身了,向豆晓波使着当年牌桌上捣鬼那种贱笑。豆晓波只当是个玩笑,送着他,送到半路就有事了,临检的任务,匆匆告辞奔向行李输送带,等他忙完再看时,余罪已经走了很久了。
不过奇怪的是,他在这个时候接到了一个紧急通知,临检换防,然后基地的领导的电话打过来了,缘由吓了他一跳:即日起准予病假一个月。
哎呀妈呀,这余贱真成神贱了,豆包拿着电话的手都在哆嗦,这么长个假期,激动得他热泪盈眶呐………
日历翻过了四月七日,任红城又前翻了几天,看着他做过的记录。
前一天,余罪要了个人叫孙羿,任红城满怀信心地查了查履历,一下子兴趣全失了,就二队的一个司机而已,履历里实在找不出什么出奇的地方。
对比前两天,余罪要的那位叫熊剑飞的,好歹还是个搏击好手,在一年前全省警察大比武中获过散打类优秀奖。
前三天吧,要的人是严德标,这个人任红城太熟悉了,除了那身膘,也没什么优点,好吃懒做,爱讨小便宜,爱耍小动作,要在老任手下啊,估计老任早把他一脚踢开了。
唯一可以是五天前找的那位,好歹和禁毒沾边,在机场安检工作,可偏偏又是个警犬训沛,与任红城想像的队伍相比,简直有点过家家了。
这些人都是特勤处的提请,通过总队长以各种不同的名义调离原职的,两个休假,一个病假,一个借调,这些人吧在老任看来无足轻重,只是心里份量越来越重的那个任务,他觉得有点玄了。
叮铃铃电话铃响,一看是总队长的,他拿起了电话:“您好,任红城。”
“老任,他还要谁了?”许平秋的声音。
“没有要人,开始要钱了。”任红城道,这是今天上午余罪提的要求,要求他在中午之前必须满足。
“要多少?”许平秋道,不过马上反口了:“不管要多少,全给他们,不管提多少要求,全部满足……对了,别给他们提供未记载武器装备。”
“是,我明白。”任红城道,又安排几句,电话扣时,老任心里明白了。这个任务的底线,恐怕就是在最后一句了,除了非法武器装备,其他都可以提供。
他抽了颗烟,又抽了一颗,再续一颗,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结果:
这可把几个队的刺头聚一块了,要出事啊………
事肯定是要出的,其实就从今天开始了,中午过后,鼠标最先离了家,驾着他的破车去开发区分局,余罪有邀,这家伙上回那么大功劳没摊着,本次可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
这一刻豆晓波刚从家里回来,没想到余罪真能给他请个长假,更没想到余罪有接的上级任务邀他加入,虽然是同学,虽然最了解那货的贱性,肯定不会有好事。可这货屡屡办大事也是有目共睹的,否则就不可能升迁得那么快了,家里休假了几日,就匆匆赶去了。
已经走上这条路了,其实谁不想走得更远更高一点,在一方面,余罪确实过人一等。
另一拔就是孙羿和熊剑飞了,队长专程找两人谈的话,就一句:你的老朋友刚当副局长,去他那儿帮帮忙吧。
一个借调,一个休假,两人倒是巴不得呢,先耍了两日,这日一听说余罪招人开会,两人从二队的宿舍出来,熊剑飞一肚子狐疑,出了门就拽着孙羿问着:“孙啊,到底于什么吗?搞得神神秘秘的。”
“能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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