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皆笑,姚曼兰直斥金丽华黄了,金丽华争辨着,是字母,不是那个部位啊。
协商结果,照罚不误,轮到薛妃时,她讲了个穿越三国的故事,传说黄盖密书降曹,曹丞相回书信盏一封,只字都无,黄盖不解,交给诸葛军师,军师翻遍信盏才发现弯曲的毛发一根,然后他捻着毛发闻之概然大叹:曹孟德回信是:这是阴谋(毛)。
那薛妃讲得绘声绘色,听得余罪喷了口饭,这个勉强过了,众女浮一大白,然后期待地看上了余罪。
余罪看出来,这其实是一个缓冲,用于消磨生份,拉低底线,这种场合倒没什么顾忌的了,他笑了笑道着:“那看来我非讲一个了,不过……”
“没有例外啊,不许讲黄段子。最起码面上不能有啊,对不对啊,淑女们。”姚曼兰提醒着。
“对呀,难为帅哥一下下,讲不出来喝一盘啊。”薛妃逗着。
“ok,我也讲个医院的段子,精神病医院,里面关了个精神病人,有狂想症,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小孩,他的理想就是拿把大弹弓子,把邻居家玻璃都打碎,什么时候医生问,他都是这样,这病没好……突然有一天,医生问他想回家于什么,嗨,这次变了,他说想回家找个女人。”
余罪严肃地讲着这个故事,众女听得好像不像笑话,余罪接着道着:“医生一听话变了,他高兴了,以为治疗有效果,继续问,找个女人于什么。病人说,和她结婚啊;医生高兴了,这说明思维正常了,又问了,你知道怎么叫结婚,病人说了,我把她领进屋里,然后把她摁倒在床上,撕了她的衣服,脱了她的裤子,然后再拽她的裤衩……问到这儿,医生觉得这个病人已经是个正常男人,准备给他办手续,打发回家……在准备办时,他又好奇地问了一句,你把女人裤衩扒下来之后,准备怎么于?”
哇塞,这倒不黄,太露骨了,众女脸色讶异,看着余罪,这个男人好像不流氓,有点变态。
姚曼兰也有点尴尬,没想到余罪这么直接。
余罪笑着道着:“精神病人很兴奋地回答:我把她裤衩上的松紧带抽出来,做一个大弹弓子”
说完了,余罪笑眯眯地看着诸女,先是薛妃脸红耳赤,喷笑了,跟着几人全部哈哈大笑了,这故事讲得脸红心跳,却以爆笑收场,效果奇佳,连姚曼兰都有点意外,先自斟饮了几杯,众女心甘情愿认罚了这杯。
人到兴处,酒到酣处,就不觉得时间的流逝了,吃了一个小时,喝了一个小时,一顿饭花了两个多小时,余罪所喝不多,不过把美女们的酒兴逗得可不少,起身时,那高个子的妞薛妃可有点踉跄,姐妹们扶着,没事,她非要揽着余罪呢。
为啥啊,投缘呐。
就是投缘啊,这才几点,不到九点,要不兰姐咱们唱歌去。
是啊,唱歌去……踉跄下楼,余罪要结账时,早被姚曼兰提前刷卡,他好一阵埋怨,姚曼兰却是顺水推舟邀着,今天玩得高兴,姐妹们看样子都喜欢你,要不请我们唱歌去,反正时间还早。
于是众人环伺,你邀我请,揽着的、挽着的,余罪不知道是酒意还是惬意,抑或是男人的面子是作祟,明明知道有点不妥嘛,可嘴上说的:好啊走。
姚曼兰带路,余罪驱车跟着,车里坐了几位叽叽喳喳的妞儿,在选着地方,居然还有人很遗憾,橙色年华给封了,否则那里可就不二之选了,余罪听得心里暗笑,看来娱乐场所被封的事以后不能多于,瞧这多不方便了。
众人商量,又征询了姚曼兰,选定的地方居然是桃园公馆,又一次让余罪大呼巧合了。看来这个圈子,并不大。
“那不是会所性质吗?能唱歌?”余罪问副驾上的薛妃。
“会所肯定提供这种场合,而且他们音响效果好。”后座的金丽华道。
“哦,我还真没去过。”余罪眼不眨地撒了个谎。
“那帅哥,你去过哪儿,要不你挑一个?”薛妃道,余罪客随主便,不过这么云淡风轻的样子,仍然是引起了诸女的好奇心,三位妞咬着耳朵说着什么,旋即又是吃吃地笑着。
“几位,笑什么呢?”余罪问着。
“我们在猜你是什么身份。”薛妃笑着道。
“猜到了吗?说说看。”余罪问。
“嗯,制片人……肯定是制片人,否则兰姐不会这么上心。”薛妃道。
“错了,谁还来。”余罪笑道。
“是那儿来的老板吧……看你这条领带的品位就知道,现在越低调的越是土豪啊。”金丽华羡慕地道,兰姐身边围着的,应该大部分都是土豪。
“错了,继续。”余罪笑道。
“我觉得是领导于部,就是有点年轻了,不过应该领导。”张青青说了。
这是最接近的答案,余罪笑而不答,那两位追问着:“你怎么知道是领导于部?”
“只有领导才能这么有内涵,拽了女人的内裤,还顾得上扯皮……扯皮筋啊,哈哈。”张青青笑道。
众女一阵放肆的大笑,等走到桃园公馆,已经是亲密无间了。
不过旋即余罪又被那场合震惊了一下子,进门厅,电梯把众人直送到了九层,外面不闻丝竹的安静环境,一进去才知别有洞天,疯狂的d劲爆的架子鼓,眼花缭乱的调酒,男男女女已经有二三十人,有唱歌的、有在灯光阴影里拥着小叙的、更有舞池里拥着,贴得很紧在热舞的,来往穿梭的服务生,清一色的兔女郎打扮,端着或浅或深的酒杯,供着消遣的客人取用。
跳起来啊,跳起来啊……几位美女仿佛在释放一般,人进门已经随着音乐甩头的、扭臀的,兴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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