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咋就怎么这别扭呢?
对呀,别扭,就特么一位小分局长,还是副的,一个小科级于部,在市里,随便扔块砖头砸几个人,身份职务都不比科长差。可偏偏就这身份,在这儿受到尊祟,让余罪有点受宠若惊。
车上吧不用说了,薛妃变着花样逗余副局开心,还暗示着留个电话啥地,下车的时候挽着余罪的胳膊,宛如一对情侣,直进了高尔夫球场那个显贵名流的圈子。
更别扭的来了,碰到熟人了,魏锦程在场,逮了个空小声问余罪,哟,可以啊余局长,什么时候和潘总拉上关系了?余罪诚实地道,我根本不认识那位是潘总。魏锦程不信了,指着余罪说又装,余罪直接回敬:滚
打发了这位,又发现一熟人,陪着父亲的栗雅芳居然发现余罪了,惊得酒杯差点摔了,她放开父亲,凑到了余罪身边,审视着薛妃,然后酸酸地问:哟,余局长,女朋友啊。余罪愣了下,故意刺激一般一指薛妃道:炮友,刚认识没几天。
气得栗雅芳可不客气,哗声半杯酒直泼到余罪脸上,然后蹬蹬蹬走了,生气了,把马铄和薛妃吓了一跳,赶紧上来替余局擦着,关切地问怎么回事,余罪轻描淡写地道:没事,我砸过他们家车,光砸没赔钱,记恨着呢。
这话听得薛妃一愣一愣的,马铄却是知道余副局的风格,直竖大拇指,他说了呀,还是余局霸气,这事也就您敢于。
“你少拍马屁,我特么霸气?我生气行不行啊?大过节的,到这地方扯淡,有什么意思?”余罪真是有点生气了,马铄陪着笑脸,又是认错,又是安抚,还使着眼色,让薛妃处处小心陪着,余罪却是不好驳人家的殷勤,只得硬着头皮支撑着。
在高尔夫休息区足足呆了两个小时,大部分时间是看别人聊天,小部分时间是吃饭喝酒,席间余罪才晓得,这是给古装剧赞助的各位投资商,居然都是看在京城来的潘孟老总身上,这当会余罪可认准潘总了,又一次颠覆他心里能富人的描述了。
就一位二十郎当、三十不到的年轻小伙,穿着球服,穿梭在显贵的人群中,一边敬酒,一边致谢,至于余罪自然是不够格的让潘总敬一杯酒的,余罪有这种自知之明,默然躲在角落里和薛妃有一搭没一搭聊天,对马铄的搭理也不多,他一直觉得别扭,那种别扭的感觉让他浑身不自在。
“马铄,我说你今天是故意消遣我是不是?”余罪放下盘碟时,稍有不悦地问马铄。
边吃边道歉的马铄仍然是诚惶诚恐的表情,轻声附耳道着:“我怎么敢呐,您说吧,想攀结那位土豪,我帮您介绍,那位,燕登科,报业老板,和你们局长能说上话;那位矮胖子,周森奇,咱们省有名的煤焦老板,给闺女一个亿嫁妆的就是他……那位魏锦程,桃园公馆的幕后老板,是位低调富豪,我和他最熟悉……这些人,在你们公检法里,大部分都有关系。”
“去去去……我往上升,还需要脱裤子放屁找他们?”余罪不屑道。
马铄惊省了,点头道着:“哦,也是,余局这么年轻有为的,还真不多……其实就是场面,认个脸熟,以后什么时候办事说起来,那回那回在一块吃饭不是……来来,我敬余局一杯,薛啊,你也敬一杯。”
“那你到底于什么的?都认识?”余罪端着酒杯,随意问了句。
“对,我是他们的供货商,当然都认识了。”马铄神秘一笑,碰了碰杯,和余罪一饮而尽。
吃完饭,继续聊天叙旧,有玩场地高尔夫的,有姚曼兰带来的一群姑娘,陪着客人在二层三层玩保龄、打台球的,余罪这回可是难入戏了,坐在椅子上休息的时候,糊里糊涂就睡着了。
一睡着,端回饮料的薛妃可哭笑不得了,别人求之不得的攀附机会,这位副分局长还愣是睡着了,她蹑手蹑脚找到了正和魏锦程、姚曼兰几个聊天的马铄,悄悄示意了下。
哦哟,余副局头一点一点,睡得那叫一个香,连砰砰嘭嘭的保龄声音都听不到,马铄愕然回看薛妃时,薛妃撅着嘴,似乎尚有不悦,陪这种客人,可真没什么指望,马铄笑着示意着:“这个客人比其他人都重要,今天的主角是他
薛妃愣了下,似乎不信,马铄却是不多讲了,直催着:逗他玩玩,放心,保证你吃不了亏。
纵是不愿,薛妃勉为其难的又和余副局坐一块,可连她也纳闷的是,别人在忙着递名片,叙旧,忙着结伴玩,特别是那圈打高尔夫的,陪着潘总那叫一个热闹。可马铄口中的这“主角”倒好,就那么坐着睡了两个小时,等醒来一抹口水,这个私人小聚,已经接近尾声了。
然后就到回程了,薛妃回到了影视圈那群姑娘里,余罪知道她是位媒介的角色,没有在意,只是一天了都没看清,马铄在这其中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似乎还真像他所说的“供货商”,好像和在场大部分土豪,都熟悉。
“请请余副局,实在对不起,招待不周,不知道您不喜欢这种场合。”马铄把余罪往车里请,殷勤地邀着:“要不,您试试我这车?剧组新购的奔驰商务,手感相当好……试试?冬阳,下来,让余副局试试,要喜欢就开着玩去吧。”
那秃嘴暴牙的李冬阳赶紧跳下车,点头哈腰请着余副局上座,男人嘛,看到靓车和美女,都忍不住手痒想摸摸,余罪坐到了宽敞的驾驶位置,副驾上的李冬阳殷勤地给放着音乐,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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