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准确啊,都没并案。”鼠标道。
“我看看,差不多吧,定货会上被人骗走订货合同敲诈,也算吧。”蔺晨新看了一例道。
“这个有待于进一步调查了,不过个工程可就大了。”骆家龙道。
“可能这仅仅是冰山一角,大部分恐怕都不会选择报案,只能吃个哑巴亏。”余罪道。
慢慢地走向深入,戏谑的声音没有人,严肃地表情有了,连惯于诨话的杜雷也郑重了,这像解谜一样的感觉,让他不知不觉地深入其中了。
几个翻看着案例,不过案卷远没有分析精彩,往往是简单的一句“受害人被诱至房间,麻醉后随身物品被抢劫”一带而过,详细现场勘查没有,后续的追踪没有,五原这一例已经被搁置了三年,最近的一例也是九个月前的事了,是长安来五原商人,被麻醉后,随身物品丢了个精光,也是再没有下文了。
“余罪,假如你猜测正确,恐怕都查不下去,正像你说的,大部分连案也不报,怎么去找出嫌疑人,即便你能找出来,又如何定罪?”骆家龙问。
“是啊,这尼马我算是白挨了。”鼠标颓丧地道。
最难的就是这种旧案,悬案,和这种涉及,连受害人都愿意报案的案,杜雷却是幸灾乐祸地对蔺晨新道着:“兽医,你那招摸奶不管用了。”
“听余老大的,他会抓j,绝对会摸奶……余老大,那你得想个辙啊,不能让标哥白挨这一顿啊。”蔺晨新道。
“我想了一个办,刚才兽医又点醒了我,我正在把我办完善一下,你们这样想,逆向来怎么样?我们先不找这人女骗子,她太难找,我们找受害人怎么样?如果有足够多的受害人,肯定能反映而更多信息,验证一下我们这些想,如果真遭到了事后的敲诈,那可能他们和对方产生的交集更多。”余罪道。
“如果没有呢?”骆家龙问,他尖锐地指出道:“这是猜想,还有加上兽医的道听途说。”
对于置疑,余罪从不恼怒,他笑着道:“如果没有,鼠标的遭遇就解释不通,那辆车就不该扔掉;如果没有其他的动机,那完全不必要对目标的选择做到这么精细,私人宴会的进入难度可不少啊……如果没有,我真没兴趣了,就个站街的妞都懂勾搭个外地客人,领到僻静处敲诈几个钱,他们如果仅仅为了抢随身的东西,那方式太多了,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还把麻醉剂量控制这么精准?这个高端上档次的犯罪手,没有一个像样的动机匹配,不合理。”
“好吧,听你的,不过你想清再说啊,就咱们几个人了,还有俩局外的。”骆家龙提醒着,少了一个汪慎修,感觉力量削减了好多了。
“足够了,我的思路是这样,一路查找登记在案的受害人,详细询问案发过程,他们肯定像鼠标一样,有羞于启齿的地方,想尽一切办,拿到真实过程……是不是事后发生过其他的事,很快就能得到验证。”余罪道,众人用心倾听,一字不敢漏掉,他接着排着:
“第二路,以嫌疑人的特征查,能够无视一辆二手路虎的价值,我想她们肯定已经有一定的经济实力了,刚才兽医的话提醒了我,一个土妞可进不了私人宴会那种高档场合,所以她肯定有渠道接触到这些土豪们,也熟悉那种高档场合的各种潜规则,这一路的主要查找,在接触渠道、消费地方、经常出入的场所,比如兽医你说那种胸,不可能戴廉价的胸罩,我深表同意,高档的消费那是一小撮人啊,说不定就能有所发现……汉奸在就好了,这狗日的躲那儿去了……这一项兽医你负责。”
“哎,好嘞,保证完成任务。”兽医乐歪了,起身敬礼,这礼尼马已经鼠标敬的还标准。
计就这么定下来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肖梦琪意外地发现几个人都没到食堂,等她到协办,空荡荡的大房间已经没有人了,骆家龙的电脑桌面打开了一堆文件,她翻查着,面露喜色,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她看得出,都开始往案子上走了。
咦,还有,又打了一副肖像描蓦图,看样子进展不错,当她打开最后一个文档时,刷地脸红了一片,满屏的,圆圆的、鼓鼓的、翘翘地露着诱惑。
“这帮流氓,难道从这里找到了突破?”
她狐疑地道,有上次天赋异禀的事,她还真不敢妄下定论了,想想又觉得可能性不大。而且她下意识地看看自己的胸前,然后很生气的把骆家龙的电脑屏幕给关了,起身离开时,心里还喃喃着好大的怨念。
“怎么男人都喜欢这么大的胸,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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