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标哥?”蔺晨新问。
“尼马这一直在内衣内裤上打转?查到人到驴年马月了。”鼠标掩饰着自己的惊讶。
“这种类型的不多,这种消费层次也不多,既是这种类型,又是这种消费层次,还当骗子的,可能就更少了,我觉得余罪的想很好,找出这些地方,排查他们pos机的对账记录,将来和嫌疑人模板一对比,有交叉,这人不就显出来了。”蔺晨新道。
特么滴,这货才跟了几天,说侦破思路比他都清楚,听得鼠标又是好挫的感觉,查来查去,查得他像个跟屁虫了。
这不,高挑个子的服务员上来了,笑吟吟地问着先生需要帮助吗?
大男人站在人家卖女人内衣的店里,实在让鼠标抹不下老脸来,谁可想蔺晨新却是面不改色,礼貌而绅士地道着:“有点小麻烦,我想给我女朋友买个文胸,她以前就来金威买的,但我不知道那一家。”
“我们回头客很多的,您女朋友有我们的vip卡么,或者您可以告诉我们名字,我帮您查查。”女服务员客气道。
“我刚认识,还不知道名字呢。”蔺晨新直接拒绝,女服务员一愣,他轻笑着,轻声解释道:“我要给她一个惊喜,在一个浪漫之夜送给她,你懂的。”
嗯,女服务员果真懂,笑着点点头,然后问着尺寸,蔺晨新描述着个子、身材、胸围,以及大致的个性,服务员一指,把鼠标惊得一哆嗦,正是那套浪漫之夜。
“她像她买过一套这样的,不过我记不清了……您看,认识么?我女朋友。”蔺晨新拿着手机,放着女嫌疑人的电脑合成照片。
不过这次失望了,女服务员摇摇头,不过赞了句很漂亮。
接下来就更扯淡了,蔺晨新就压根没准备买,愣是和服务员扯了十几分钟,居然还把电话要到了,什么也没买,那服务员倒乐得还屁颠屁颠的。
离开这家里,鼠标竖着中指道着:“瞧你那贱性,站人家女人内衣店里,扯个没完。”
“你懂个屁,女人内衣店,一半是卖给男客了,实在是时间紧,要不这里的妞会试穿给你亲身示范。”蔺晨新道。
“走走,别磨叽了,一天啥也没干成。”鼠标催着。
“别急啊标哥,这种地方真不多,一家一家过,跟我说说,她穿什么鞋,还有裙子,你要能说出样式,我差不多就能给你找到牌子,将来范围取决于你记忆水平……对了,身上有文身没有,要那样更好查。”蔺晨新追着问。
鼠标却是不想讨论这个,那天昏头昏脑记起来着实不多,那能和兽医一样,对女人的服饰这么精通,他加快步子走着,兽医在背后跟着,这一对奇葩的组合,一直在女装区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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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罪在两个小时后,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大金碗,这哥们姓万,叫万勤奋。秃头、面黄、面部是个凹形,像个破碗口,估计这就是绰号“大金碗”的来历。
见到人时,这货正在批发部外头,躺在躺椅上忽悠悠地,身后就是他的生意,学府路上的一家批发部,生意不算大,也不小,最起码比大多数人要强不少,就这个四五十平米的烟酒店,余罪估算了下,没有百把十万,支不起这么大的摊来。
人看样不怎么地,一开口更不怎么地,两人跟他搭腔,他粗声大气说着,去去。好个逑,烦着呢。
我们找你有事,杜雷也上脾气了,那人一看杜雷这样,估计是赖蛤蟆嫌老鸦丑,他很不客气地说着,有啥事就站着说呗,不请你进去了。
这时候余罪亮着证件,直递到这货的眼前了,好歹奏效了,大金碗一骨碌起来,警惕地盯着余罪,就在余罪准备解释来意时,这人掏着口袋,几张百元大钞一卷,直往余罪手里塞,边塞边讨好地说着:“咱们这儿从不卖假烟假酒,以及烟花爆竹。”
这得性把杜雷看得笑尿了,尼马还有猥琐成这样塞钱的,这不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万师傅,是其他事,咱们…借一步说话,真不是找您麻烦。”余罪客气地道,把钱给还回去了。
刚从警时,这玩意可能就笑纳了,而现在,有时候看到这种事,让他有一种很难堪的感觉。
一听其他事,大金碗倒放心了,直把两人请进批发部,钻到后院,堆放货物的地方被腾出来一个狭小的空间,三个人进去都有点挤,大金碗开了两听饮料,给递上,好奇问着啥事。
这警惕性,明显还没放下嘛。
余罪说明来意,一听这事,大金碗脸上的戏剧化就出来了,先是愕然,后是难堪,再然后头摇得像拔郎鼓:“没有,没有,听他们瞎扯呢。”
“哦,那可能就不是你了,刚抓到个女骗子,她交待了几桩事,追回一部分赃款,正在找赃车流向。看来我找错地方了。”余罪说着就起身了,杜雷没想到余罪来这一手,憋着笑,作势要走。
一走大金碗急了,赶紧地拉着余罪道:“等等,警察叔叔……警察大爷,那那……那我那车,真能找回来?”
“你都不相信我,都不愿意告诉我们,我们怎么帮你……我可不是派出所、刑警队的民警,我是总队特训处,处长。”余罪排出个唬人身份来了,谁敢说这个光杆司令不值钱。
这不,把大金碗惊住了,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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