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瑠夏x方蔚然[3]
方蔚然在瑠夏身边近两年的时间。
无论大小事情,他都很好地帮她处理好,帮了她许多。
而瑠夏,对整个吴氏也渐渐上手,每天跟打了鸡血一样发奋工作。
外公吴涌泉经常会夸瑠夏做得好,笑称自己当初没看错人。
这一年的夏天,瑠夏接到消息,在日本的父亲病重。
瑠夏自两年前决定留在外公这边后,就跟父亲闹得不大开心,当时她父亲把她硬留在日本,还是外公亲自去接的人。
所以这两年,瑠夏也没怎么跟父亲联系,更别提见面。
这次是继母打来电话,希望瑠夏能过去看一眼。
瑠夏在办公室坐了很久,一直在出神,直到方蔚然进来通知她十分钟后有个会议要开。
瑠夏讷讷地应了声,却神不守舍。
方蔚然看出些什么,不免问:“出什么事了吗?”
“嗯……你帮我订一张晚上去东京的机票吧。”
方蔚然停顿一下,点着头:“好。”
瑠夏却定定地看着他,问:“你不问我去干什么?”
工作时候,方蔚然是不苟言笑的。
“如果你想说,你会跟我说的。
如果你不想说,我问了也没用。”
瑠夏叹气:“我爸病了,好像有点严重,我要过去看看。”
方蔚然任何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我现在就去帮你订票。”
“等等——”
瑠夏稍微犹豫,小心翼翼地问:“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这大概算是瑠夏的私事,按理说,助理是不需要跟着去的。
方蔚然也知道这不合适。
可是面对瑠夏那炯炯的目光,他妥协在自己的心软和关心里。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跟你一起。”
听到这个回答,瑠夏的嘴角悄悄翘起来,她点头说:“那你快去订票,要今晚最快的一班飞机。”
凌晨一点,飞往东京的航班落地。
川岛家早就派人来接,在机场接到瑠夏和方蔚然后,他们直接回了瑠夏父亲的住所。
日式小院,碎石小路,清雅安静。
瑠夏和方蔚然一同入内。
瑠夏本想着等天亮再去看自己的父亲,没想到刚一回到家,就看到自己父亲盘腿坐在小木方桌前,给她倒着热腾的茶,像是准备跟她谈事。
看着精神不错,一点都不像病重到需要女儿千里迢迢赶回来看望。
瑠夏在门口看到父亲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被骗了。
川岛雄本以为瑠夏是一个人回来,见到身旁还有个男人,不禁有些意外。
他还没开口询问方蔚然的身份,瑠夏就非常不高兴地用日语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还是方蔚然第一次听瑠夏说日语。
虽然并不能听懂。
父女俩说了几句话,能从语气判断出,他们并不愉快。
瑠夏几乎是气冲冲拽着方蔚然离去,川岛雄在后面喊她的名字,她头也不回。
日本的凌晨,天边已经呈现出一片深蓝。
零星的星星正在消失。
瑠夏拽着方蔚然的手,离了川岛家,开始闷头一个劲往前走。
方蔚然一直沉默,没有喊住她。
直到走到街头的分岔路,瑠夏才停下。
等她转过头来,方蔚然才发觉她的眼睛已经红了。
“跟你爸吵架了?”
他终于问。
瑠夏吸一下鼻子:“你都听到了啊。”
方蔚然有点心疼地看着她,说:“没听懂,猜的。”
瑠夏忽然笑了下,放开方蔚然,自己用手背抹着眼睛。
“我爸简直太过分了,竟然骗我回来,还想——”
说到这,瑠夏顿了顿。
川岛雄不止骗她回来,还想让她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结婚。
在川岛雄的观念里,瑠夏一个女孩子,一点都不适合留在吴涌泉那边。
那么大的家业交到她一个小姑娘手上,完全就是在害她。
她这么年轻,就应该找个合适的人结婚生子,而不是把时间都花在事业上。
更何况,她不姓吴。
她是他们川岛家的孩子。
瑠夏欲言又止,想想还是算了。
这种烦心的事,她一个人烦恼就够了。
日本虽然也是夏天,但是凌晨的风还是有些凉,瑠夏被吹的颤了一下。
方蔚然往她身边走了下,换了个位置,挡住风口,说:“先找个地方住吧。”
瑠夏点点头,心想现在也只能先找个地方住下来。
这个时间,也不能说回国就回国,还是得先休息整顿一下。
他们在附近找了家小旅馆,方蔚然将他和瑠夏的身份证交给前台,前台给了他们一张房卡。
只有一张房卡。
只有一张。
方蔚然想说他们需要两间房的时候,那个前台大妈就往柜台上竖了个小牌子:満室になる(已满房)。
这几个字,方蔚然大概能猜出是什么意思。
站在旁边的瑠夏看到了,耸耸肩说:“看来我们还挺幸运,还有最后一间房。”
方蔚然微微蹙眉,可没房了他也没什么办法,只好拿着身份证和方卡,往客房方向走。
在他们走后,刚刚那个前台大妈就把那个满房的牌子收了起来。
后面有一对勾肩搭背的男女进来,大妈什么都没问,开了一间房给他们。
日本的小旅馆特别小,方蔚然本来还想着自己可以打地铺睡地板上,或者睡小沙发上,然而进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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