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走到近前,楚行深双手从林鸢瑾背后环抱住他,修长如玉的指节中夹着一枚胸花。
就以这种温脉的姿势,轻轻地给他佩戴起来。
林鸢瑾被清冽的气息夹裹着,有种如同攀上云端的飘忽之感。
恍惚间,耳根一片湿热,楚行深清润的声音响在耳侧,“小男朋友今天真好看。”
轰的一声,林鸢瑾整个脖颈都羞成了粉色。
他抬手摸了摸楚行深的后衣领,“你现在别勾我,否则我婚都不想结了,就想扑倒你,把你吃干抹净。”
楚行深挑眉,薄唇在他后颈轻触,语气隐隐透着一丝欲的危险,“到底是谁把谁吃干抹净?”
他的声音像勾子,勾的林鸢瑾心里痒痒的,脑子里一片废料。
正不知如何作答,身后又一道流气的声音,“我这个新郎官是来晚了吗?”
这人当然是花砚。
只见他一身黑色的西装,打着骚紫色的领带,嘴里噙着一支玫瑰花,一派fēng_liú地椅在门框边。
含情脉脉地,看着人群中安静恬淡,好像最没有存在感的人儿。
兰溪远没有表面那么淡定,可以说,在花砚来之前他就紧张得不知道怎么好。
听到这个熟悉刻骨的声音,更是如坐了一枚钉子,僵在了椅子上。
他此刻也刚上好妆,不自觉地一咬唇,瞬间吃了一嘴的化妆品味儿。
一旁的化妆师哭笑不得,“看来唇妆得重化了。”
花砚被兰溪这个样子逗得不行,走上前将嘴里噙着的玫瑰花塞到兰溪耳朵上,“宝贝儿,你今天可真是迷死老公了。”
“切~”
“呦呦呦……”
“德行!”
“……”
旁边一大群挖苦调侃的声音袭来。
楚行深和林鸢瑾之间的话,还只是彼此悄悄的耳语。
花砚这是直接大肆肆地在众人面前说出来了。
兰溪成为众人视线的焦点,羞囧的想钻地缝,伸手拿下耳鬓边的花,目光似怒似嗔地瞪了花砚一眼。
花砚被这一眼瞪的心都要化了,他觉得自己可能是个贱骨头,就喜欢惹小家伙恼火,让他这么瞪着自己。
甜得牙疼。
舔了舔唇角,花砚指尖变魔术般转出一支胸花,微提西装裤,在兰溪面前蹲了下来。
仰起头,抬起劲瘦的手臂给他佩戴着。
兰溪紧张地攥紧椅子扶手,低垂着眼睫,看着他动作。
突然间,兰溪目光凝住,伸手攥住花砚的手腕,一脸的疑惑,“你……你是不是拿错了?”
花砚面色语气皆一本正经,仿佛真的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儿,“什么拿错了?”
兰溪捏着自己胸口胸花上的绸条,展示给花砚看,“这上面……为什么是新……新娘?”
“啊,新娘啊。”花砚抚着自己的下巴,“宝贝儿不是我的新娘么?”
兰溪一懵,扭头看了眼林鸢瑾胸口的胸花,又转回来,“可……可是鸢瑾的都是新郎。”
“我们当然要独一无二啊!”
花砚继续拿出平日里忽悠兰溪的那一套。
凌漠拆台专业户:“你欺负人老实孩子,丢不丢人?”
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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