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被封印在你们人类体内谈何自由?”
“说得冠冕堂皇。”
“说到底,你们人类不过是垂涎我们尾兽的力量,馋我的身子罢了。”一尾守鹤冷哼一声,一副早已看破葬爱诡计的样子。
“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馋你的身子。”
“既然你愿不愿意那就算了。”
“尾兽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就不勉强了。”
“你就继续呆在我爱罗体内吧。”葬爱说完,转身就要走。
一尾守鹤:“??????”
“等等,谈判不是先说条件,大家砍砍价再决定吗?”
“怎么一言不合就走?”
一尾守鹤真是服了。
这叫葬爱的小鬼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老子不就傲娇了一点吗?
你哄哄怎么了?
“停下!”
“你说给我自由是真是假?”一尾守鹤出声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爱罗年纪还小。
少说也能活个几十年。
看他谨慎、提防,厌恶自己的模样,想要和他心心相惜,无异于痴人说梦。
与其等他老死或者暴毙。
不如主动出击。
它可不想把青春浪费在这封印里。
更不想与这熊猫眼和谈。
毕竟他不是分福和尚。
现在葬爱说有让他逃脱囚笼封印的办法。
姑且信他一次又有何妨。
失败了,最惨的结果不过是继续被关在我爱罗体内待个几十年。
可是成功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那时他可就自由了啊!
“真的。比真金还真。”葬爱道。
“既然如此,你就行动吧。”
“需要我怎么配合,尽管提出来。”一尾守鹤道。
“配合?”
“呵呵,很简单,等会你出去后,对着猿飞日斩还有根部所在的地方,喷几个尾兽玉就可以了。”葬爱道。
毕竟他也不是什么恶魔。
几个尾兽玉就当是给猿飞日斩,志村团藏的见面礼吧。
........
“行。你的要求我答应了。”一尾守鹤这辈子没见过这么简单的要求。
不就是喷几个尾兽玉吗?
简单。
这技能天生就会。
一秒十喷都没问题。
“只是......他知不知道,尾兽离体,人柱力是会死的?”准备出笼的守鹤难得看了一眼,从小到大被他折磨得精神失常,夜不能寐的我爱罗一眼。
我爱罗也难得的抬起了头看了一尾守鹤一眼。
终于可以离开这小屁孩(怪物)了吗?
真是太好了。
此时没有羁绊的他们。
两者眼中没有什么不舍。
反而是一脸的解脱。
终于可以摆脱他(它)了。真好!
........
尾兽离体会死?
我爱罗知道。
如果是以前,他还会害怕或者恐惧。
但是此刻,死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种解脱。
因为,他从小到大,活得实在是太累了。
他做为风之国的下忍,实力十分强大,可是,他仅仅也是一个工具,一个用来装载关押控制尾兽的工具,从来没一个人能够真正得懂得他的心,寂寞总是与他相伴,孤独也总是和他同行,他不知道什么是疼痛,也不知道人间还有爱这种东西。他是被恨意误导的孩子,用杀意来添满空缺。
对于他来说,或者比死还难受。
“动手吧。杀了我!”我爱罗平静的说道。
“杀你,为什么要杀你?”葬爱轻笑一声,感觉有点好笑。
“不杀我,你怎么把尾兽释放出去?”
“别以为我不知道,尾兽离开人柱力,人柱力是会死的。历来如此。”我爱罗道。
“从来如此,便是对吗?”葬爱问道。
听到葬爱的话,我爱罗沉默了。
难道还会错了不成?
这可是上千年,历代人柱力总结的经验啊!
有谁能在尾兽离体后,活下来不成?
“难道你有其他办法,让一尾离开我的身体,又能保我不死?”我爱罗道。
“嗯。”葬爱点了点头。
“只是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们不是敌人吗?”我爱罗道。
“谁告诉你我们是敌人?”葬爱感到好笑。
“不是敌人,难道还是亲人不成?”说道这,我爱罗差点忍不住笑了。
“宾果。答对了。”
“说起来,我们还真是亲人。”葬爱道。
我爱罗:“......”
“你他们的逗我?”
我爱罗一幅看智障的表情。
攀亲戚关系都攀到他身上来了?
“我不是说笑,是认真的。”葬爱道。
“我也不是说笑,是认真的。”
“你我真是亲戚?”我爱罗盯着葬爱道。
“是真的,因为,你父亲,母亲,本就是漩涡族人。”
“否则你以为,你这一头红发是怎么来的?”葬爱道。
“漩涡族人?”我爱罗眼睛一眯。
突然想起,葬爱他们一组中,有一个女生叫漩涡香燐,头发与他一模一样,都是红色。
其中,木叶有一个黄发小鬼,叫漩涡鸣人,他的姐姐手鞠也是一头黄发,加上漩涡水门也是一头黄发,木叶的纲手公主也是一头黄发。
莫非,自己真与这叫葬爱的人是亲戚?
是了。
如果不是亲戚。
他怎么会在死亡森林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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