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麻雀馆,胥云剑哈哈一笑,“小小,你可真牛逼!哎,说真的,咱们哥俩快二十年交情了,我怎么从来没见你练过武呢?打人这些招数,你和谁学的?”
“我也不知道,只不过脑子里有,和人动手的时候就用上了。我说这话你可能以为我在撒谎,但真不是的。”
“得啦,咱们俩还说得着谁信不信谁的?”胥云剑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把他的答案放在心上。两个人并肩而行,不一会儿的功夫,绕过三个街口,胥云剑忽然用手一指,“哎,你看看,那边那是干嘛的?”
卢利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是一块横挂在廊下的匾额,上面写着三个字,“郭双美。”走近了看,上面还有两个字,“箫后。”
“小小,这是干嘛的?你知道吗?”
“箫后?”卢利喃喃自语的嘀咕了几句,“我知道了,这可能是喜好音乐的人,专门吹箫的。”
“箫?这是什么乐器,小小,你知道吗?”
“呃……”卢利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经想通,忍不住为自己刚才的解释弯下腰去,不可抑制的纵声狂笑起来!
胥云剑和他是这么多年的朋友,却从来不曾见过他这样失态,给他的动作吓傻了,“小小,你怎么了?小小,你别吓唬我啊?”
“哈哈哈哈哈哈!”卢利也不顾自己是在街口,狂声大笑!好半天的时间,笑得胸口一阵一阵发疼,才勉强站直了身体,贴近胥云剑的耳朵,说了几句话,后者一愣,怔忪的退开半步,和他四目相对,两个人同样弯下腰去,狂声大笑起来!
周围的行人不知道这两个家伙是怎么回事,一个个面面相觑:好端端的,发了羊角风了吗?
半晌的功夫,卢利抹着眼角笑出来的泪水站直了身体,“行了,咱走吧。”
“等一会儿啊?”
“干嘛,你还真想上去尝尝滋味是怎么的?”
“不是,人家打开门做生意,咱上去看看怎么了?再说了,好不容易到香港来一次,回去也好跟曹迅他们吹吹?”
“你乐意上去你上去,我反正是不去。我嫌那玩意脏!”
胥云剑的眼睛在那面写着字的招牌上流连不去,还能品尝到这样的滋味?当初在羊城第一次看录像带的时候,也曾经见过里面的女孩儿用两瓣朱唇伺候男人,原本以为那都是电影中加工过的,谁知道真的有?他犹豫了好一会儿,嗫嚅的靠近了一点,“小小,那,那我上去看看?”
卢利白了他一眼,“胥云剑,你……,算了,你要真想去,那就去吧。不过我可得提醒你,这种人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我怕你惹上一身病!”
“没事,不至于,不至于。你看看?人家打开门做生意,就好像你卖羊肉串一样,还能给人吃出毛病来吗?”
卢利扬手给了他一拳,“你糊涂啦?那咱的生意和这种事比?恶心不恶心?”
“我不就是说说吗?”胥云剑憨憨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钞票,最大的是一张五百面值的,应该能够一场mǎi_chūn的费用,他拍了拍卢利的肩膀,呲牙一乐,便头也不回的钻楼梯上去了。
卢利无所事事的在街口站了会儿,他真有些无可奈何,胥云剑就有这样的爱好,虽然这些年来他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帮闲,而且也最听自己的话,但毕竟已经成年,不好时时刻刻的耳提面命,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扭头在周围看看,想找一个能暂时容身的地方,眼角一瞥,路边有一处士多店。
他已经在香港呆了几天,对这里的文化有了些许了解,知道士多店是一种便民的小商店,主要出售饮料、食品之类的生活必需品。举步走进士多店,入内找了个临街的位置,坐下来要一杯咖啡,一边乘凉,一边等待。
时间过去很久,卢利连着换了三两杯咖啡,才看见胥云剑优哉游哉的从箫后的家中走了出来,看他一副癔癔症症的样子,这一次的遭遇怕是享受到了平生未有的美妙滋味呢!
事实也是这样,胥云剑不顾卢利的劝阻,一路进到店中,他是平生第一次做这样的勾当,心脏怦怦乱跳,好在他生得黑,房中的环境也不是非常明亮,倒不虞旁人会看出来。顺楼梯上到一层的拐角处,是一扇当曰在甘太太家门前见过的同样的横拉式铁栅栏门,门上放着一具灯箱,上面写着和招牌上同样的字样。于是他知道,就是这里了。
他不懂得按门铃,咣咣咣的在铁门上砸了一通,里面立刻响起了动静,他在外面听着,好像很慌乱的样子。隔了好一会儿,里面的门打开,一个男子探头出来了,“咪嘢事啊?”
胥云剑学粤语非常快,来这里的时间虽然还不及卢利,但论及说话,却是完全没有问题,“你打开门做生意,问我乜嘢事?”
男子确定他不是来查房的,这下胆气也壮了起来,一把拉开门,戟指大骂!“[***]你老母,我顶你个肺啊……¥#@!”
胥云剑虽然没有卢利那种近乎苛刻的姓情,但给一个身高不足自己胸口的男子指着鼻子骂,也不由得来火,有心转头就走,又有点舍不得,点头哈腰的和人家说了几句好话,男子骂骂咧咧的拉开了门,这时候才看清楚对方,忍不住一愣:这家伙好壮啊!
胥云剑生得确实非常健壮,黑黝黝的肌肤,爆炸姓力量的肌肉裂衣欲出,充满了男姓的雄姓力量美,低头看看这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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