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雪松看了走廊不远处出现的人影,手掌在程归鸢脸和脖子的交界处轻轻抽了一记,不疼,反而有点暧昧。
程归鸢被她勾得不止心痒,哪里都痒。
屈雪松淡道:“没空。”
这回改推她肩膀了,她推之前低头看了眼,又是高跟鞋,这一下就是象征性地推了推,比方才抽她更轻,已经足以让程归鸢开怀。
走廊里的另一个人已经走近了,看见屈雪松被人壁咚着,目露震惊。
程归鸢淡定回她:“我在追她。”
另一个人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也不敢看屈雪松的表情,生怕多看一眼就要被杀人灭口,加快了脚步。
屈雪松佯怒道:“谁允许你乱说话的?”
程归鸢嘴角噙笑:“你啊。”
屈雪松说:“不理你了。”
程归鸢突然:“嘶——”倒抽了一口冷气。
屈雪松紧张道:“你怎么了?”
程归鸢笑:“没什么,就是被你撩得腿软了一下。”
屈雪松问:“我撩你了吗?”
程归鸢说:“撩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撩我。”她见屈雪松不信,手绕到她身侧把她手牵过来,按在自己心口,“心跳加速,感觉到了吗?”
屈雪松感觉到了,忍住了嘴角的上扬。
程归鸢意图引着她的手往下,勾着唇,低低地说:“有感觉的还有一个地方。”
屈雪松猛地把手抽了回来,一点也不凶地瞪了她一眼,走了。
程归鸢靠着墙乐了好半天。
屈雪松太好逗了,她现在穿的长裙,就算有感觉也不会在这种地方让她摸。她转念一想,难道屈雪松以为她是个淫|魔了?
以后必须让她亲身实践一下了,找个没人的地方幕天席地是必须的。
程归鸢越想越兴奋,包里的手机叮了一声。
她打开,屈雪松给她发了条消息:【自己去洗手间解决】
程归鸢这回笑得直不起腰。
许久,她指腹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回到了大厅,屈雪松坐在一桌,跟一个大佬喝酒聊天,那大佬好像是个挺有名的导演,过分的动作倒是没有,就是笑得色眯眯。
程归鸢大步迈了过去。
“屈老师,我有事儿找你。”
屈雪松看她一眼:“稍等,我这儿还没说完。”
程归鸢不由分说去牵她手。
屈雪松被拽得猝不及防,和导演匆忙说了声,就离了席。
程归鸢一路拉着她,到了无人的角落里,屈雪松火气有点上来了:“你有事没事?”
程归鸢鼓着脸颊:“刚那猪头xìng_sāo_rǎo你!”
屈雪松掉头就走。
程归鸢拦住她,熟练地壁咚,屈雪松冷冷抬眼:“让开。”
程归鸢:“不让。”
屈雪松低头矮身,想和以前一样从底下钻过去,程归鸢手跟着往下,直接圈住她的腰将她搂进了怀里,屈雪松这回是真的怒了:“你干什么?!”
程归鸢两条胳膊禁锢着她,恼火道:“你是不是要去见那个猪头?”
“什么猪头,人家是导演!”屈雪松差点被她逗笑,后半句堪堪维持住了本来的怒火。
“我管他是不是猪头,他刚刚那样看你!”
“哪样看我了?”
“恨不得把你tuō_guāng衣服那种看!”
“不兴人家眼睛小吗?”
“不兴!”程归鸢愣了下,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屈雪松说:“他最近有点水肿,所以眼睛小,一笑起来就特猥琐,跟我说过了。”
程归鸢啊了句,讪讪地放开她:“那什么……”她往来路看了看,“要不你就回——”
她怀里挤进一副温暖的躯体。
程归鸢呼吸暂停,一只手还悬在半空。
屈雪松拥抱了她。
程归鸢怔愣了好几秒,才后知后觉地放下手环住了对方,掌心贴住后背,不动。
心跳得失了控。
屈雪松全程都感受着她胸腔里那颗仿佛得失心疯了的心脏,过了很久,才稍微平复下来。屈雪松放开她,程归鸢偏头大喘气。
“太神奇了。”她由衷感慨。
屈雪松没急着走,问她:“什么神奇?”
“你刚刚抱我那一下。”程归鸢望着她的眼神闪闪发亮,有如灼人火焰,“我感觉得到了灵魂高-潮。”
屈雪松:“……”
这都是什么破比喻。
程归鸢脚底发轻,踩在云朵上似的,飘飘然地说:“真的,你别不信,我灵魂都叫了,你听不到而已。”
屈雪松越听觉得耳朵越受污染,抬手拢了下鬓发,说:“我先回去了,下次不要随便拉我出来。”
程归鸢说:“好,那你要提前告诉我,我又不知道人家是不是水肿。”
屈雪松看着她,脱口而出:“你凭什么……”
刚说这几个字她就闭了嘴,她们俩心知肚明,程归鸢凭什么,就凭她们两情相悦。
屈雪松回去了。
程归鸢在原地回味那个拥抱,她一点儿都不夸张,她刚刚差点儿灵魂出窍,要不是屈雪松还在凡间拽着她,她就要成仙了。
她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她有点兴奋过度,想找个人分享,身边朋友都和以前的她差不多,都是游戏人间的货,分享了说不定还要惹人发笑。
她想起了顾砚秋这么一个独树一帜的苗苗,从一而终谈恋爱的乖宝宝。
“有事吗?”顾砚秋接起电话。
程归鸢背靠在墙上,一只手勾着胸前的长发,说:“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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