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眼睛闪烁着警觉的光芒,不敢相信段仕洪会那么好心肠,于是客气又狗腿的笑道:“军长,您的车我可不敢随便坐,何首长远道而来,是客人,应该让他跟您坐一部车,我……”
尼玛,盛夏看到站在旁边一身霸气的三爷,声音给卡住了,难不成她要说,“我跟冷副军长一个车?”
这特么的身份悬殊也是很大的。
于是,盛夏话锋一转,“我随便找个地方塞进去就行。”
呵呵呵!呵呵呵呵!尼玛嘴巴笑的好酸。
三爷心里无声的一笑,小妮子这会儿还有心情讨价还价,着实是个心脏大的惊人的妞儿。
段仕洪冷着一张鞋拔子脸,那双眼睛简直成了倒三角形状的,反正倍儿吓人,“上车,这是命令。”
好吧好吧,您是老大,您是领导,您军令如山。
“是!”
盛夏视死如归般弯腰、抬腿、提臀,钻入了段仕洪车子的副驾驶,段仕洪则稳稳当当的坐在后面的贵宾座位上。
盛夏在军区混了这么久,还是头一回坐段仕洪的车,他的座驾是一台红旗越野,首长的车子自然是顶级的配置,防弹、防炮还减震,安全系数绝对可以得到保障。
可是啊可是,盛夏坐下去之后,屁股都要冒火儿了,玛德,一点也不觉得安全。
段仕洪跟一尊佛似的在那里端端的修行,盛夏心里没底啊。
盛夏偷偷地从后视镜里看三爷,他跟何以烈一前一后上了车,两人都坐在后座。
想来也是,何以烈怎么说也(曾经)是a军区的副军长,和现在的三爷平起平坐的,应该礼貌对待。
盛夏看到三爷确实上了车,心终于回到肚子里,万事有三爷,天塌下来也有三爷顶着,那就踏实的等待吧!
前面一台开路的军车打头阵,接着一前一后两台车出发,和以往军长出行相比,今天的阵仗并不大,盛夏察言观色看路况,在心里盘算着一会儿到底干啥。
而后面的车似乎也不轻松。
三爷一身悠然气场,他手指在膝盖上搭着,修长的手指蒙住了膝盖,仔细看会发现三爷的手指敲打的很有节奏感。
何以烈整个脸都要垮了,不冷不热的道,“冷副军长,你好像并不当回事?”
三爷唇线流出一丝凉意,“我连自己的女人都出动了,你还希望老子怎么当回事?”
何以烈被三爷怼的脸一白,“再怎么说,她也曾经是你手下的一员。”
三爷呵了呵,“那我得多谢段军长,不声不响给我来个大菩萨,我的小庙到底装不下。”
何以烈嘴巴一张,一闭,没吱声。
车内终于安静了,三爷闭上眼睛静静的养神,这一路挺远,他只希望小丫头在前面别把段仕洪气死。
车子将军区大门远远的甩在身后,前面的路越来越陌生,盛夏心里犯嘀咕,他们要去哪儿?
段仕洪低沉的声音道,“苏盛夏,猜到我让你来是什么事了吗?”
盛夏心道,黄鼠狼给鸡拜年,你能有什么好事!
“报告军长,我脑子笨,不会转弯儿,所以不知道。”盛夏坦言道,但是漆黑的眸子却闪着狡黠的光芒。
什么事?八九不离十就是叶紫喽。
段仕洪的脸一下子黑了三分之一,余光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阴阳怪气的冷笑,“不知道?你这个脑子要是笨,全军区的人都得去精神病医院。”
“军长说话就说话,别骂人啊,军区一帮战士为了祖国鞍前马后任劳任怨,平白还要被骂成白痴,太冤枉了,您不怕六月天下雪?”
段仕洪剩余三分之一的脸也垮掉了。
车开了大概一个半小时,终于停了。
意外的是,他们到的是一家郊外的私立医院,医院的规模看起来不大,但是真个建筑都是欧式风格,外面有一片撑开的金盏菊,白色汉白玉雕刻的柱子奢华富丽,还有几个小小的喷泉哗啦啦流淌着水,整个风格有点皇家独立医院的味道。
盛夏跟着段仕洪下车,紧跟着便是三爷他们的车。
气氛在医院门口变得沉郁,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明明是晴朗的天空万里无云,盛夏却禁不住想裹紧衣服把脑袋缩进去。
三爷迈开大步,何以烈则与三爷并肩,不够扎眼之间,四个人已经并排站在了医院的大门外。
盛夏小心的去看三爷,三爷恰好也在看盛夏,目光交汇,各有深意。
同时,盛夏也明白了,他们此番来就是为了叶紫。
不再交流,四个人安静的走进医院的大厅,出入的都是带着医用口罩的衣服人员,而且各个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搜嘎,盛夏大概知道这家医院的逼格了。
拐来拐去,绕来绕去,几个人终于进了一个走廊,走廊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一股一股的很刺鼻,周围有不少医生神色匆匆的经过。
偶尔可以听到病人尖利的哭声,声音比屠宰场的牛羊嘶喊还要凄厉,听着心里一阵阵的发寒。
段仕洪的脸变成了冰块,何以烈也比他的冰块还要大。
盛夏偷看三爷,三爷依然绷着脸,周遭的恶劣环境似乎没有影响到他。
“到了。”
盛夏正在察言观色,忽然听到一声到了,赶紧停住了脚步。
他们停在一个病房门外,病房门关着,上面只挂着一个数字“23”再无其他。
何以烈推门,第一个走进去,接着便是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药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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