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站着,三爷坐着。
盛夏察言观色不说话,三爷抽烟喝茶也不说话。
盛夏不安的想,特么的,不会吧,难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居然要副军长亲自来抓?她在测试的过程中犯错了?可是想想似乎也没有吧?
套取敌人的情报,必要的时候不是应该开发一下脑洞坑蒙拐骗吗?
可是,为什么三爷的表情看着不是很爽?好像并不满意?
说说话,三爷端着官架子的时候,真的挺吓人的,就算盛夏跟三爷很熟了,也做不到处变不惊。
盛夏咳了咳,小心的低声道,“三爷……副军长,有什么事吗?您说话。”
我都用您来称呼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给你三叩首吗?
三爷鹰隼般的冷锐眼睛打量盛夏,从头顶的发丝儿到脚上的作训靴,从领子到裤边,他想把盛夏给看了透彻,看看小妮子到底哪儿跟别人的结构不一样,竟然有这么聪明的脑袋瓜子!
三爷吃惊啊!
吃了大惊了!
盛夏心里发毛,卧槽,三爷你到底咋回事,别搞冷战行吗?咱们有话好好说,眼神不要这么犀利行吗?
“那个……副军长……您到底有什么指示?测试的事儿,我是不是搞错了?”盛夏惯性的搓手指,紧张的跟犯错的孩子似的,谁让三爷气场太大呢?她吓得都要挂了。
三爷在烟灰缸里磕了一下烟灰,随手摆了摆左臂,“坐。”
坐?一坐下八成没好事,放在以前,撒野一般进屋直接把她摁倒办事儿,今儿不对啊,她还会夹紧尾巴做人吧。
盛夏咧嘴赔笑,“副军长,我站着就行了,站着说话不腰疼,咳咳,咳咳。”
三爷眼睛挑了挑,“我让你坐你就坐,坐。”
“是!”盛夏举手敬礼,找了个距离三爷最远的椅子坐下,屁股不敢坐满,就溜边儿靠着,怕三爷一会儿突然发号施令,她来不及站起来。
三爷嘴角一抽,“坐那么远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盛夏咬牙,你大爷的,你吃了我的时候儿还少吗?别把自己的说的跟柳下、惠似的!谁信!
盛夏不敢不从,往旁边儿的椅子挪了一下,距离三爷还是挺远的。
三爷手中的香烟顿了顿,“坐过来。”
“得嘞。得嘞。”盛夏狗腿子似的又挪了挪,和三爷隔着一张桌子,两人的距离很近。
三爷刀削般的锋利下巴抬了抬,就这么细细的凝视盛夏乖张如猫儿一样的脸蛋儿,越看,越觉得这个丫头水儿深。
“关于今天的测试,你想说什么?”三爷把烟塞入口中,吮一口,一股烟草充斥,顺着鼻孔喷出,弥漫在两人之间。
盛夏挠挠头,“啊……这个,我觉得测试的内容蛮有难度的,很专业!”
就知道是他设计的,盛夏先保住大腿再说,省的某人一会儿狼性大发,她就玩儿完了。
三爷淡淡的笑,“还有呢?”
盛夏呵呵,“还有?还有什么?我觉得……真的很有难度,也有深度。”
还特么的很变、态!除了三爷谁还能想出来?
只是,盛夏冤枉三爷了,这个测试不是三爷想出来的,三爷也被虐待过。
三爷道,“你觉得你最后一关对了吗?”终于把话题扯到了正经事儿上,盛夏等的黄花儿菜都凉了。
盛夏一急切,“我赢了吗?副军长告诉我呗。”
三爷抽一口烟,似乎看盛夏着急挺好玩儿的,所以他不急,“我让你自己猜,你觉得你表现的怎么样?聪明吗?还是觉得自己挺有小聪明的?”
盛夏琢磨琢磨,嘛意思?好好的话能不能好好的说?不能好好的说就别说,搞得人家膈应得慌。
盛夏舔着脸道,“哦……我觉得我表现的还行吧,但是最后一关,我真的没把握,但是我觉得我们几个都不是好人。”
靠!
三爷点头,“继续说,为什么你的答案是五个人全部在内?”
他想知道,盛夏在想什么,是不是跟他当年做测试时想的一样。
盛夏仰起脸,湿漉漉的大眼睛眨巴一下,“我说了,你不准骂我?不准生气。”
三爷闭了闭眼,“嗯。”
“好嘞,你给我纸笔。”盛夏撸了撸袖子,准备正八经的给三爷解析下心路历程。
“行。”
三爷拿了个自己做记录的本子,自己用的钢笔。
乖乖,最高待遇啊,盛夏可以偷着乐呵了。
盛夏咬开钢笔帽,在纸上写了几个人的代号,“首先,我自己得到的情报是a,我问了简沫茵,她给我的答案是b,而徐婉的是c,我第一反应是,也许他们有人在撒谎,但是我问了第三个人,第四个,答案都不一样,而且我对徐婉和简沫茵进行了甄别,徐婉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绝对不会轻易说实话。”
盛夏说着,在纸上嗖嗖嗖化了好几个小人儿,每个人脑袋上都飘着两个字“真”、“假“。
三爷认真的听着,心里对盛夏颇有赞许,脸上不露声色。
“嗯,继续。”三爷换了换腿,手里的香烟慢慢风焚烧,并没有再抽。
盛夏点头,继续道,“简沫茵我很了解,她有个小习惯,每次撒谎的时候,都习惯说‘那个’,比如今天,她跟我说话就两次用了这个词,她说,那个,我们的人将要在二号码头集合。我判断出她在撒谎。
盛夏继续说,简沫茵在知道我的答案和她不一致的前提下,没有跟我靠拢,也许她有了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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