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来,黄河的治理便是一个极大的问题
尤其是自五代至北宋,一直教人夜不能寐,心神憔悴。
要知道,这黄河在北宋之时,便两次改变河道。
原河道名为京东故道,大抵是经过原澶州(明开州)后,想东南走,由江淮等地如海。
第一次改道,其名为横垄东流道,一路向东,自山东一带入海。
最后一次改道,也就是自开州一路向北,经由河北诸多地方,最后自天津入海。
前面改道的境况如何且不得知,但最后一次改道,也就是自横垄东流道改自北流道后,几乎整个河北境内都遭受牵连,小的水灾不断,大水灾也时常有,尤其是到了冬日,冰凌,也就是凌汛期的冲击,致使多地受灾,百姓民不聊生。
当然,一定要说来,在大明的治理下,大抵还算安稳,至少……表面还算安稳,没出现大灾大难。
但这问题的存在,便会教许多百姓夜不能寐,尤其是遭灾时,更是窘迫难堪。
所以,考虑种种,朝廷才猪呢比下大力气,甚至准备动用至少数百万两来解决此事。
如何解决呢?
若按照先前的法子,大抵便是夯实现在的河堤,清理淤泥,也都是历朝历代常用的法子。
河堤高了,河道淤泥没了,容水也就多了,跟着便在很大程度减少了决堤的可能性。
然……这诸多手段只是治标不治本。
真正、也是有效治理黄河的根本在于……治理淤泥、泥沙!
因为一旦形成淤泥、泥沙等,便会使得水位升高,包括当下的冰凌期,其本质也是如此。
水流的速度,减慢了。
上面的冰凌,下面的泥沙,中间的水速又过于缓慢,不堵塞、堆积才怪。
那么,怎么办?
最简单且直接的办法便是,减少河底的泥沙与淤。
没了这两样东西,于黄河本身而言,水位便不会升高。
而若在此基础上,若是能用另外一种方法将淤泥,泥沙等冲走,河道,可不就畅通了。
想法,相当的美好,也极具可能性,但……缺人!
于是宁远便来找人了!
“既然祥符县不行,便要去其他县城,有些麻烦,那开封知府马龙呢?”宁远问。
“马龙?吓跑了。”
朱厚照笑了笑:“徐公出事当日,他就跑路了,估摸着现在还吓的狗一样。”
宁远却是一阵不屑:“怕?现在怕?可想到他的诸多罪行?又可曾想过当初?狗东西!”
朱厚照忙是摆手,又严肃几分:“老宁,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原本这个时候就应该动手的!”
宁远平静道:“可徐公出了事,就暂且容这些狗东西一条命,脑袋,先挂着,什么时候取……等水患这治理完毕再说!”
跟着,二人便是一阵沉默。
也是此间,离开不久的知县严守行又亲自端着两个小菜走了过来。
“两位兄弟今日难得相逢,老哥我刚叫那松竹馆的妙人姑娘,一会当歌舞一曲!”严守行说道。
“哦……”
宁远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严守行见了,暗自不悦。
他自是不知这位所谓的丁公子是谁,可这态度……未免太傲然了?
浑然不将他这知县放在眼中?
还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跟谁装呢?
当然,严守行也未多说,按捺着,一直等到松竹馆的妙人姑娘的到来,才简单介绍一番。
“丁兄弟,你大概不知道,这妙人姑娘啊,可是咱祥符县的头牌!”
严守行这边的话音刚落下,外面便走入一道身影。
那身影身条尽显,袅袅婷婷,款步走来,哪怕是隔着一道黑纱,透过那黑瞳,只看一眼,也教人忘却世间所有。
美!
严守行暗自得意。
世间南儿,见到如此美人,少有不心动者啊!
于是他扭头看去,便见哪位姓丁的公子,竟是看也不看一眼,只顾着饮酒。
“丁兄弟,这位便是咱们是妙人姑娘了。”严守行再度开口。
“嗯!”
宁远只是应了一嘴,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起,继续饮酒。
严守行见状,便也不好多说,只是冲着那妙人姑娘道:“妙人姑娘,你可看清了,这位可是牛公子的朋友,勿要怠慢,快些歌舞一曲。”
原本,那妙人姑娘满仓儿只是一脸平淡,可是随着严守行这么一说,便抬起头,只是看了那么一眼,便再也挪不开视线。
这面孔……很是熟悉!
莫说是她,偌大京城对这面孔不熟悉者,都是极少的!
这是那……宁公子?
妙人姑娘,也就是满仓儿瞪大眼,正准备说什么,却被打断了。
“我门下,有一仆人!”
宁远抬着酒杯道:“他姓沈,还不错!”
又是一刹,妙人姑娘原准备好的所有言语,彻底归于沉寂,再也不敢开口。
与此同时,他也睁大美眸,看着那似曾相识的面孔,泪眼蹒跚!
这位……竟当真是那个人!
满朝宁公子,别号繁昌侯!
真的!
是真人!
于是,妙人姑娘便开始用力的舞蹈起来,歌声也是尽心尽力。
直至一曲罢。
严守行笑着道:“丁兄弟,还不错吧?”
宁远随口应道:“还不错,最起码,你的脑袋,还挂在脖子上!”
严守行:“……”
他一脸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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