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脚从脚脖处被斩断。
常贵人痛楚一声,仍想依靠单脚支撑着身子继续逃窜。
可刀马没给机会,手中唐刀掷出,扑地一声,贯穿常贵人左腿骨,直接将其钉在地上。
“咳咳...,刀马!你晓不晓得,你这是闯了大祸!”地上的常贵人开始威胁道。
“啧,你是想说民不与官斗么?”刀马慢慢走过去,手握刀柄,拔刀之际顺手斩断这厮左腿,彻底断了常贵人逃命的机会。
“刺杀朝廷命官,可是大逆不道!
你的悬赏令将传遍天下,朝廷会排除最顶尖的马快追捕你!
你昔日的同行业也会追杀你,从今往后,你将一刻都没法喘息!
天下之大,你却无处容身,哈哈哈哈......你这个贱民!”
双腿被斩断,已知逃命无望的常贵人忍着痛苦翻过身子,满脸怨愤地盯着他,眼里闪烁的仇恨似乎要把刀马生吃了一样。
“哟,都这样了,还自命不凡,好一个朝廷命官,不就是一个小镇为非作歹的狗东西么!都要死了,还跟我秀优越感。”说着,刀马用刀抵住常贵人咽喉,刀尖开始一寸寸往里送。
“咳咳......”常贵人缩紧脖子,努力搬动气机试图抵挡刀尖进入咽喉。
“这样挣扎有用么,都是徒劳。”刀马加大力度,低声说:
“看,你的喉咙在漏气,你的脖子在流血,你马上就要变成一具尸体了,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你也会死的!你很快就要死的!你死的那一刻,你会后悔,为什么今天没有选择我给你走的路!”感觉生命在流逝,心有不甘的常贵人发出恶毒的诅咒。
“嘿,你跟我说路?你可知道路从就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闯的。”刀马摇摇头,唐刀一扫,好大一颗人头落地。
咕噜咕噜滚几番,死不瞑目。
嗖!
一股气机无声无息闪动!
捡装备的刀马敏锐感觉到贴身的古画有了一丝异样。
但有人在,他不方便查看。
......
“爹!”
“相公!”
那边杀人,这边在哭丧。
那边常贵人身死之时,这边客栈老板娘和阿来围着双头蛇在悲痛!
身体都成两截了,竟然还没死透么......心有疑虑的刀马走过去,发现双头蛇的嘴唇果然在颤动,生命力真是顽强。
只见双头蛇上半身躺在儿子怀里,断断续续嗫嚅:
“阿、阿来......那、那时候......那个小女孩也是你这种眼神......那个、那个小女孩,看着她娘亲在我刀下停止呼吸...
我这一生杀了很多人,却从来没去想过,他们也跟我一样,心疼自己的亲人,牵挂...牵挂......,我、我错了,不应该杀那小女孩
...阿、阿来,不要为我不甘,好、好过日......”
话没说完,闭上了眼睛。
“爹,呜呜......爹!”
“相公!”
大约等了一刻钟,阿来忽的抬头问:“大、大侠,我爹的人头值多少钱?”
刀马摸了摸小七的头,回答道:“6000金币。”
阿来哭诉着下跪乞求:“大侠,您能不能不要割我爹的头,6000、6000金币,我以后挣钱还给您。”
哎,你们母子俩别这样看着我,我真的不想白忙活一场......刀马看着这一家三口,沉默良久就摆摆手,叹气道:
“罢了,罢了,不用还了。都是世道的错。”
“你们赶紧收拾一番,等会得走了。”
说完,刀马揪着小七上了黑星马,双腿一夹马肚,劲直往府衙赶去。
心想双头蛇这人头打了水漂,这常贵人奴役一个小镇这么多年,总有些身家的吧,来回1000公里呢,总不能尽吃灰了。
一路上,小七仰头说:“刀马,拿死人的东西会遭报应的,没错吧!”
“哼,那看拿谁的了。”刀马都心疼死了,这笨小子还奚落人。
骑马快速来到府衙,刀马眼睛都圆了,这进进出出的镇民们抢东西像强盗似的,肩上、背上、手里和头顶,就没一个地方空着。
你们要不要反应这么快,能不能给我留点......刀马那个心疼的,也是赶紧下马,提着小七就跑了进去。
“大侠!”
“大侠!”
“大侠!”
“......”
一口气过三进门,起码被人尊敬问候了十来次,刀马那个郁闷啊,你们光嘴巴上尊敬我有个屁用,把手里值钱的东西分点给我啊。
府衙太大,刀马立在原地怔了怔,有点不知道往哪边走,不知道金币放在哪间房。
本想抓个人问问,却忽的在西苑传出了叫喊声。
这起哄声音乱乱的,又多又杂。
没跑了,先这吧,刀马此刻一点也不敢犹豫,抱起小七就上了瓦顶,飞檐走壁。
果然,一伙人在西苑找到了藏钱财的地方,满地人正哄抢着金币。
没管那些打架骂架,甚至动刀的。
刀马直接运气在拥挤的人群里破开一条路,堂而皇之进去,然后在众人敢怒不敢言的目光下,顺过一个布兜,手一挥,把最后那点可怜巴巴的金银玉石收集过来。
打包,走人。
出大院时,刀马眼睛看着那些比自己抢还多的镇民,非常郁闷:拿的又不多,还要背锅。
离开赤沙镇,几人一路向往西北而行。
中间路过一个小镇补给时,客栈老板娘突然说:“大侠,我们不去龟兹了。”
“哦。”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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