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喝了一口冰可乐,一口卡在嗓子里,咳了半天:“你家有七万五的垃圾啊!咳咳,我明天走了,你们谁也别动这箱子,几百万都在这里。我回来再拾掇。”
老婆两眼全是小星星,摩挲这箱子:“几百万?我用不用插根香供起来?几百万啊。”
“妈,别听我爸骗人,我看了就是一大堆破瓷片。”儿子没有几百万是多少的概念。
“#¥¥……”
晚上,伺候完太后安眠,我来到书房打开电脑,整理资料。查了三个多小时才理顺。
估计事情是这样:当年肃王府很受成化皇帝的器重,自家兄弟帮忙镇守边关,虽然不是亲的但是也是堂兄弟,何况肃王是活的最久的亲王,八十多了。这鸡缸杯估计是过大寿的贺礼,这就能解释皇宫里的东西,而且是成化皇帝最喜爱的东西是怎么流传出来的了。后来这鸡缸杯就在肃王府代代相传。到了明末,乱世到来,盛世的古董,乱世的黄金,所以这鸡缸杯等一干瓷器就被埋在碧血碑下,值钱的金银珠宝都带走了。闯王部下贺锦攻克jc,肃王的两个妃子碰碑身亡,所以这个碑被人称做碧血碑。清代这里又变成陕甘宁总督府,民国也是总督三省之所在。到了新华国,这里变成了省政府,五九年开始改建,肃王府几百年沧桑,在这里戛然而止。基本全拆了,王府前院是省政府,后花园是市政府。原来的建筑基本没有了。
陆大爷就是那时候的拆迁工啊。本来那时候不搞运动的话,这箱瓷器应该在博物馆继续展示它们绚丽的风采。但是破四旧啊,打烂一切牛鬼蛇神啊,扫除一切封建残余啊。别说一堆瓷器了,就是闻名世界的马踏飞燕也是在废品收购站抢回来的,就那废品收购站的工作人员还不愿意归还博物馆呢,说是要扫除封建残余,这可是真事。还有,一个省级博物馆的镇馆之宝--青铜牦牛,也是一样的经历,差点儿就给回炉从新锻造了,博物馆人员声泪俱下的求着才能保住国宝。
唉,这就是很多国宝国内没有,国外常见的原因之一。
从一堆碎瓷片中找出那只大公鸡,接着找和边缘吻合的瓷片,一直找到天色擦亮,才找到四片,包起来。把木箱关好,放在书房的角落。
这忙了一天一夜,也没时间收拾东西。把证件都装好,到东京再买西装吧。这里就少带点儿东西,表不用带,到东京买块新卡西欧,手串戴串天珠就行。玉璧放家里,别过海关再给没收了,带个英雄把件吧,随便手里玩玩。
银行卡带张中行的jcb,工行的visa,还有建行的银联ok。
洗漱用具一个小包。这样全部用品都可以装在在鞍袋里,超级轻松。
早上,给老婆儿子留了张字条,没叫醒她们,好不容易睡次懒觉就不打扰了,反正出去时间又不长。
来到机场,打电话:“喂,顾菁,在哪儿?大厅换牌那儿?哦,你等等,我过来。”
挂了电话,跑过去,惊呆了。
感情我没有行礼是为了给顾菁扛行李啊。顾菁身边两个大滑轮箱,我谢谢你啊。
“顾菁,你带这么多行礼干嘛?打算移民日本么?”我看着箱子有点儿发憷。
“哼。你就那么盼望我移民?”顾菁两道柳眉有点儿要立起来。
“没有没有,出门没多久你带这么多行礼没必要,来回托运也花不少钱呢。”我臊眉耷眼地嘀咕。
“哼哼,我算过了,你一个,我一个,都不用托运费。”顾菁小眼睛闪了闪,从头发上取下墨镜戴上。
“哦,那赶快办托运。”我这时才从对行礼的恐惧上回过神打量顾菁。嗬!美女啊,黑色的冰冰款太阳镜遮住了半个脸,鲜红的嘴唇代表这对于这次旅行的渴望,白皙的皮肤,长发及腰我也没法娶。一身米色小猎装,棕色的小皮靴,这还没到东京就像小日本靠拢了。
“傻样,看够了没?”顾菁得意的舔舔嘴唇,这样的美女在以前我好想只有打望的份儿。
“切~满大街都是有什么好看的。嘶~~”如愿被试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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