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不想留下的,此刻时辰尚早,他赶过去还来得及,他得找个机会跟慕容恒搭上话,闲谈几句,留个好印象,有了第一次的交谈,接下来事情就好办得多。
下一回,他便可以设宴邀请京中贵公子,同时邀请慕容恒,他不会不给这个面子的……他一定要搭上慕容恒这条线。
严如是想到此,强撑着身子的不适,面上浮现出柔和的笑意,耐心劝道:“妹妹先好生休息,等身子好了,哥哥带你出去。”
“不……不要……”
司马蓁蓁泪眼朦胧,一把拉着他的手,整个人扑了上去,想到之前听到的那些闲话,她心中苦痛,哭泣道:“你不是说只爱我一人吗?为何有了公主之后,又跟郡主好上了?你明明知道我在这里等你……你都知道的……”
“蓁蓁……”她整个人扑上来,清清淡淡的香味传来,像极了栀子花的香味,严如是垂首,眸光正好落在她那玲珑的曲线上,当下喉咙一紧,身子起了反应。
察觉到下身有了动静,严如是瞪大了双眼,欣喜若狂,他为这命根子愁了数日,这些天来也是药物不曾断过,如今,终于医好了吗?
真是天助他也!
他这一激动,情绪上来了,身子上的感觉越发强烈,看着司马蓁蓁的眼神开始火热。
“表哥,蓁蓁一个人好害怕,你留下来陪伴人家好吗?”司马蓁蓁浑身发热,她贴近了严如是,触手是略微冰凉的身躯,那股冰凉似是治愈了她心头的火热,她忍不住贴的更紧了,身上涌起一股陌生而又奇怪的感觉,让她想要贴的更紧……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意识有些迷茫地抱着他,想到他已与李清漪有了肌肤之亲,心就痛得不行,严哥哥是她一个人的,她绝不能让李清漪那个贱人将他抢走,她绝对不能……
严如是眯着眼睛,手不自觉的往她腰部一搂,抚摸着她的下巴,沉声道:“蓁蓁说这些话,可当真是在戳哥哥的心窝,我们自幼相识,你该知道我的心,也该知道……我的心里除了你,便再也住不进旁人……”
她的脸蛋精致细滑,那唇色绯红,像是春日里的桃花,严如是轻柔的抚摸着,眼睛一眯,身下的火星在叫嚣,只差东风,便可点燃。
“蓁蓁知道……”司马蓁蓁抬着朦胧的泪眼,神色哀伤地看着他,“可是表哥,蓁蓁想早日与你在一起……”说着,她闭着眼睛,不顾一切的吻了上去。
“唔……别……别这样……蓁蓁,我们尚未成亲……”严如是被动的承受着,不仅没推开,一双大手反倒是肆无忌惮的覆盖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柔软,唔了一声,脑海中的那根筋瞬间崩断,他身子一动,翻身上床,将她压在身下,心中的火星瞬间被点燃,簇簇火焰在燃烧。
“表哥……”司马蓁蓁只觉得浑身如火烧一般难受,她无意识的拉扯着自己的衣裳,身子渐渐酥软无力,“表哥我好难受啊……”
“哪里难受?”严如是喘着粗气,浑身的血液像是都沸腾了,不断的流动着,叫嚣着,身下胀痛得难受,让他迫切的想要找个桃花源,深深得沉浸在里面,就好似只有被那柔软绵延的温泉包裹着,他才能解脱。
“不知道,表哥,蓁蓁不知道……”娇喘声自司马蓁蓁口中流出,她双眸水润迷茫,声音带着祈求,“表哥给我……”到底要给她什么,她也不知,她只知道自己想要他,就这样贴身相依偎着还不够,她要的更多,要与他毫无间隙,与他紧紧相连。
她是断了水的鱼儿,就快要干死了,陆地太过灼热,只有他能带着她找到泉水,也只有他能为她解脱。
她动情的呼唤听在严如是耳中,不像是来自喉咙,倒像是来自她身子最诚实的呼唤,严如是垂眼看着躺在身下面若飞霞,唇若桃花的美人,再无法忍受,一个挺身,与她纠缠在一起。
勤儿备好热水,过来复命,还未走进门,一声比一声高的娇媚声响起。
她起先不明,犹自靠近,待听清楚了里面在做什么,顿时面红耳赤,准备推开门的手放了下来。
想到今日在凉亭时,自家主子未曾帮她说话,反倒要治她的罪,她心中就涌起一股不甘,接着化成一道眼中讽刺的光芒,主子前几日还在她耳边破口大骂,说那朝阳郡主是个只会勾引男人的狐媚子,可今日,她自己也做着同样的事。
恐怕她便是为了这一刻,才故意在那么多人面前与昭华公主对上……
说白了,主子她与朝阳郡主有什么区别?
司马蓁蓁的事情不过是个小插曲,自她走后,莲花园又热闹了起来。
张澄泓和顾清让,王文京等文人凑在一起高谈论阔,下棋娱乐。李文强,路嘉,吴子虚这几个纨绔子弟则凑了一桌赌|博,女子们,有那处地好的三五一群的凑在一起闲聊,或看花,或赏景。
慕容恒则贯穿其中,偶尔去与文人们闲聊几句,不管是诗词歌赋,还是天文地理,名人趣事,抑或是八卦命理,谈到那里他都能接上几句,引得在场的几位文人齐齐对他高看,聊一会儿,他便凑到赌|博那里,陪着他们小玩一把,一手的好牌艺连谢绍延都惊叹。
这场宴会准备的时日不多,美酒,佳肴,美人,美景……样样具全,在旁人玩闹的时候,司马成玉的眼睛一早就被三姬给迷住了,他独自一人坐在离台子最近的地方,眯着眼睛听着戏曲,手下有一下没一下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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