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筝听得心里酸酸的,她亲了亲女儿的额头,温柔笃定地许诺道:“不会的。心绵,你要记住,不管你做错了什么事,你都永远是妈妈的宝贝。我们永远都不会不喜欢你的。我们都很爱很爱你。”
陆心绵终于破涕为笑,重重点头道:“恩,我记住了。”
陆子筝揉了揉她的头,松了口气笑起来,又想起什么,问陆心绵道:“那你下次见到了孜孜,要和孜孜说什么呢?”
陆心绵转了转乌溜溜的大眼睛,抿着唇露出了一抹好看的笑,认真道:“要对孜孜说对不起,还有谢谢。”
陆子筝高兴地又亲了一下女儿的笑脸,表扬道:“对,宝宝真聪明。”
安抚好了女儿,手把手地握着毛笔陪着女儿写了好几遍“担当”后,陆子筝才上了楼回房间。
一进房间,陆子筝便看到江怀溪背对着她,站在窗台边,出神地看着窗外。
陆子筝快步上前,伸手从背后环抱住了江怀溪,把下巴搁在江怀溪的肩膀上,贴着江怀溪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问:“怎么站在这里吹风,头疼好了吗?”
江怀溪默契地回过了身,伸出双手回抱住了陆子筝,把陆子筝圈进了怀里,点头道:“好多了。”顿了顿,她又淡淡问:“去看心绵了吗?”
陆子筝靠在她的怀里,发出一声轻轻的鼻音:“恩。”
江怀溪的声音里有淡淡的疲惫,她说:“子筝,我是不是没有做好?心绵她不像我以为的那样成长,她总是有点怕我,有点怯怯的,不够勇敢,也不够有担当。”
陆子筝轻轻地摇了摇头,抬起头轻轻地亲了江怀溪的下颌一下,温声劝解江怀溪道:“没有,你做的很好了,你只是有些哎着急了。心绵她还小,再乖巧懂事,毕竟也还是个孩子。怀溪,你要给她时间,等她长大。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再耐心点好吗?”
江怀溪圈着陆子筝的手微不可觉地紧了紧,眼眸黯了黯。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能够等心绵长大。所以,她总是有些着急,有些害怕,害怕自己还没有交好心绵就不在了。她害怕,心绵不能长成子筝的支持,更害怕,心绵不够争气,不够懂事乖巧,让子筝后半生还要跟着担忧操心难过。
可这样想,对心绵不够公平,是不是?
江怀溪低头轻轻地吻了一下陆子筝的额头,近乎呢喃般地叹息着:“是我错了。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呢……”
她轻轻缓缓地笑了起来,如冬日的寒冰瞬时间消融,只余似水的温柔。她的语气又恢复成了陆子筝熟悉的自高自大,毫不手软地污蔑陆子筝道:“一定是你带坏了我的优良基因,我像心绵这样的年纪的时候,可乖巧可机灵可懂事可有担当……”
江怀溪还没有“可……”完,陆子筝就听不下去了,轻笑出了声音,嫌弃打断她道:“江怀溪,你可得了吧……”
江怀溪抬起陆子筝的下巴,一双清亮如墨的水眸冷冷地盯着陆子筝,语气带着威胁:“子筝,你再说一遍……”
陆子筝才不怕她。她笑的温柔,抬起头靠近,把自己的唇印在了江怀溪很会放话吓唬人的薄唇上,动情地以吻封缄……
许久后,直到江怀溪气息不匀,环着陆子筝脖子的手开始轻轻推拒陆子筝,陆子筝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的唇舌。
江怀溪向来白皙清冷的脸上漫上了绯红的桃色,看起来分外动人。陆子筝忍不住贴在她泛红的小巧耳边,含笑挪揄她:“怀溪,你刚刚,是不是腿软地就要站不住了?
”
江怀溪双手轻轻地抓着陆子筝的肩,娇娇地平复着气息。闻言,她秀眉轻轻挑起,唇角露出了一抹淡笑。她侧过脸,垂眸看着陆子筝,贴近她,温柔地轻吹了一口气。而后,她对着陆子筝秀气的耳朵,亲启皓齿,就是一咬。
陆子筝猝不及防,忙娇声讨饶:“啊,疼,怀溪,疼疼疼……”
其实,江怀溪哪里舍得下重口,陆子筝却愿意陪着她,把戏做足了……
门是虚掩着的,隔音虽好,房里的声响,门外却也能听个隐隐约约。本是来叫她们下楼吃饭的阿姨,抬起要敲门的手,顿时僵在了那里。
阿姨老脸不由地有些泛红,她不敢打扰,转身下楼,心里直嘀咕着:原来怀溪在上面的呀,也不知道累不累。啊,那之前夫人让我炖给子筝吃的补品不是吃错人了。我得悄悄和夫人通个气……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全家人都上桌了,只差没抄完字还在书房里的陆心绵了。
陆子筝轻轻拍了拍江怀溪的胳膊,狡黠催促江怀溪道:“反省这么久了,心绵一定知道错了,不吃饭对身体不好。怀溪,你去叫心绵出来吃饭吧。”
全家人带着希冀的求情目光,都投向了江怀溪。江怀溪抿了抿唇,望着书房,轻叹了一口气,难得地心软松了口,起身边走边应淡声应道:“恩……”
陆心绵片刻不敢偷懒,已经抄了六百七十八遍的“担当”了,见到江怀溪的时候,她条件反射的愣了一下,又想起了妈妈刚刚的话,这才放下了心防,露出了一抹乖巧的笑,软软地叫了一声:“妈妈……”
江怀溪站在门口,看着她小小的身子,正襟危坐在大大的书桌前,握着一杆几要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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