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芝呀的一声,双手撑着他胸膛,但李福根整个人压下去,她根本撑不住。
李福根喘着粗气,捧着吴月芝的脸,一下就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软软的糯糯的,象一块烤软了的糯米糕,李福根拼命的吮吸着,也不知道做别的动作。
好一会儿,吴月芝撑着他身子,把脸扭开了,喘着气嗔道:“你要闷死我啊。”
李福根嘿嘿笑:“姐,你的嘴真甜。”
“傻瓜。”吴月芝羞红了脸,白他一眼。
李福根心如潮涌,这才发觉手放压在吴月芝胸脯上。
吴月芝是先洗了澡的,因为小小随时可能睡着,所以只要吃了晚饭,就会带着小小洗澡,然后想睡就睡了,而女人一般睡觉前,是不戴胸衣的,吴月芝当然也一样。
“呀。”吴月芝羞呤了一声,抓着了李福根的手:“根子,别。”
李福根这时脑子里激动得一片空白,俯唇又去吻吴月芝。
吴月芝猛地往床里一翻,翻了开去,李福根还要扑上去,吴月芝抓着他手,喘着气道:“根子,你再闹,姐真的生气了。”
她的样子,不象开玩笑,李福根不敢逼她了,道:“姐,我真的喜欢你。”
“我知道。”吴月芝点头:“但是,你不能欺负我,等哪天我妈来了,你托人跟她说媒,她要是同意了,姐就随你的意,好不好?”
她一脸的认真,李福根也知道,她不是个随便的女子,虽然心里揣着一团火,还是点了点头,放开了吴月芝。
吴月芝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他有些呆呆的样子,到又有些不忍,伸过嘴来,在他脸上嗒的亲了一下,随即端起脚盆走了开去,到门口,却又回头一笑:“好好睡一觉,不许胡思乱想的。”
李福根的魂儿,又给她这一笑勾走了。
过两天,段老太来了,黑豹告诉李福根,是吴月芝给段老太打了电话,李福根听了耳根子发热:“姐是真心喜欢我了。”
段老太神情却不太对,斜着眼看他,象两把冷刀子。
晚上吃饭的时候,段老太说:“福根,我知道你喜欢月芝,男追女,也没错,我也不反对,不过我有两个条件。”
她眼光象刀子又象钻子,扎得人肉痛,李福根又是喜,又是怕,偷瞟一眼吴月芝,吴月芝脸红得象傍晚的落霞,他一下子有了胆气,勇敢的看着段老太。
“月芝前一截吃了苦,后一截,要亨点福才行。”段老太说着语气一高:“我也不要你百万千万,两年之内,你交三十万给月芝存着,这是一。”
“妈。”吴月芝叫了一声,脸有些白。
两年三十万,一年十五万,一个月一万二,以前苛老骚最赚钱的月份,一个月也就是四五千吧,何况是李福根,怎么可能?
“你不要说话。”段老太瞪她一眼,吴月芝不敢说了,悄悄的看李福根,眼圈儿有些发红,有些悲,更带着几分欠疚。
李福根脸也有些白,但看到吴月芝的眼光,心中一股血气直冲到脑顶,毫不犹豫的点头:“好。”
段老太看他一眼,嘴角翘了一下,一丝冷笑,就象是树梢上挂的霜,若有若无。
“二,我也不要你局长科长,只要你做了公家人,那也可以。”
所谓公家人,就是吃公家饭的,也就是公务员了,这比两年三十万更不现实,吴月芝脸色惨白,叫道:“我再也不嫁人了。”
李福根鼓起的勇气,同样消散得无影无踪,他一个小农民,高中都没毕业,成为公务员,这真的是天方夜谭了,段老太纯粹就是刁难他嘛。
看着吴月芝捂着脸哭,他心中刀绞一样,可却没有一句话能安慰她,因为他根本做不到,而他不是那虚言骗人的人。
看着他的样子,段老太嘿嘿笑了起来:“你不是福根吗?老四说你福气大,你真有福气,就让月芝跟着你亨福。”
这话没错,李福根心里,是想要吴月芝跟着他亨福的,他看一眼吴月芝,心中暗暗咬牙:“要让姐亨福,一定要让她亨福。”
晚上歇凉的时候,吴月芝没有出来,李福根知道她心里难过,他心里同样有火烧着一样。
黑豹气愤愤的,把老四眼叫了来,大官人本来跟着李福根的,不过白天跑老药狗那边去了,没在。
老四眼同样气愤:“这老太太,最市侩了。”
它狗眼一转:“说到赚钱,我到是听老药狗说,他们那边有个煤老板,三百万买了两条藏獒,可能是水土不服吧,病了,大王去给治一下,应该能收不少钱。”
李福根一听,眼珠子亮了,光痛苦没有用,段老太那个人,见钱眼开的,公家人是不敢想,但如果一年真能赚个十几万,说不定就不提第二条了。
“它们得的到底是什么病,我能不能治?”他连声追问,老四眼也来了劲,道:“我就听老药狗说了一嘴,不过这容易,把老药狗叫来就行了。”
它到竹山上汪汪叫了几声,远处有狗应,也就行了。
李福根心中有了希望,一时间坐立难安起来,不过老药狗它们来得快,原来老药狗跟大官人本就是来这边玩儿的,尤其是大官人,对李福根这个大王,特别的热切。
见了老药狗,李福根一问,老药狗点头:“就是单家村的,四方山下面,挖煤窑赚了钱,买的两条藏獒,那病也好治,就是水土不服,单老爷子有这样的方子,其实若隔得近,药都不用,就从它老窝里铲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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