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付东临不想这么轻易放过谢重星,他刻意抬高了音量,说:“不会吧,你有钱?你哪儿来的钱?你有钱怎么连鞋子都不买一双,我看你穿这双鞋子都穿了很久了吧,我都替你心疼!”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这时候,钟一鸣从厕所出来,板着脸对付东临说:“付东临,你够了啊,一个生日大张旗鼓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钱么?”
付东临说:“那我有钱是事实啊,不像有些人,穷逼就算了,还装清高!”
说着,付东临扭头对谢重星说:“我可不是在说你,谢大学霸。”
谢重星说:“嗯,我知道。”
付东临咧了咧嘴角,冷冷地笑了一下,说:“那你可记得来啊,记得带礼物。”
谢重星回答:“会的,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等人散去,寝室里只剩下谢重星和钟一鸣后,钟一鸣开口道:“付东临也太记仇了。”
谢重星将练习册和笔一一放到桌面上,听到钟一鸣的话,没有说话。
他和付东临积怨已久,有一次月考,他们前后桌,付东临要求他将试卷给他抄,谢重星没有答应,考完一科付东临还私底下来逼他,他仍然不松口,这仇便结下了。之后付东临也时不时言语相刺,当然有钟一鸣在的时候,付东临也不会做的太过分。
钟一鸣看了看谢重星,问道:“你还有钱吗?要是没有,我还有点,等你什么时候有钱了什么时候还。”
谢重星说:“不用,谢谢了,我有钱。”
钟一鸣说:“真的不要勉强,我可以借你。”
谢重星抬眼,眸光微动,有些动容似的,轻声开口:“真的不用,谢谢你。”
钟一鸣便没有再问,他也拿出了习题册,对谢重星说:“一起做题吧,难得你周末不回家,不会的题目还能问问你。”
谢重星轻声应了。
另一边,秦钟越在酒吧里和黎均打牌。
黎均大秦钟越一岁,十八岁的黎均看着也是一名俊秀少年,穿着一身潮牌,看着青春无限。
总是梳背头的脑袋现在还披着细碎的刘海,露出一双漂亮的狐狸眼,倒是没有了十年后的油滑,还有些稚嫩。
秦钟越看着这样的黎均,心里那是有着莫名的优越感,“啊,我又赢了。”
他将手里最后几张牌打了出去,赢得了胜利。
黎均说:“你这都赢了几把了,给我留点钱,不然待会儿都付不了酒钱。”
他话音刚落,他们另一名共同好友莫与找到了他们俩,看他们在打牌,不可思议道:“来这儿你们就在这儿打牌啊?”
黎均摊手,“我这是哄祖宗呢。”
秦钟越得意地说:“你赢不过我。”
黎均“啧”了一声,“是赢不过你。”
莫与说:“别玩了,刚刚来了两个很漂亮的小姐姐,你们不去认识认识?”
黎均眼睛一亮,“说这个我可就来劲了。”
他丢了牌,看向秦钟越,“祖宗,去不去?你还没睡过女人吧?去尝尝鲜?”
秦钟越正要说话,黎均说:“可别说你未成年不能睡女人,我们这个圈子的,睡了女人就是男人,我十四岁就是男人了,你呢,都十七岁了,还小孩呢。”
秦钟越:“……”
他早就男人千百回了。
不能说。
他已经浪了一周了,在一开始的放纵后,到现在莫名的有些空虚了。
黎均看他沉默,问:“去不去啊,要那俩姐姐同意,我多给她点钱,我现场教学。”
秦钟越:“……你玩的太凶了,小心得病。”
黎均不在意地说:“谁得病我都不会,我有固定床伴,就最近北影校花,干干净净的,就这我还戴套呢。”
秦钟越面对这群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朋友,时常有种自己不够变态而和他们格格不入的感觉。
其实谢重星不让他和他们呆一块儿玩也不是没有理由的,他们都玩得太开了,互相换床伴、一起3p4p睡人,群p趴体,都是常有的事情,和喝水吃饭一样平常简单。
秦钟越和他们一起长大,到现在都坚持自己是正常人,因此唯独这块儿不肯和他们同流合污,并且为自己到了22岁还保持处男之身感到微妙的沾沾自喜。
他这样珍爱自己身体的人,才是对自己和未来另一半负责任的好男孩。
因为这种洁身自好的自豪感,他并没有被黎均的话打动,并有那么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想谢重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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