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心疼时繁星了。】
【都是演的啊管那么多干嘛。】
【我关注点偏,会不会破镜重圆?】
……
时繁星猛地关掉微博。
陈牧川的视线划过她手机屏幕,掀眸看她一眼。
时繁星正好抬头,目光猝不及防撞上。
一丝微妙蔓延。
陈牧川低声说:“微博不用管。”
时繁星含糊笑笑,见他薄唇微动,赶在他再次提起前转移话题,“我听说你不用微博?为什么啊?”
陈牧川拿勺子的手一颤,粥洒了小半。
他语调平静地说:“不喜欢。”
“……哦。”
陈牧川无声叹息。
为什么。
刚分手那段时间,他控制不住翻她的微博,寻找她的蛛丝马迹。
一张又一张聚会的照片,她朋友一堆,酒吧、蹦迪……每天都玩得很开心。
她的生活多姿多彩,走不出去的只有他。
终于,又一次看到照片时,他失态地砸了手机。
从此不再看微博,有意疏远所有可能得知她消息的地方。
……
“我——”
“我——”
两人同时开口。
时繁星放下勺子,“我吃饱了。”
陈牧川“嗯”一声,像是随口问道:“听说你最近工作暂停了,有什么安排吗?”
“没安排,就在家待着。”
“不出去玩?”陈牧川漫不经心的,“虽然最好是别出去,但去朋友的酒吧应该没事?”
时繁星托着下巴,懒懒撩眼看他,不甚在意道:“你说盛子衍的酒吧?没兴趣。”
病态退去,那张脸虽粉黛未施,却依然掩不去眉眼间浑然天成的媚意。
陈牧川撇开视线。
阳光明媚,浮尘涌动,他的嘴角似被光染上一抹柔和。
时繁星起身告辞,陈牧川送到门口,只道了声:“好好休息。”
两人都没提及某些事情。
时繁星转身离去,发丝与裙摆一同划出弧度,是一如既往的洒脱。
直到她背影消失进电梯,陈牧川才缓缓关上门。
有些事,她不主动提及,他也习惯性地顺着她。
既然放不下,既然忘不了,何必自欺欺人。
他可以等,他有的是时间。
阳光破入屋内,洒落满室。
一样的严冬,一样的太阳,可今天,却似乎格外温暖。
-
时繁星在家窝了两天,去机场接处理完事情的木木,回来时顺路去了趟药店。
询问过后,果然没有。
而且是处方药,就算有也要医生处方,她又不想去看医生。
本来就是一时想起,买不到就算了。
谁想一进楼,电梯口站着一个人。
穿着正装,头发半白,夹着公文包,眼尾道道褶皱,笑起来很是和蔼。
时繁星愣了会才认出来人,让木木先上去,而后蹙眉道:“王叔?你怎么来了?”
王叔一直跟在父亲时宏洲身边当司机,以前对她不错,可惜父亲疑心重,当时唯一信任的只有祁史远,对其他人都不太重视。
王叔沉吟半晌,斟酌着说:“今天是你爸爸的六十大寿,回去吃顿饭吧。”
时繁星神情淡,声更淡:“他会在家过生日?”
王叔叹道:“人老了,很多事就在意了……”
时家是典型的闷声赚大钱,时宏洲也是真真正正的,眼里只有钱。
不像别的商人,闲暇时间有许多娱乐活动,时宏洲大多只出席必要的活动,而且一定抱有目的,哪怕过个生日都必须谈成几个合同,钱再怎么赚都不够。
时繁星很小的时候,有一次想帮时宏洲过生日,结果他回到家已过零点,醉醺醺地直奔卧室,说他谈成一个百亿的项目,很开心。
一眼没看桌上的蛋糕,和她亲手做的贺卡。
从那之后,时繁星就离时宏洲的世界远远的。
时繁星知道,王叔亲自来找她,自然不可能再躲过去。
一路上,时繁星始终保持缄默,王叔苦言相劝道:“繁星啊,你爸爸的确做过一些事,自以为是对你好,他最近身体不好,已经考虑退下来了,也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时繁星轻嗤一声。
本家别墅仍旧依稀如记忆中那般,庄园花草茂盛,清风徐来,空气却冷。
不远处,湖心亭水波荡漾,湖面结着一层薄冰,没有任何生的迹象。
时宏洲背着手站在亭中,像一尊雕像,背影如旧,唯有两鬓斑白,刻着岁月的痕迹。
一只罗威纳犬跑了过去,挠了挠他的腿,而他只往下瞥一眼,罗威纳立刻不敢动弹,老老实实蹲在旁边。
也是这一眼,身后的时繁星闯入余光。
时宏洲叱咤商场多年,还是第一次在自己女儿面前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道了句:“午饭准备好了,进来吧。”
别墅依旧,处处透着低调的奢华,偌大的客厅空空荡荡。
桌上菜品丰盛,肉末蒸冬瓜,清蒸鱼,清炒莴笋丝,大多是清淡口味,也没忘添几道辣菜,血红的水煮牛肉就摆在她面前。
时繁星没着急坐,脱下外套交给王叔,又打理了下毛衣,瞥眼望去,时宏洲竟然也没动筷,还在等她。
“多吃点。”待她坐下,时宏洲往她碗里夹了些菜,一贯平板的语调轻缓下来,“一个人在国外受了不少委屈吧,如果累了就回家。”
当年的事会造成那么大影响,是时宏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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