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想问一句的时候,白河朋花那边就已经传来消息,表示报名手续已经办好。
“你怎么突然想到上场了?同情女子剑道社?”
南乡时只好暂时把刚才那句话抛开,转而询问神宫麻衣。
“我经常在外面谈生意...”
神宫麻衣打了个哈欠,樱粉的唇瓣闪着水润的光泽,让剑道社男生心里莫名痒痒:“各种各样龌龊、肮脏的手段也见得很多...”
“也许就是见得多了,我对这种不公正竞争很反感。”
神宫麻衣合上《暗夜行路》,神色不变强调着:“与你说的同情女子剑道社完全没有关系...说到底,女子剑道社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是看她们训练了一个多月而已。”
说到‘训练了一个多月’这个词的时候,她的语气微乎其微地停顿了一下,或许她本人没察觉到,但南乡时察觉到了。
这女人不坦率得可怕,让南乡时也不禁摇摇头:
“不就是想帮忙吗?用得着这么兜圈子吗?”
“我没听懂你在说什么。”神宫麻衣神色不变,淡然地说道:“你平时说话都这么啰嗦,让人生厌吗?”
南乡时对她的话报以一笑。
“等我拿到竹刀之后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把你这张笑脸都打烂。”
神宫麻衣淡然的语气中多了一分怒意。
“你打不过我的。”南乡时又笑了两声,这才转身离去。
顺便再为荒川女子剑道社感到抱歉。
他把一个怒气值拉满的神宫麻衣带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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