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再次沉默。
“马总，合同里确实是有排他这一条，但也只是针对节目组的广告，赵老师为聊聊做广告是他个人行为，我们恐怕……没有胜算啊！”
小马总死死的攥起了拳头。
“胜诉的概率有多大？”小马总不放弃的问道。
“马总，除非发生奇迹，否则，我们赢不了的，对方可是央视啊！”
小马总听到这句话，狠狠的将电话挂断，然后一脸颓丧的坐在沙发上。
为什么？
为什么每次聊聊都能胜自己一步！
本以为拿下标王，是一次让企鹅翻身的机会，可是这个机会直接被赵老师的几句台词给浇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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