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职业操守关系,服务员礼貌地问:“先生,您确定认识里面的人吗……”
然而一向颇有教养的廖飞宇耐心值已经耗尽。
他一把揪住服务员的衣领,声音冷得吓人:“我他妈让你开门。”
“啪”地一声,门开了,廖飞宇冲了进去。
诺大的总统套房里面,摆着玫瑰,香薰蜡烛,挑起暧昧汹涌的光。
廖飞宇看得太阳穴直突突跳,更失去了理智。
浴室的水声哗哗,当廖效生系着睡袍慢条斯理地走出来的时候,廖飞宇想也没想,就冲过去一拳将他狠狠地打倒在地。
“你拿她怎么样了?”
廖飞宇恶狠狠地冲他吼,又冲他踢了一角。
那力道没留半分情面,廖效生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廖飞宇这一拳都打错位了,疼得厉害。
廖效生轻笑了一下,躺在地上,带着伤。
这笑声将廖飞宇激怒,他不敢追问也不敢往下想,拎着他的衣领又给了一拳。
廖效生一脸的无所谓,但他怕自己这条命被已经失去理智,发了疯的弟弟打死,自己就没法fēng_liú了,他躺在地上,笑吟吟地:“不是说不管她了吗?”
“不还是来了?”
廖飞宇手中的动作一顿,抿唇问:“什么意思?”
“我在这。”
从吧台出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是程梨。
那声音,像是隔了六年,穿过这么多年的恩怨情仇穿到廖飞宇耳边。
上帝究竟是要捉弄谁啊。
廖效生甩开廖飞宇揪着他的衣领,慢悠悠地从地上起来,看了他们一眼,离开了,还自动帮他们关上了门。
“我在等你会不会来管我。”
程梨看着他。
时间倒退,以程梨的警惕心,她不可能不防着闵从语。
酒她没喝,程梨还顺势装醉,她想看看闵从语到底想干什么。
没想到闵从语要坑她,但闵从语没想到,其实廖效生对程梨一点兴趣都没有,当初只是为了和廖飞宇对着干而已。
程梨抱着手臂看着独自喝红酒的廖效生,问:“现在怎么办?”
“等。”
廖先生慢悠悠地说道。
闵从语是有手段没错,可没有廖效生的允许,她如何得手这件事。
廖效生有意误导整件事,他其实是想借程梨刺激一下拔穗,想看看不再爱他的拔穗,会不会丢下相亲对象风尘仆仆地赶来这。
廖效生没等来拔穗,他失去了他的小拔穗。
那一瞬间,廖效生的心脏像被人挖了一个洞,空得厉害。
所以廖效生被廖飞宇揍时,他没有还手,甚至还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想法,于是他失望地走了。
可程梨这句话反而刺激了廖飞宇,他三两步走过去,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盯着她。
“你他妈是不是还没耍够我?”
廖飞宇问。
他的手渐渐收力,程梨感觉自己下颌骨都要被捏碎。
可她就是要刺激廖飞宇,还媚笑了一下:“你也知道我在可怜你。”
廖飞宇呼吸急促,他沉着一张脸,地转天旋间,他将程梨压在墙上,膝盖强行分开她两条腿,吐出的嗓音撩人又嘲讽:“我今天让你看看,到底是谁可怜谁?”
廖飞宇红着眼,对着她的耳朵咬了上去,手却不停地掐着她的脖子,分不清这到底是想爱她,还是想杀她。
他的情绪恶狠狠地,眼底情绪凶猛:“我他妈就是贱,一遍又一遍地在你面前跪下,让你嘲,让你耍。”
程梨有些承受不住,可廖飞宇已经没了思考能力。
他一下又一下,同时又想到了很多。
他为什么说不想管程梨。
是因为他受不了。
凭什么,程梨可以肆无忌惮地同江一凡讲心事,跟陈柏康这样的人成为朋友,她还没提防过他,就这么留宿多次。
她越来越,也有着致命诱惑。
偏偏不是开在他掌心。
廖飞宇控制不了她,又受不了她一个眼神对过来,像纠缠的丝,一个勾引,他就乖乖跪在她身边。
她只要一看他,那张勾人的网就会把他黏住,吸走他所有力气。
可程梨说可怜他,并且因为他摘了一个肾给她妈,她才对他好一点。
廖飞宇受不了,他整个人被打垮,尊严被程梨踩在脚下。
他拼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可控制不了想她,翻来覆去的想,整夜失眠,连医生开的安定都没用。
想她耳朵后的白皙,覆上去,咬一个红印。
想她后背的乌鸦玫瑰图,想亲吻那朵玫瑰。
可是即使这样,他也控制不了,她一勾手他就来了。
他就是这样,因为他无可救药地对程梨上瘾。
可是即使这样,他也控制不了,她一勾手他就来了。
他就是这样,因为他无可救药地对程梨上瘾。
“别人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廖飞宇红着眼问她。
程梨声音很低,呼吸声也明显,看他红眼,她也难受。
她决定告诉他自己的真实想法,她很想念他。
“不是的,我说你可怜,是心疼你,我也可怜……所以我们天生相配。”
程梨感觉自己两条胳膊都出了汗。
廖飞宇怔住了,盯着她:“那你还爱我吗?”
程梨看着他的眼睛,轻轻抚上他的脸,叹息:“何止。”
他已经成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说她贱也好,作也罢,其实,她偷偷想了他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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