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杨守成身边,一身青衫,读书人装扮的中年男子笑眯眯的开口,可惜脸上却留着胡子,看不清他五官面容。
指着舆图上的凹子口,铁文手指顺势往麟州府的方向画了过去,“返回凹子口不但能隐藏踪迹,而且你们的马就留在这里,带着旭少爷,四条腿可比两条腿快多了,更何况麟州府是张家的地盘。”
甭管是什么人要对旭少爷下手,但麟州府张家绝对不敢对旭少爷下杀手,而且若真有危险,反而会拼尽全力的帮忙,毕竟张闵贤杀人的把柄还在将军手里攥着。
片刻后,二十多匹骏马向着凹子口方向飞驰而去,激起的积雪和尘土飞扬着,即便杨守成信任何暖,但没看到杨旭,谁也无法放心。
微微放缓了速度,铁文和杨守成并驾而驱着,“很少看将军如此相信一个人,还是一个小姑娘。”
铁老伯有三子,长子这些年一直留在铁匠铺,就像个是打铁匠一般,小儿子铁老三是个混不吝的,早年曾在京城潜伏着探听消息。
铁文是次子,也是个读书人,这些年不说铁匠铺这边的邻居们都有十多年没见过铁文了,就说杨家旧部估计也罢铁文这个人忘记了。
唯独杨守成的心腹手下才知道,铁文曾经是杨守成的军师,这些年虽然行踪成谜,但杨家要起复的消息传出来之后,也是铁文开始联络杨家的旧部,也是他甄别出哪些人一直对杨家忠心耿耿,哪些人起了二心。
可以说杨老将军被诬陷通敌叛国后,杨守成就把所有的权利移交到了铁文手中,杨家旧部这些人一直都是铁文在暗中指挥着。
提到湛非鱼,杨守成冷峻肃杀的面容也难得有了一些笑意,“你是不曾见过那般钟灵毓秀的小姑娘,聪慧过人却又坦荡清正,和她比起来,杨旭就是榆木脑袋。”
握住缰绳的铁文不由摇头笑道:“若不是林江刚刚说那小姑娘第一个就舍弃了丘瑾瑜,我都要相信将军所说的话了。”
若真是良善之辈,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丘瑾瑜命丧凹子口,不单单是丘瑾瑜,还有他的十个手下,十一条性命就这么没有了。
更何况当日在淮安府,刺杀她的那四十七个死士,尸体可在城墙上足足悬挂了半个月之久,杨守成说湛非鱼善良,铁文是半个字都不相信。
余光扫了一眼铁文,杨守成也不做口舌之辩,等他看到小鱼之后自有分晓,此时多说无益。
……
另一边,殷无衍本打算带着湛非鱼回镶武县城的,可半途上小姑娘醒了,估计是马背上太过于颠簸。
再加上天气寒冷,即便有殷无衍的大氅裹着,可骏马飞奔而来的寒风依旧让湛非鱼睡的不够踏实,两刻钟左右就醒过来了。
“大哥哥,阿暖肯定折返回了凹子口,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们这就过去。”湛非鱼回过头来,对着殷无衍咧嘴笑着,小表情怎么看怎么的谄媚。
殷无衍凤眸幽深的看着一脸巴结的小姑娘,清冷的嗓音乍一听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你这是担心杨旭?”
“我更担心阿暖,真遇到危险了,阿暖必定会拼死护着杨旭。”湛非鱼叹息一声,一脸的纠结和苦闷,“这一次阿暖带着杨旭先离开了,虽然阿暖当时听从了命令,可心里肯定不乐意呢。”
何暖的不高兴是源于自己的“临阵脱逃”,她是湛非鱼的手下,本该护着湛非鱼,可最后却带着杨旭逃走了,虽说这命令是还是湛非鱼下的,但何暖必定会内疚会自责。
…余光扫了一眼铁文,杨守成也不做口舌之辩,等他看到小鱼之后自有分晓,此时多说无益。
……
另一边,殷无衍本打算带着湛非鱼回镶武县城的,可半途上小姑娘醒了,估计是马背上太过于颠簸。
再加上天气寒冷,即便有殷无衍的大氅裹着,可骏马飞奔而来的寒风依旧让湛非鱼睡的不够踏实,两刻钟左右就醒过来了。
“大哥哥,阿暖肯定折返回了凹子口,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们这就过去。”湛非鱼回过头来,对着殷无衍咧嘴笑着,小表情怎么看怎么的谄媚。
殷无衍凤眸幽深的看着一脸巴结的小姑娘,清冷的嗓音乍一听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你这是担心杨旭?”
“我更担心阿暖,真遇到危险了,阿暖必定会拼死护着杨旭。”湛非鱼叹息一声,一脸的纠结和苦闷,“这一次阿暖带着杨旭先离开了,虽然阿暖当时听从了命令,可心里肯定不乐意呢。”
何暖的不高兴是源于自己的“临阵脱逃”,她是湛非鱼的手下,本该护着湛非鱼,可最后却带着杨旭逃走了,虽说这命令是还是湛非鱼下的,但何暖必定会内疚会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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