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要脸地爬上了她的床。
又是一天夜晚。
池糖紧紧抓着被子,和站在床侧的男人进行眼神搏斗。
“……”
十秒钟之后,池糖败下阵来。
池糖不怎么情愿地松了手,把被子分了他一点,身体往旁边挪了挪,冷着脸强调:“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虽然她也不记得自己说过多少次类似的话了。
获得胜利的叶少爷弯了弯唇,没应声。
他利落地上了床,靠过去,长臂一伸,一把把缩到另一边的小姑娘捞过来,抱着她柔软的娇躯,很好心情地在她脸上啄了一口。
亲完脸还不够,一个吻又落在她的唇上。
池糖的声音都在颤,声调不自觉放软:“叶覆冰……”
叶覆冰翻身,手撑在她脸侧,浅色的眼眸盯着她,鸦羽般的睫毛垂下,每眨一下,都好像在撩人。
身下的女生睁着又大又圆的眼,里面带了点慌乱,湿漉漉地望着他。
她的五官本就生得稚嫩,现在还露出这样的表情……
叶覆冰顿了一下,身体往上抬了抬,有莫名其妙的罪恶感在心底涌现,他微蹙了下眉,嘀咕着:“怎么感觉像在欺负未成年……”
池糖当然听见了,瞪着他:“我成年了——”
她还强调:“成年很多年了。”
“……”
叶覆冰垂眸盯着她这张精致冷淡的脸。
罪恶感没了。
软着身体无力地依偎着他,眼底一片朦胧,连眼角都带了红,却依旧抿着唇……
那个样子一定很漂亮。
他有点恶意的想。
“池糖,”脑海里的某个念头愈演愈烈,叶覆冰喉结滚了下,压低身子,凑近她耳边,“既然如此,那我们来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怎么样。”
池糖虽然心跳如擂,但面上还是维持着淡定:“哦,你是想带我去电玩城夹娃娃吗?”
“……”
那么久远的事了,这姑娘竟然还记着。
叶覆冰扯了下唇角,抓过池糖的手,往下带,笑容很暧.昧:“夹娃娃多没意思,你可以夹点儿别的。”
没想到这人的黄腔越开越过分。
池糖感觉到手上的触感,脑子嗡地一下,差点没死机。
他们在一起这一个多月来,情侣间同床共枕,偶尔擦枪走火也不是没有,但到底没进行到最后一步。
“池小糖,”叶覆冰开始采取怀柔政/策,戏说来就来,“你看现在天气也降温了,你忍心让我去冲冷水澡吗?
万一生病感冒了怎么办,万一治不好怎么办,万一……”
“闭嘴。”
池糖冷冷打断他,“哪来那么多万一。”
“那你这是同意了?”
叶覆冰很快换上另一副表情,笑眯眯地看着她。
“……”
池糖脸红了红,错开他的视线,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从喉腔里溢出一声小小的“嗯”。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他自然不再犹豫。
……
感受到池糖身体的僵硬,叶覆冰眯着眼问她:“你很紧张?”
池糖自然不愿示弱,绷着脸:“没有。”
两秒后。
“叶覆冰——!”
身下少女一贯冷淡的面具终于露出的裂痕,一闪而过的慌乱很好地取悦了男人。
“你求我啊。”
叶覆冰扣住她的双手,笑得很坏。
池糖冷冰冰的脸蛋染上粉色,她咬着唇,像是终于承受不住,那双漂亮得眼睛流露出一丝乞求。
她颤抖着声音说:“求你……”
“乖。”
叶覆冰满意了,俯身温柔地吻住了她。
池糖闭上眼。
她拿双手勾上男人的脖颈,开始放松下来,试着把全身心都交付给他。
这是她在这世上,唯一可以依赖、信任的人。
她爱他。
—
在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里,池糖的世界里都是没有光的。
她好像从记事起就待在了舅舅家里,对于父母的唯一印象,就是那场惨烈的车祸。
那也是她一直以来的梦魇。
舅舅家里的经济还算可以,但他们一家向来不喜欢她。
她是个多出来的孩子。
何玥儿比她小两岁,但她所有的衣服等等东西,全是用的何玥儿不要的。
她从来没有用过新的,连学校里别人送她的礼物都会被何玥儿抢走,她想藏起来都无处可藏。
小孩子的嫉妒心和攀比心也是很可怕的。
何玥儿不允许她比自己优秀,平时就想方设法地刁难她。
知道池糖怕黑,就经常故意在晚上把她关在房间,切断家里的电源,还喜欢扮鬼吓她。
何玥儿觉得自己就是普通的恶作剧,从来不顾及她的感受,刁蛮任性,我行我素。
而舅舅他们当然是纵着自己的宝贝女儿,由着她胡来。
他们对池糖的称呼是“灾星”“克星”“没爹娘的死丫头”,平时家里的卫生是她负责,连饭也是她来做。
她就像是他们家养的小保姆。
寄人篱下的滋味并不好受,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很痛苦。
可池糖还是得感激他们,因为他们供她吃,供她住,供她上学念书。
她欠了他们很多抚养费。
后来池糖赚了钱,把那些欠的债还清,甚至几倍,十几倍的偿还给他们。
可他们一家像是吸血鬼,没完没了的索取着。
池糖终于决定和他们断绝关系。
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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