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煜阳饶是不可思议的望着唐严珏,似乎从唐严珏口中得到的答案让他十分震惊,见到鬼一样的震惊,甚至比见到鬼还要震惊。陈煜阳喃喃自语道:“这种事情的发生概率比见鬼还要低啊!”
淡淡的望了一眼来回摇晃的树枝,陈煜阳的神情呆滞了,那沙沙的声音不绝于耳,不过他心中却是惊涛拍岸一样,他始终不信白家居然会出现这种事情,按照道理是绝对不可能的。白景琦孤身一人直到现在,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而白磊,更别说了,对于宋嘉的感情,那绝对是人神共鉴的,说他会变心,打死陈煜阳也不信,白家除了这两人之外,陈煜阳还真想不出还有什么样子的人物,毕竟白磊是白家的独苗苗,冷嘶了一声,陈煜阳手中细长的雪茄开始不断的冒着白色的烟雾,脸上的神情也万分凝重。
唐严珏看到他的脸色,心中也有一种莫名的感觉,给自己也点上一支雪茄,吞咽了一口,重重声道:“煜阳,有什么不对吗?”
陈煜阳皱着眉头,淡淡道:“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怎么会这样?”
唐严珏望着陈煜阳良久,才再次开口道:“怎么不对劲了?”
陈煜阳默默的弹掉手中烟灰,凝望着不远处绿油油的草地,然后重重喘息,想要轻珉一口手边的咖啡,但是始终没有将杯子拿起来,眼眸中的深邃变成了一种疑惑,带着无限迷离的光泽,这神情,颓废中带着一些振奋,振奋中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犹豫。
过了好久,陈煜阳才再次端起桌面上的咖啡杯子,喝了一口,此时此刻,就好像陈煜阳刚刚说的,再好的咖啡都喝不出味道来了,他缓缓开口,嘴角带着丝丝抽搐,道:“唐伯伯,您知道是白家什么人嘛?白家的主枝,还是。。。。。。。。”
到了这个时候,陈煜阳似乎还抱着一种侥幸的心态,希望不是白景琦和白磊,不过唐严珏愤愤的脸上流出的神情却让他心头好像被打了一闷棍一样,他知道,事情看来已经超乎了自己的意料。
就听唐严珏叹息道:“煜阳,明人不说暗话,白家有分支吗?”
这句话让陈煜阳的心情一下子落入了谷底,确实白家是没有分支的,白家的分支也都不姓白。所以,此刻他只能够默默点头,抽着手中已经不长的雪茄,脸上神情越发的凝重了起来,道:“我知道了,那是白景琦还是白磊?”
唐严珏望着已经空荡荡的杯子,想要拿起桌角的咖啡壶再续一些,不过却被眼疾手快的陈煜阳阻止了,他拿起那个价值不菲的咖啡壶,很自然的给唐严珏斟满,不过唐严珏看得出来,他的手轻轻的颤抖了一下。
看着还热气腾腾的杯子,唐严珏吹了一下,然后端起来,喝了一大口,笑道:“果然,好像煜阳你刚刚说的一样,喝咖啡是要看心情的,如今这上好的咖啡在我嘴里面就好像是白开水一样,没有味道!”说着他还很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陈煜阳急切的问道:“唐伯伯,到底是。。。。。。。。”
不等陈煜阳说完,唐严珏就苦笑了一阵道:“白景琦这个人我虽然不了解,但是他的作风相当正派,不论是为官,还是为人,就算是在政治手腕方面,也走的是一种正气浩然的路线,他不会做这种事情。只是,白磊。。。。。。。。”
陈煜阳重重叹息了一声,他现在知道了,什么都知道了,但是这却是最坏的结果。他明白自己似乎要面对一种不叫恶劣的结果了。白磊现在已经加入了天军,这件事情一旦出现,那对于天军的打击是致命的。
再说了,陈煜阳也并不想对上白磊,这,这。。。。。。。。
天军如今就在苏州城,靠着不远,朱自明,沙建国,孙宝钱一干人几乎都在,他现在很难办,难办到了极点。恐怕不仅仅的陈煜阳难办,就连如今坐镇尚海的白景琦也是相当困难,他不知道该如何来解决这件事情。
陈煜阳的喘息声越发的凝重了起来,道:“唐伯伯,白磊和我。。。。。。”
还不等陈煜阳说完,唐严珏就摇了摇手道:“我知道的,伯伯都知道,他是你的舍友,所以伯伯开始就说,不用再去计较这件事情,过去的就当他过去了,不要过于追究。现在的唐博和依依不是很好吗?”
陈煜阳眉宇轻锁,终于下定决心道:“这件事情还要看看唐博的意思,如果他要是放不下,那日后他和嫂子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所以,所以,就算白磊是我舍友,我也不会放过他,至于那个叫做飞飞的,她更加死不足惜!”
“煜阳!”唐严珏惊呼了一声,然后脸上的神情再次宽松下来道:“煜阳,不要搞出人命来,不好。”说着他又叹息了一声,望着陈煜阳背后,他道:“煜阳,我知道你现在什么都不拍,但是不要做这种没有必要的事情,伯伯还是那句话,过去的事情就都过去了!”
陈煜阳似乎很固执,眼眉一挑道:“伯伯,我意已决,这件事情不仅仅关系到我和白磊还有整个白家之间的关系,更重要的是关系到我天军的名声,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伯伯您放心,我会妥善处理的!”
“好吧!”唐严珏很无奈道:“你自己处理好就行,伯伯也年纪大了,这些事情不想去操心了。伯伯的公司日后也会交给博儿去管理,到时候伯伯也就能够和你父亲一样,逍遥一下,做一做年轻时候没有时间去做的事情!养养花,钓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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