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情侣间的吃醋,在温雅看來就是使劲儿折腾,一番缱绻缠绵以后,温雅懒洋洋的躺在男人怀中,感受高/潮的余韵,以及思考未來的路该怎么走才会稳妥。(.
静谧暧昧的黄金屋,除了给人奢华以及无限憧憬的浪漫,或许对于温雅來说这只是一个提供激情索欢的场所,唯一不同的是与之交欢的人的心情。
男人略微带茧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脊背,力道轻柔而舒服,以此來减缓过度欢爱后的酸疲:“呵呵,真是一个属性复杂的女人,你除了在床上能显得乖巧柔顺一点以外,其他时候真想焊个笼子把你锁起來!”
闻言温雅眉梢一挑,冷眸流动几许戏谑的光彩:“当奴隶禁锢,还是当宠物圈养!”
“都不是!”穆林侧卧着,一双闪动睿智而妖邪的眼直直落在那布满嫣红吻痕的娇躯上,带茧的手掌沿着温雅纤细的脊背转移阵地,略过挺翘的双峰,划过锁骨,最终抬起那尖俏而显得冷傲的下巴。
轻轻抬起,穆林的音色性感而沙哑:“温雅,我沒把你当做可以用钱來买卖的女人,你是不是也能正视一下本少对你的用心呢?”
“用心......”温雅喃喃的重复,冷眸定定望着男人俊美绝伦的面容,那深邃邪魅的线条洋溢着炫目的神采,那双时常望着自己闪动火热情欲的眼,此时此刻正溢满了真诚。
“呵呵,穆林我不否认你对我的改变,确实已经不能单纯的用情欲和征服來定义,但就算正视了你的真心又如何呢?”温雅的嗓音慵懒而清冷,凉薄含着几分复杂的纠结。
通常一个女人正视一个男人的开始,便是意味着动情。
而她,显然排斥对穆林动情这种事情,尤其穆林不光是喜欢游戏人生,他的心里还有一个古太太夏流盈。
就算是温雅生性凉薄淡漠,不会计较这些乱七八的关系,但是沒有一个女人会对自己喜欢的沒男人太过大方,大方到可以不介意他和别的女人藕断丝。
见温雅不以为然的样子,穆林蓦地眼色一沉,捏紧了那高傲而尖俏的下颔:“怎么,你认为本少是和你开玩笑!”
下巴传來微疼的感觉,温雅狂傲的勾唇:“穆林,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一句话!”
“嗯!”男人的声音危险的挑高,俊美的面容说不出的邪肆张狂:“什么话!”
素手缓缓推开钳制自己的下巴,温雅笑的妩媚而妖娆:“我从來不相信男人在床上的任何承诺,以及男人落难时任何的花言巧语!”
声落,温雅赤着脚,如一只慵懒的猫儿,摇曳着风情朝浴室走去,根本不想和穆林讨论这么沒营养和建设性的话題,他们之间只可能有情欲,而不该有感情。
沉在异常宽大而华丽的浴缸里,温雅那绝艳冰冷的面容,镀上一层纠结而迷茫的神色,看來她并沒有面对穆林时那么潇洒。
回想今天的种种,温雅自然察觉出穆林话里的漏洞,就算客人殉情纵火也不可能那么巧,偏偏是她准备“处理”段韩柏的房间一左一右吧!
况且瞧王琦带來的保全人员,说是哪哪武术学校毕业学生,但给温雅的感觉分明就是经过严密训练的杀手,那种冰冷气质和煞气,武术学校的学生怎么可能有。
“你很少出现这种表情,你还在为今天的事情烦恼!”
穆林阴魂不散的声音乍然响起,随后就见赤/身/裸/体抱胸倚靠在门框,那悠哉悠哉的模样看不出一点刚刚被温雅讽刺的恼火。[.
“是啊!”温雅不否认的挑眉,然后大大方方的沐浴,并似笑非笑的说道:“a市穆少名声阵阵,我一直以为穆少是个正当商人,想不到有一天也可能是靠走夜路发家!”
意有所指的言语轻飘飘落地,穆林挑起俊挺的眉梢,一点也不惊讶温雅能这么快反应过來:“呵呵,你不也是一个喜欢走夜路的刺猬吗?”
温雅耸耸肩,见穆林沒反驳自己的话,清冷速划过一缕诧异,她沒想到穆林会承认的这么干脆:“看來我该为你买份保险!”
“嗯!”见温雅突然岔开话題,并且还是这么南辕北辙,穆林有点迷糊的问:“为什么?”就算温雅知道他靠混黑发家,但这和买保险发生什么关系。
睨了一眼表情困惑的男人,温雅凉凉的挑眉一笑:“骗保费啊!”
刷的,穆林沉下俊容:“温雅,你这是诅咒本少死啊!”
“错!”温雅回的利索,随后只听哗啦一声,她泼水而出,慢条斯理擦着身上的水珠儿:“你不觉的这是在验证你的真心有多真吗?”
听言穆林哼了哼气,邪肆勾唇:“这和本少死不死有什么关系!”
“你说呢?”温雅白了一眼明知故问的男人:“你不是让我正视你的真心吗?除了继承你所有遗产,我不觉得还能从你身上看到什么闪光点,值得我为你付出感情的!”
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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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美灿烂的海滩,声声嬉戏的笑声,温雅躺在遮阳伞下,一双冷眸若有似无看向自己身边的夏流盈,这个绿茶婊还真会套近乎,不,不能说套近乎,应该说太做作.
仗着穆林对她的特别,又老拿是穆林老朋友的身份做借口,偏偏拉着自己來这晒太阳,实则根本是观察穆林到底对她有几分真心.
"温小姐,你和穆林打算什么时间请我喝喜酒呢?"
听着过分拿捏的嗓音,温雅本來冷凝的脸色更是冷上几分,这种问題夏流盈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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