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张居龄的右脚看着红肿的恐怖,其实接上骨,又上了药之后。
差不多有十来天就消了肿,年轻和身强力壮的好处就是恢复的快。
宋严每三天都会来张家一趟,给张居龄换药。
然后再去长乐阁和张恒坐坐。
这日,细雨如丝。
顾晗扶着张居龄坐在香妃长榻上,又拿了她常倚靠的秋香色大迎枕垫在他背后,让他靠的舒服一点。
弯腰的瞬间,胸脯不小心碰触到他的肩膀。
顾晗不在意,张居龄却是一怔,问道:“好像变大了?”
“什么?”
顾晗一时间不明白他说话的意思。
张居龄没有回答她,眼神炙热。
顾晗等了他一会,见一直不吭声,便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随后小脸就红了,“别胡说。”
张居龄拉着她,亲了亲手心:“目测很可能不大准,具体的,估计还要实际性操作吧……”
妻子原本的身子骨就不好,生满哥儿时又亏损些,这几个月都在养着。
汤药好容易停了,改吃药膳。
脸色、精神看着也好了许多……他的心终于放在了肚子里。
“你这人……”
顾晗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注意些。”
屋里还站着伺候她的大丫头呢。
俩人互通了心意,最近都事如胶似漆的。
顾晗并不十分的埋怨他,倒语气娇嚅,像是在撒娇。
桃红和桃绿相视一笑,借口有事情退了出去。
顺手把门窗也关上了。
“不怕。”
张居龄让妻子坐在自己身边,“我们是正经的夫妻。”
语罢,又拉着她的手向下……
顾晗被烫了一下,面红耳赤的就要抽回。
张居龄却不许,去吻她的脸颊,“我想你了。”
顾晗怔了一会儿,便轻轻的回吻……他想她,她也想他呢。
自从生了满哥儿,俩人已经三个多月没有过情事了。
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面对着自己深爱的男人,当然也会有需求。
气氛慢慢地热起来,雨滴一般的细吻落在顾晗的脸上,唇边。
满室都是忍耐不住地喘息。
……
外面的雨还在下,如丝如雾,温婉细腻。
一番温存后,顾晗累的小腰都直不起来了。
上面坐着是真不舒服,感觉腿都掰的合不拢了。
她趴在张居龄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拿起帕子给俩人简单地清理,又自己一件件地穿上衣衫。
才收拾妥当,闹人的满哥儿便哇哇大哭着,来找爹娘了。
到了门口被桃红拦住了。
顾晗看了一眼张居龄,发现他也理整齐了衣衫,“进来吧。”
李氏抱着满哥儿很快就到了顾晗面前,也顾不得行礼:“小少爷不知道怎么了?
一觉醒来就一直哭,奴婢怎么都哄住了。”
满哥儿一看见母亲,更委屈了,小胳膊伸向母亲,长睫毛上都挂着泪珠。
“满哥儿……”
顾晗熟练地接过儿子,给他擦泪:“好好的哭什么,是哪里不舒服吗?”
李氏见顾晗这样问,赶忙开口:“睡觉前还玩了一会儿纸老虎呢,奴婢摸着小少爷的额头,也没有发烧。”
顾晗用额头抵了抵儿子的额头,也点点头:“额头并不热呀。”
满哥儿却不管不顾地哭,并不理会母亲的动作。
“把他给我。”
张居龄和顾晗说话:“男孩和女孩不一样,不必如此娇气。”
“他才多大……”
顾晗不满丈夫的说法:“还是个奶娃呢。”
却也把儿子递给了他。
张居龄让满哥儿的小脑袋枕住胳膊弯处,又拿了拨浪鼓逗他。
满哥儿一开始还是哭个不停,慢慢的就被吸引了。
和父亲相似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珠随着拨浪鼓的晃动而转动。
顾晗看着他们父子,心里格外的温暖,嘴角微微翘起。
丈夫外表冷冰冰的,平时对满哥儿也不见儿一哭,他倒有了耐心。
满哥儿看了一阵儿拨浪鼓就厌烦了,他现在长大了些,对于拨浪鼓并没有以前那样热衷。
他“咿咿呀呀”同母亲说话,想让她过来抱自己。
顾晗看出了他的意图,却伸手摸摸他的瓜皮小帽,并不去抱他。
他想让满哥儿和父亲多待一会儿。
因为右脚的问题,张居龄才难得休一次长假,不然哪一日不是从早起忙到贪黑……既然是难得,当然要好好珍惜。
张居龄一手搂着孩子,竟然就近拿了一本诗经,那是顾晗的书,他无聊时随便看的。
他翻开了一页,指着书上的字念道:“瞻彼淇奥。
绿竹猗猗。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满哥儿虽然听不懂,但表情倒是认认真真的……也有可能是单纯觉得父亲的嗓音好听吧。
“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顾晗听了一会儿,和张居龄说:“这诗虽然好,满哥儿到底太小了,现在念给他,也是白白地浪费口舌。”
“怎么会?”
张居龄放下书:“他是我的儿子,就算不懂,我这个当爹也可以随时和他解释。”
就算解释……满哥儿也听不懂吧。
顾晗却笑了笑:“是了,他有你当爹呢。”
鼻尖忍不住的发酸,他这样的喜爱孩子,前世该有多遗憾?
好在,苍天不负,让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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